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要把我弄成这个样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意,你说过的,就算哪天您不要我了,我也不会跟别人的,我说到做到,可您为什麽又要这样逼我!为什麽总是这样,您怎麽想的,想把我怎样都不和我说,您到底还要不要我?不要我的话告诉我啊,我绝对不纠缠,不是还能做父子吗,就像以前一样!可是您不能总是这样吊着我,又招惹我,看我一次次期望落空很有意思吗!”
“哦?”岳严问:“你又想要做回父子了?”
岳文秋花着一张脸咬紧嘴唇不说话。
“你想得倒是挺好,这种事情都做过了,还想着做回父子?”
“我不想!”岳文秋说:“那您是彻底不想要我了吗?”
岳严道:“什麽都不说的人是你。要不要你,你问过我吗?你争取过吗?十四岁的时候,你哪怕有一点信任过我,找我来商量吗?是你总是擅自揣测我,然而黯然神伤。”
岳严把手里的盒子放到岳文秋的头顶上,说:“打开。”
岳文秋脑袋发懵,双手捧着头顶的盒子拿了下来,拆开上面的丝带,打开里面是一个很细的银色项圈。
岳文秋抚摸着冰冷的项圈,看到里面刻了一个“岳”字。
“戴上。”岳严说。
岳文秋大脑处於当机状态,只知道遵循父亲的指令。他把项圈套到自己脖子上,锁上,双手捧着那把精制的小钥匙递给岳严。
项圈不紧不松,和他的脖子严丝合缝。
岳严接过钥匙,突然向着栏杆外一扬手,钥匙一闪,消失在夜空中。
他说:“刚刚那个女的,大概是打听到我来,私自上来的。没想到你那麽主动?”
岳文秋这才清醒过来,他红着眼圈,有些羞愧地说:“我怕我要是不做点什麽,她就跟您做了,然後当时脑袋就炸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碰你,看你?你还光着屁股跑出来。”
“我怕您真找人来让我玩三明治……”岳文秋吸了吸鼻子。
“岳文秋。”岳严说:“我想操你的时候,你就撅着屁股给我操。我不想操你的时候,你就拿着道具插自己给我看。如果哪天我死了,你就要为我守寡,再也不能和他人有任何性行为。”
“如果您死在我前头……”岳文秋说:“我就在您的墓前自渎,一边拿您形状的假阳具插自己,一边在墓碑上刻着您名字一笔一划的凹痕上舔过……”
“脑袋怎麽长的。”岳严伸手揉揉他脑瓜顶。“死生这麽严肃的事情,都被你讲得这麽色情。”
他又摸摸他的脸,泪已经干了,但是脸蛋上凉嘟嘟的,伸手拉起岳文秋说:“回房吧。”
岳文秋不想起来,说:“不在这儿做吗?”
“天凉。”
“可我想在这儿做。”
岳严纵容笑笑,拿出手机给酒店经理打了个电话:“天台的监控停掉,出入通路关闭,两个小时以後再打开。”
做爱的时候岳严把儿子抱得很紧,怕他冻着。半年没用岳文秋的屁眼紧得像个处子,两人费了半天劲才进去。岳文秋被操得昏厥过去两次,醒来之後抱着父亲笑个不停。
岳严问他傻笑个什麽,他说:“想到以後解锁了各种办公室play,就特别高兴。”
“唉……”岳严瞅着怀里的小儿子,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