弃我,我的身子就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我要做你的人。”语气何其的坚定,就像任何人或事都没法改变他的决心。说完又将半根肉棒吞入嘴里,生疏的吸吮起来。
占有一个人的身体很容易,但身心俱得的满足感可就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了。侯龙涛拉起还在做着无用功的少年,从他身上褪下已毫无作用的浴袍,抱住他的小蛮腰,将他双脚提离地面、背部靠在门框上。
两人的额头顶在一起,“诺诺,我会好好爱你的,相信我。”“涛哥,我信你,快……快疼我吧。”薛诺已经完全动情了,颤抖的嘴唇压在了侯龙涛的嘴上,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男孩的双腿本能的抬起,箍住男人的腰身,柔软的阴毛及已经兴奋得直挺翘起的幼嫩阴茎蹭在侯龙涛的小腹上,痒痒的。一个热恋中的少年,一个性欲高涨的色魔,不停的亲吻着对方的脸颊和嘴唇。
侯龙涛一手揉搓薛诺还略显青涩的少年胸肌,两指揪捏硬硬的奶头,一手顺着他的臀沟从后找到那柔嫩的小穴。食、无名二指小心的分开仍紧紧闭合的菊穴,中指的一个指节轻柔的插入紧小的肉洞中,前后活动着,以阔大洞口的直径。
“啊,涛哥,我……我……好怪的感觉……痒……啊……”渐渐的,越来越多的爱液从薛诺的菊穴内分泌出来,他双眼紧闭,头向后仰顶在门框上,屁股上下的扭动着。
侯龙涛在他露出的嫩白颈项上舔着,原本在胸部上流连的右手捏住一边软软的臀肉,向外拉开,左手扶正自己的肉棒,将龟头挤入微分的穴口内。
“诺诺,我要进来了,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的点。”侯龙涛在龟头被臀肉紧夹的快感中,向怀中的少年发出了最后通牒。“涛哥,我是你的,占有我吧,我能忍的住。”可爱的少年歪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将脸藏入他的颈项中。
压抑了一晚上的情欲爆发了出来,坚硬的阳具在已经相当湿润的嫩穴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由于姿势的限制,还有短短的一节留在被极度撑开的菊穴外。
“啊!”少年的身子猛的向上弹起,死命抱住男人的头,把他的脸压在自己胸口上,双腿夹的更紧了。预期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虽然有超出想像的满涨感,但还是完全可以忍受的。薛诺悠长的叹出一口气,朋友们所说的失去处子时的巨大痛苦没有出现,让他很是高兴,更是对心爱的男人感激万分。
相反的,侯龙涛可是极为的不爽。阴茎居然没受任何阻碍就一插而入,摆明了这个小家伙的后方早被人享用过了。费了半天劲,竟然弄了个破鞋,早知如此,还不如一上来就搞他呢。怜香惜玉的心情立刻消失无踪,双手捏住薛诺的两个腿弯,向前压去,直到他的两只脚几乎和头部平行了。
疾风骤雨的般的操干紧接而至,每次都是只留龟头在肉穴内,然后再尽根插入,狠狠的撞击幼嫩的肉体。柔嫩的穴口随着男人的抽插翻进翻出,充足的淫水不断的溅出,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弄的湿乎乎的。
薛诺那初缘客扫的蓬门怎经的起如此摧残,只见他双眼翻白,口水直流,两只手用力的捏住侯龙涛的双肩。虽然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向全身,但眼前的爱人突然从温柔体贴变的狂暴,还是让他隐隐的害怕,“啊……啊……啊……涛哥……轻……啊……轻一点……啊……啊……人家才是第一次……啊……呜……”一句话没说完就哭了出来。
少年的眼泪和毫不做作的话语让侯龙涛略微冷静了一些,才想起有的人天生适合当零,从而在初夜时不易撕裂出血、不易感疼痛。不知有多少处男为此被误认为是淫娃,今天自己不会也犯了同样愚蠢的错误吧?从薛诺所有的表现来看,他也确确实实是个守身如玉的处男。
想到这里,侯龙涛赶忙减慢抽插的速度,放下少年的双腿,一手托住他坚实的屁股,一手爱抚还是湿露露的短发。“对不起啊,诺诺,别怪哥哥,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又被你夹的好舒服。一时忍不住,就没顾到你的感受,原谅我好不好?”他一边软语安慰,一边轻吻着男孩甜美的双唇。
“嗯。”薛诺本就不是真生他的气,爱郎又已道歉,当然就无话可说了。“我刚才是不是弄的你很难受?”侯龙涛说话时也没停下鸡巴在少年肉穴中的进出。“啊……也不是……啊……好舒服啊……涛哥……好舒服……只是你刚才的……啊……样子好吓人……”少年心中的疑惧已除,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性爱的乐趣中,这一来,快感就更加的强烈了。
侯龙涛真想知道的问题还没问呢,“小宝贝,你平时是不是经常运动啊?”“我……啊……我是校体……啊……涛哥……体操队的……啊……啊……好怪……涛哥……涛哥……快啊……我……恩啊……”完全陶醉在爱人操干中的少年根本没心思考虑他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复,也解释了男孩出奇好的柔韧性,更是看出他已接近高潮了。肉棒的挺刺在继续,薛诺突然尤如疯狂一般的搂紧侯龙涛,屁股猛的向前抛动一下,紧抵男人的耻骨,接着是极度的痉挛,“啊……涛哥……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