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骚逼怎么能亲一下就硬呢,还流水了。亲一下对这种骚货算什么,他肯定不是真的喜欢涛哥,不能就这么放他走。”一群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集中的薛诺两腿的交叉处,“啊”男孩轻叫一声,双手紧紧的盖在内裤上。
“把手拿开,装什么处男,不知都被干过多少次了,还他妈不让看了。”那小子冲过来,一把拉开薛诺的手。在车头灯的照射下,淡灰色内裤裹住的那充满活力的肉棒已经高高挺起,挺起部分的前端有一小片水渍。
“……不是……我……不知道……没有……”薛诺已羞的语无伦次了,眼泪夺眶而出。侯龙涛上前两步,一把推开那小子,把薛诺揽入怀里,吻了吻他的额头,轻声安慰着。
“涛哥,我这兄弟说的可有道理,您看怎么办吧。”高磊又开始主持大局。“你说怎么办,你还想让他干什么?”侯龙涛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
“您别生气啊,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他证明不了是真的把您当男朋友,今晚我们就全做他男朋友的。这样吧,我看您也杠了,一定很难受吧,让这小子给您吹一管儿,咱们就真的说不出什么了。”
“什么……什么叫吹一管?”薛诺小声的问。“别在这装清纯,装什么傻,‘吹一管’就是用你的贱嘴吸吮男人的鸡巴,直到他射出来为止。”“你们……你们太过分了!”薛诺大叫起来。
“闭上你丫那张屁眼,这轮不到你说话。有什么过分的,涛哥憋的这么难受,还不全是因为你这小骚货。你要真把他当男朋友,用嘴帮他解决一下又怎么了?”“不……不……我不要……”男孩边哭边喊,在寂静的夜晚显的格外凄厉。
“涛哥,您看,不是我不放他走,他跟本就对您没意思,还是把他留给我调教调教吧。”高磊淫笑着说。侯龙涛拉起薛诺的手说:“别哭了,我带你冲出去。没人能逼你做你不愿做的事。”
少年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虽然从男人的眼中露出一丝的失望,但表情却很坚定,好像就算是面前有千军万马,也能解困脱围一样。薛诺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激已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甚至产生了种崇拜的感情。
“嘿嘿。”高磊冷笑一声:“冲出去?涛哥,您言重了,有龙哥在这,您就是要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我也不敢拦您啊。可是您要想清楚了,咱们出来混,最看重的就是一个‘信’字,您要是就这么走了,您的信誉可就屁都不值了。再说,龙哥不可能天天跟着您,您也不可能天天跟着这个小子。我话说到这分上,再清楚也没有了,您看着办吧。”
“小子,你是在威胁我了。好!我名誉不要了,你要报复就来找我,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奈。”侯龙涛好像豁出一切的样子,拉了薛诺就走。没想到男孩一下挣脱了他,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从眼角掉落下来,上牙紧咬着下唇。
侯龙涛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你想留下?”薛诺没说话,然后好像是下定了决心,突然跪在他的面前,拉下他西裤的拉链,用颤抖的双手掏出了侯龙涛半硬不软的阳具。
“你这是干什么?”虽然这完全是根据他的计划,但侯龙涛还是对出奇的顺利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涛哥,你是好人,我不能让你为了救我就不顾自己的安危,我是真的喜欢你。”薛诺的声音变的很镇定,也停止了哭泣,可能是因为想清了自己的行动吧。
只见他嘴唇一张,将侯龙涛的半个老二纳入了嘴中,然后就双手扶着他的胯部,一脸迷惘的不动了。侯龙涛感动的快哭出来了,既当了“英雄”又得了人心,有这种福气的人,世间能有几个呢?
“傻逼,连口交都不会,真他妈笨,动你的头啊。涛哥,您还是教教他吧,难道咱们还在这站一辈子啊。”高磊在一边说着风凉话。虽然少年一动也不动,但侯龙涛还是能感到他嘴里的温热湿润,再看到他紧闭双眼的清纯模样,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又复活了。
薛诺也感到嘴里的东西在不断的变大,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里,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自己居然自愿的做了出来,心里不但没有厌恶感,反而还在为自己能使面前心爱的男人舒服而高兴。
侯龙涛右手轻按住薛诺的后脑,左手抚摸着他的脸蛋,开始慢慢的在他嘴里抽动起来。薛诺睁开眼睛,抬眼看一下他,发现他正对着自己微笑,一脸的爱怜。帅气的少年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开始自觉的前后活动着脑袋,用湿润的双唇磨擦着男人青筋暴突的阴茎。
“看看看,小逼开始发骚了吧,早知道丫那是个贱货。”高磊还在一边口沫横飞的叫唤着。“行了,你滚吧,这没你的事了。”文龙走过去,给了他一脚,小声的说。
薛诺还在尽心尽力的服侍着男人,虽然侯龙涛的肉棒不是巨大无比,但对于一个十六岁少年来说,还是过于粗长了,他最多只能含入一半多一点。
每一次圆大的龟头顶到他喉头的粘膜,跪在地上的小帅哥都有要呕吐的感觉,但他还是坚持继续咗着硬挺的鸡巴,一出一进的半根肉棒上涂满了男孩的唾液,在车灯的照耀下,闪着淫猥的光芒。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