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特意打电话问父亲可不可以和同学去吃饭,庆祝他“病癒”。
光了那麽久猛的叫他穿衣服有点不习惯,岳文秋在被窝里脱了个精光,摸了摸自己身下的金属笼。
送他走的那天清晨,岳严为他戴上贞操锁,在他尿尿的时候站到他身後,平平淡淡地说:“你的身体不会被别人看到,戴着它,想要小解都要去隔间锁上门,脱掉裤子,像女孩子一样蹲着尿。”
因为到了学校一时半会没法打开,岳严没给他戴尿管,所以习惯之後并没有什麽不适。只是的确无法在公共场合如厕和洗澡。
在宿舍也不能穿得太少,岳文秋总怕会被看出来。
每每去厕所,锁上门,岳文秋总会想起父亲的那番话,而後阴茎隐隐肿胀起来。
次日只有半天课,上完上午的专业课岳文秋收拾好东西正准备走,被同学拖住了。
“小秋,你生的什麽病啊,怎麽回来都不爱跟我们玩了。”
“就是啊班长,系里活动也不参加,天天不是图书馆就是宿舍,你要学成什麽啊。”
“哪里哪里,”岳文秋笑着应:“我这是回归本性,静心修行。”
“本性。”一人嗤笑着从楼上下来。
“啊,会长。”几人见来人像是找岳文秋有事,打个招呼就走了。
周元勾着岳文秋的肩膀,凑上去闻了闻,道:“的确,几天没见,味道都变了。”
岳文秋退了退,问:“什麽味?”
周元没答他。“半个小时後,学工办。”
岳文秋忙摆手说:“不约,不约!”
周元又踱回来。“怎麽,真转性了?”
岳文秋讪笑了下,然後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
周元笑笑,道:“我看你能抗多久。”
岳文秋回了家,父亲却不在,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回来,便打了个电话询问,岳严说他今天不回去了,洗澡的时候把贞操环摘掉,第二天走时再戴上,录视频发给他。
岳文秋照做了,把手机架在床前,从玄关拿了钥匙,双腿大开地躺坐在床上,对着手机解开锁,放出萎靡不振的鸟,安抚地揉了几下。
他关掉录影,起身去洗澡,洗完之後继续录,全裸着身子,对着手机说:“爸爸,晚安。”
将视频发给父亲,岳文秋抱着手机睡不着,过了一个多小时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来,岳文秋连忙接起。
那边只有声音没有画面,岳严说:“把手机架好。”
岳文秋下床把手机架到之前的架子上。
声音又从手机中传出:“拿床头柜黑色的假阳具,给自己操射。”
岳文秋照做,对着手机表演,看着萤幕上自己淫荡的样子,更加卖力地插自己。
动情到一定程度,岳文秋难以自制地低呼出来:“爸,爸……”
“恩。”电话中的人应了。
岳文秋松开握着假阳具的手,腰一挺射了。
拿纸巾擦了,岳文秋跑到手机前,看着镜头说:“爸,我想您。”
“想我你就乖乖的。”
“嗯……”
“我这两天可乖了。”岳文秋抿抿嘴唇说。
“上课认真听讲,闲的时候把课业都补了……”
讲一半手机突然响起铃音,岳文秋连忙按挂了。
岳严说:“明天去买个新手机,换个号码,旧的扔掉。”
“那多浪费……”岳文秋说一半才纳过闷来,有些窃喜,就听岳严又说:“不是扔掉,确切的说是毁掉,卡和记忆体。”
“我知道了。”岳文秋说。
“睡吧。”
岳文秋抿抿嘴点头,岳严那边挂了,他这才拿起手机吻了一下。
回到学校之後事情很多,忙起来岳文秋便没时间多想。只是到了夜里,岳文秋拿新手机打过去视频电话,岳严没接,他才有些忐忑。
抱着手机岳文秋跑到阳台,蹲在墙底下等电话。
他揣摩半天,编了条短信发给岳严说这是他的新号。
又等了不知多久,直到他脚都发麻,手机才震动起来。
岳文秋还没说话,岳严就问道:“你在哪?”
岳文秋小声回答:“我在宿舍的阳台,室友都睡了,怕吵到他们。”
“裤子脱下来。”
岳文秋把手机放到一边,脱掉之後又拿起手机,把萤幕调亮,照着给父亲看自己的下体。
“钥匙带着呢吗?”
“没有。”
“用手指插後面。”
岳文秋舔湿了右手,将两根手指捅到自己屁股里,搅动一番过後插了三根。
岳严看着,直到岳文秋双腿打软,跪在阳台地上他才喊停。
岳文秋抽出手指,喘息着将额头抵在手机萤幕上。
岳严说:“去睡吧。”
岳文秋喊了声:“爸……”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