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坚强和对铁鹰的理解。
然而现实却让他们再次坠入地狱的深处......
二十 期待曙光
轮奸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早上才结束。
许军被仰面朝天捆绑在一条摆放在两面通铺之间的长凳上,细麻绳将他的双手反剪在长凳的下面捆在凳子的横梁上,一条粗麻绳将紧紧缠绕着他的胸膛胳膊和小腹,他的双腿被弯曲起来,绳索将他的脚踝恶毒的捆在大腿的根部,使他的下体毫无防御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在整个晚上,屋子里弥漫是烟草酒精和精液的气味,那些建筑工们不停的用他们丑陋的阳具进攻着许军的身体,一根根形状各异的棍子轮番玷污着他,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耻辱,他的直肠里一次次被灌满了粘稠的精液,而那些家伙们的兽慾却好像永远没有止境,每当一根粘湿疲软的阴茎从许军的体内拔出来时,後面就会紧接着另一根昂扬的阴茎插进去,许军的肛门已经红肿撕裂,体内的分泌物因为括约肌丧失了机能而流了出来,但他们完全不去理会,任凭着一次次猛烈的抽插下,许军被灌满了精液的肛门里溢出的淫汁四处流淌。
在手淫强迫着许军频繁的射精之後,大家将许军的阴茎用鞋带胡乱的捆紮起来,鞋带将他的阴茎可怕的扭曲着,两只睾丸也被用鞋带分别捆紮着突显出来,他们一根一根的拔着他睾丸上的阴毛,让满嘴痰液烟蒂的青年发出嘶哑的嚎叫。
他们笑眯眯的看着同伴们蹂躏着许军的身体,手里捏着啤酒瓶,嘴里叼着香烟,彼此比较着,争论着自己的阳具和手段是如何让被捆绑着的年轻人痛苦绝望的呻吟。
酒喝的多了,烟抽的多了,就有人将一口浓痰看也不看的吐向许军的嘴里,他的嘴里脸上,胸膛上粘满了痰液,却根本没有人理会。
如果谁在蹂躏他们的性奴的时候,被捆绑着的年青保安没有过多的呻吟和挣扎,那麽就会被大家取笑。被取笑的人往往恨恨的将一口浓痰唾在许军的嘴里,要不然就是将啤酒灌进许军的嘴里,强迫他将嘴里烟灰烟蒂统统吃下去,同时在琢磨着用什麽更残酷的方法了羞辱和折磨这个年青的俘虏。
许军被捆绑着的身体连同长凳随着身体下面持续的活塞运动而不停的晃动着,但是建筑工们完全无视於他的痛苦的挣扎和呻吟。
在他们的眼里,这个英俊的小伙子就只是一部发泄性慾的工具,而他的嘴只是一个烟灰缸。他们一边吵闹着,一边随手将香烟的烟灰胡乱弹在许军被口环撑开的嘴里,烟灰飞舞着落在许军的嘴里脸上,一颗颗的烟蒂裹着痰液在嘴里积存的唾液浸泡下散开了,满嘴的污物会被建筑工用啤酒冲灌着咽下去。最後没有啤酒了,许军嘴里的烟头开始堆积如山,烟蒂填满了许军的口腔,高高的堆在他的脸上。吸完的香烟会被塞进这大堆的烟蒂里,任凭青年的嘴上青烟缭绕,而他们则开始用胶鞋抽打许军的脚掌和乳头作乐。
许军用鼻孔艰难的呼吸着,尽量不让身体左右摇晃,任何轻微的震动都会可能让嘴上的烟蒂滑落,如果被哪个没有尽兴的建筑工发现了,他的胶鞋会立刻扇到许军的脸上。
当蒲魁和陈显彪带着皮手套走进工棚的时候,许军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爬上自己的身体,也不记得他们爬上来多少次了。他的眼睛里没有了神采,茫然的看着天花板,他已经感觉不到痛苦,耻辱,甚至已经没有了感觉。
许军被蒲魁和陈显彪架着胳膊拖到了洗手间里,扔在潮湿的地板上。在他的身边放着一堆建筑工们的脏袜子,此时都被浸泡在黄色的尿液里,变的湿淋淋的。
曹飞扬那张脸出现在他的头顶。「昨天晚上玩的高兴吗?」曹飞扬叼着香烟,笑眯眯的俯视着脚下的许军,他用脚拨弄着许军被捆紮着的阴茎,然後踢了踢乳头上的夹子,最後在许军的头发上揩了揩鞋底的污垢。「想不到你真做烟灰缸了。你的师傅也一晚上没睡觉,不过他比你爽,他可是当了一晚上的夜壶哦。」
铁鹰依然被用铁丝捆在尿槽里,嘴上又被带上了口环,插在阴茎里的导尿管塞在他自己的嘴里,喝下了过多的尿液,他的身体已经有中毒的症状,整个身子都挂在了管道上,鼻孔里微弱的呼吸着。
「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但我实在是舍不得你们,所以在我走之前来给你们道个别。」曹飞扬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悠悠的道。「记住你们各自这奇妙的感受吧,因为这可能是你们最後的感受了。」
蒲魁和陈显彪用钳子钳断捆绑着铁鹰的粗铁丝,将他拖到许军的身边,让两个人背靠背坐在地上,然後用粗铁链将两个人的身体层层捆绑起来,铁链紧紧的捆绑着他们的胸膛,胳膊,小腹最後是双手和双腿。
铁鹰的嘴里发出嘶哑的呻吟,他恨恨的看着曹飞扬。
「怎麽,还不服气呢?你是斗不过我的。」曹飞扬嚣张的笑着道。
陈显彪从厕所的垃圾篓里抓出一把卫生纸,胡乱的塞进铁鹰的嘴里,恶狠狠的说:「活着当厕奴,就让你吃着擦屁股纸去见阎王,我看你在下面,也是当定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