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铁鹰被撑开的嘴,蒲魁握着许军肛门里的假阳具向前一推,许军呜咽了一声,身体向前挺动,那只阴茎穿过铁鹰嘴上的口环插入他的口腔。
身後的蒲魁按住许军的身体,让铁鹰的脸完全埋进许军的小腹里,他的阴茎直戳进铁鹰的喉咙。
「...啊......啊啊......」生理上的反应使许军忍不住呻吟起来,身後的蒲魁旋转着塞在他肛门里的棍子,让他的身体跟着扭动颤抖,而塞进铁鹰嘴里的阳具也就跟着一起疯狂的搅动起来。
「...呜呜......呜呜...」许军的阴茎完全顶进铁鹰的嗓子眼里,那只火热坚硬的棍子冲击着他的口腔,让铁鹰亢奋的浑身颤抖。他的阳具在紧勒在根部的皮带中绝望的挣扎着,大马眼里渗出的淫汁顺着他粗大的阴茎流了下来。
「好像我们的卧底神探不够过瘾哦。」曹飞扬走到许军的身後,拔出了那只塞在他肛门里的假阳具,然後掰开许军结实的屁股,将自己丑恶的肉棍插了进去,扭动屁股开始前後抽送起来。
陈显彪将那只假阳具接过来,只见螺旋纹路上沾满了许军下体的污垢,黏液和体内的分泌物,他将那只假阳具从许军的口环中插进他积满了唾液的嘴里。「...呜呜......呜呜......」假阳具顶入了他的嗓子眼,上面的污垢很快被唾液带入胃里,许军痛苦的呜咽着,身体却因为身後曹飞扬的碰撞而不受控制的一次次捅入铁鹰的嘴里。
曹飞扬在射精的同时,伸手解开了捆紮在许军阴茎根部的皮带,许军嘶鸣着,精液几乎立刻如喷泉般射入铁鹰的嘴里。铁鹰也在兴奋中呻吟着,他贪婪的吞咽着许军的精液,下体却因为被贞操裤限制着而无法高潮难过的扭摆起来。
正在这时,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建筑工人走了进来。
曹飞扬点上一只雪茄,回头笑道:「急什麽,去把守着门口,会给你留一口的。」
「不,不是。」进来的建筑工连忙道。「是寇经理派人送原料来了。」
「哦?」曹飞扬面色一沉,问道。「什麽人?」
「是...是个女的。」建筑工回答。
「她拿来原料了吗?」曹飞扬狐疑的看了一眼门口,只见过道里一个女子远远的站在那里。
许军心里一动,也回头去看,却被陈显彪卡着脖子按住了,几个工人立刻站过来挡在了他和铁鹰的身前。曹飞扬走了出去,洗手间的门关上了,许军隐约觉得那个女子的身影很熟悉,好像是刘青,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门外传来曹飞扬和那个女子说话的声音,许军浑身一震,真的是刘青的声音,看来葛战辉已经到了,他的心里长出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被用铁丝捆在尿槽上的铁鹰,他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情愫。
过了一阵,曹飞扬走了进来,手上提着一只黑色的皮箱。
陈显彪笑着道:「看来又要来钱了。」
「不急。」曹飞扬笑眯眯的走到铁鹰面前道。「原来迁就着这条公狗是为了他手上的研制秘方,如今咱们已经到手了,可以慢慢的做了。」随即掏出一叠钞票交给身边的手下道:「兄弟们也忙活了这麽多日子了,今天我做东,请大家畅快的玩一次!」
等众人散去,陈显彪和蒲魁押着许军向曹飞扬的密室走去。
十九 连环噩梦
许军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的绑在一张椅子上。手腕和脚踝都用麻绳捆绑在椅子的扶手和椅子腿上,他的两颗乳头上夹着夹子,而整个阴囊上围绕着两粒睾丸也夹满了夹子。蒲魁正用一只皮鞋的鞋跟敲打着这些夹子,让许军的身体在椅子上挣扎挺动。许军嘴里的口环去掉了,但是他却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你他妈到底说不说?」蒲魁不耐烦起来,挥起皮鞋,用鞋掌狠抽许军的耳光。
许军的头被打的左右摇晃,但始终不发一言。蒲魁的手更加的用力,疯狂的用皮鞋抽打着许军的脸,不一会,许军的脸颊就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鲜血,他咬紧牙关,用仇恨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三个人。陈显彪在旁边冷笑了一声,拦住了蒲魁,从他的手里拿过皮鞋,狞笑着道:「我们老板问你的话你不说,小心苦头还在後面呢!」
许军的脸上满是污垢鲜血,只是不做声。
陈显彪猛的用鞋跟敲在许军的挂满了夹子的阴囊上,他用力很大,鞋跟撞击着阴囊发出令人不快的声音。
「啊--------!!!」许军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一直在旁边叼着雪茄看着审讯的曹飞扬这个时候走了过来,他伸手捏住了许军的嘴,恼羞成怒的说:「既然你不愿意回答我们的问题,那你就不用说了!」通红的雪茄烟塞进了许军的嘴里,随着一阵青烟和「孜孜...」声,许军的身体在椅子上绝望的挣动起来。
舌头上传来的剧痛让整个神经彷佛要炸裂了,许军奋力的挣动着,但是他被捆绑在椅子上,曹飞扬顽固的将雪茄烟在他的嘴里戳动着。然後,曹飞扬将烟蒂塞在许军的嘴里,恶毒的说:「看来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