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肩膀让她站起来,蹲下去拍净她裙摆尘土,冲红眼睛对上她的泪眼。
“你想想你爸爸,想想你在天上的妈妈,不要那么快就放弃自己。他再无法无天,手也没办法伸到天涯海角去的,世界上那么多国家,那么多地方,我不信藏不住两个人。这些天我没敢去席氏医院,但一直在想办法,阿雅,你听我安排,一切还没有到无可转圜的地步。”
阿雅眨下一颗泪,对上简轩仪凝重认真的眼神。
典礼办完,阿雅走出校门口,那辆嚣张霸道,象征强权的加长林肯就在那停着。
装也不装了。
去年,她就在这里,看见的这台车。
阿雅深深呼x1,顶着一众让她难堪的探究眼神走过去。
想都想得见,明天校园论坛上会怎样八卦她——新晋的文科状元,平日里的乖乖nv好学生,原来背地里是个g大佬的烂nv。
上车没叫人,也不理他,席城知道她这些天是恼上了。
是从来没被nv人给过脸se的,也没那耐x。可她绷着一张小脸,冷冷淡淡同你冷战的那副小模样,他觉得别有意趣,就是愿意捧在掌心里,软下x子来宠着、哄着。
一时喉结半动,沉沉低笑泛开,“还生气呢?赔你只一模一样的。”
阿雅看向他放来腿上的纸袋。
也不知他上哪找的,还是专程定制的,崭新,但和她那只小熊玩偶确实一样。
漆墨眼瞳染上冰霜,小手sisi地,掐住了袋沿。
前天早上醒来就被他压住,头一回,他在她身上弄的,阿雅闭着眼睛就会忆起,被子一伏一伏,那种难堪温度和摩擦触感,以及男人颤动里翻涌的q1ngyu。
收拾被褥的时候,才发现小熊玩偶也给沾上了。
彻底生恼。
整整一天,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怎么哄都不出来,她缩在内置浴室里,恐慌地,又漂又搓,把小熊洗了十来遍,但总闻得见那种淡淡的味道。
他这样混不吝的人,哪里会晓得nv孩珍ai之物背后代表的意义呢?阿雅充分了解,这种人,没有心的,不懂珍惜二字如何写,以后对她也会如是。
伸臂轻轻一拉,没挣,席城把她的手放到掌心,r0u来捏去地玩,漫不经意:“今天怎地出来这样迟?”
阿雅神se平淡如常:“港大和中文大都派了招生导师来,班主任留我选专业。”
他挑眉,“倒是忘了,你现在炙手可热呢。小状元,说说,想选哪家?”
“老师给我分析过,说中文大的地理系,和港大的中文系,二选一。”
“不着急,慢慢考虑清楚了再报,想去哪读都送得起你,恩?”
阿雅视线从车外风景上收回,看去,他侧颜俊逸jg致,淡se眼眸望不见底。
她看了一眼就飞快垂眸,轻轻恩了一下作应。
他g笑,有些愉悦模样,手微用力一卷,阿雅就坐到了他膝上。
前面还有司机······阿雅一僵,不自在挣了挣,被他固住。
“暑假了,过两天带你去法国玩半个月,还有想要的生日礼物没有?”他两根长指灵活如蛇,自然而然,探进她白se过膝腿袜里,轻抚着她腿弯的腻薄软r0u,一下又一下,那意味,很是狎旎。
法国?他打算在那样烂漫的国度收割她么?膝上皮r0u传来恶寒的触感,阿雅心里很想笑。别人暑假旅行是为了考后放松增长见识,从前她和爹地也计划过,联考后爹地就会请假陪她去泰国旅行。现在呢?人生第一次出国,竟然是这个男人陪同,而目的,是为了在一片美景里龌龊地夺走她的第一次。
她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
简轩仪说得对,爹地在他手上,生si都不由己,他这样的恶魔最后是不会给他们父nv活路的。
爹地撞得头破血流都要反抗他,在他y翳之下苟且贪生,绝非爹地意愿。她是爹地的nv儿,宁作玉碎啊,怎么可以就此认命了?!
si都不怕了,还会怕别的吗?只要有一线生机,只要她一息尚存,她就应该努力去尝试,去抗争。
阿雅镇定自若,语气平淡又和缓,像在聊天气:“我不想去。”
“为什么?”
他平静语气下的危险,阿雅感觉得到。
竭力克制住那种恶心的感觉,阿雅闭上眼,尽可能地去放松自己紧绷的脊背,身子微微后仰了点角度。
“陌生地方······我不喜欢。至于生日礼物,要是能有奇迹,让爹地能醒过来陪我吹蜡烛,就好了······”
半靠来的小身子还有些微僵,察觉得到她安全感缺失,席城顺势就把人圈进了怀,鼻尖铺满她发间幽香。
“那就不去,都由你。”
阿雅松了口气,心脏回位,闭着眼不敢说话。
这些日子,为了去见爹地,她学会不能跟他y碰y,可讨好他也隔了层冰。刚才突然热情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