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只是个烟灰缸而已。」
陈显彪拿过桌子上的烟灰缸,将里面的烟灰烟蒂全部倾倒在许军的口中,口环再次塞进了许军的嘴里,他的嘴被大撑着,舌头无法转动,满嘴的烟蒂烟丝却无法吐出来。
「老板,我们还不知道这小子从咱们这里探听到了什麽消息,难道......」陈显彪小心的问。
「他口风既然这麽紧,我想警察想必已经掌握了咱们不少的底细了。」曹飞扬喘着粗气,恶狠狠的说。「趁现在警察还不知道他们的人已经落在咱们手里,等来寇经理的最後一批货,我们就离开这里,留下那只公狗和底下的那帮人背黑锅。至於卧底神探嘛...」曹飞扬阴险的看了一眼许军道:「就留给底下那些畜生,当是报答吧。」
酒肉菜肴和香烟被买了回来,工棚里的建筑工人们正围坐在通铺上,吆五喝六的划着拳大吃大喝。
许军被用铁链栓着一步一挨的走出密室,绳子将他的双臂捆绑着反剪在身後,两条腿之间栓着不到一米的粗麻绳,使他迈不开步子。走在过道里,许军就能听见工棚里工人们的喧闹声。有两个喝醉酒的工人叼着烟说笑着从工棚里出来,他们脸喝的通红,脚步踉跄还互相推挤着从许军身边经过,走进了卫生间。
「想不想去看看公狗的模样?」陈显彪坏笑着对身边的蒲魁道。
於是两个人押着许军跟着那两个工人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工人走到被用铁丝捆绑在尿槽里的铁鹰面前,先捏着他的下巴,咳嗽着将一口浓痰吐进铁鹰的嘴里,然後掏出阳具开始向铁鹰的嘴里撒尿。滚烫的尿液带着啤酒的骚味进入铁鹰的口腔,他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但更多的尿液还在不断的冲入他的嘴里。他全身都是尿液和污垢,不久前,一个工人喝的烂醉,将呕吐出的食物都倾进了他的嘴里,他的嘴已经被口环撑的麻木了,他只得咽下那些酸涩粘稠的液体。
另一个工人叼着烟走过来,他先抬起脚踩在铁鹰的脸上,系上松脱的鞋带,然後将尿撒进铁鹰的嘴里。铁鹰尽力的咽着嘴里的温热的液体,最後,那个工人将嘴角的烟蒂也丢进铁鹰盛满了尿液的嘴中,铁鹰只得将烟蒂合着尿水一起咽了下去。
一阵阵想要呕吐的感觉让铁鹰痛苦的呻吟着,喝下了太多的液体,铁鹰只觉得下体被尿憋的生疼,可是生殖器被绑着,他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换来的却是贞操裤中的假阴茎在他的体内来回的转动带来的耻辱。
「哦!你很想尿尿,是吧?」陈显彪用鞋尖踢了踢铁鹰的阴茎,戏谑的问道。
铁鹰的脸痛苦的扭曲着,他满含着仇恨耻辱的点了点头。
陈显彪取下铁鹰嘴上的口环,然後道:「那你先告诉我你是什麽?」
「...公...公......公狗...」铁鹰低垂着头,他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碎屍万断,可现在却不得不作践着自己。
「你终於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陈显彪哈哈大笑起来,他将许军推到铁鹰的面前道:「你用嘴先吃他的鸡吧,然後我就让你尿!」
铁鹰已经被折磨的精疲力尽,他强忍着下体的痛苦,迫不及待的将许军的阴茎含进了嘴里,用还没有知觉的舌头笨拙的舔了起来。
「.......全部吃进去!...不要敷衍嘛......再多吃一点......」蒲魁一边看,一边训斥着铁鹰。铁鹰默默的吮吸着许军的阴茎,他的嘴唇紧紧包住那只肉棍,让许军的身体在他的嘴中抽送,他感觉到那年青的阳具在嘴里逐渐的壮大并分泌出大量的黏液,许军无力抗拒,他半仰着头,虽然被口环将嘴最大限度的撑开,可是里面填满了烟蒂烟灰,他困难的呼吸着,身体抵抗不住慾望的诱惑而前後摆动,一步步的走向高潮。
在许军的身体狂乱的挺动着将要射精的时候,陈显彪嘿嘿的笑着将许军拉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射在了铁鹰的脸上。陈显彪却并不急於解开铁鹰阴茎上的束缚,他取过一根细长的塑料管子,蹲下身握住铁鹰的巨型阳具,然後将管子插进铁鹰的马眼中去。
「...啊.......呜呜......」铁鹰疼的大声惨叫,蒲魁抬脚将鞋尖塞进铁鹰的嘴里,铁鹰立刻咬紧了鞋尖,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剧烈的颤抖着。
「不要动哦...如果你不想你的尿道被刺穿,就最好乖乖的别动!」陈显彪将管子一点一点的深入铁鹰的尿道,然後他站起来揪着许军的头发,迫使青年跪在满是尿液的地板上。管子的另一端伸进许军的嘴里,在口环的边缘上固定住。「你们彼此应该多些了解嘛。」他一边说一边解开铁鹰阴茎上的皮带,立刻,铁鹰只觉得下体顿时舒畅了,尿液不受控制的从导尿管流入许军的口中。
下体彷佛不属於自己的身体,但铁鹰能感觉到尿液顺畅的通过管子排出体外。他望着面前被迫吞咽着自己尿液的许军,眼中充满了愧疚和抱歉。许军无法说话,腥臊苦涩的液体充满了他的口腔,他的喉咙艰难蠕动着,将不断进入口腔的尿液合着嘴里的雪茄烟蒂烟灰一起咽了下去。他也定定的看着痛苦无助的铁鹰,他的眼神中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