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三根?肯定不行,看这架势,两根吃下都难吧······”
睡裙里袭进嗖嗖冷风,腿心棉白布料被拨开。
可怜阿雅一声惊叫都发不出来,粉唇被他封缄住,他淡se眼眸睁着,要笑不笑地观她反应。
长指如蛇,冷且快,游走过腻滑膏脂,忽然变幻了角度,先派出一根去探寻幽微。
暖热,紧窒,青涩,排斥,男人唇侧g起,冲脑的兴奋即将抑住不住,喉结滑动了一下,再增挤了一指。
这一下,撑涨得阿雅脸都白了,晶莹泪珠脱眶,涟涟滚落,却还出不了声。
这是完全陌生的感受,从出生到现在,她作为nv孩家的那个羞处,哪里经过这样残酷的待遇?
他的指尖隐有薄茧,却不妨碍他感知那层薄薄阻碍,表情是满足变态,饶过了她的小唇,去啄她眼尾泪珠,渐渐地咬牙切齿。
“别怕,这不是吃下去了?怎么着都能忍住了。等你成了年岁好不好?这月下旬是不是?到时候给你办生日宴,再给你送一份成年礼······”
男人的唇吻过她颊畔鬓边,耐足心等她习惯。
却是越吻越僵,不由蹙眉。手里这个未免也太生涩了些,老母,就害怕成这样?nv人的x1shun本能都无。
他偏不信。
腕间蕴了力道,灵活g动,他如愿听见了她的哀声哭泣。
他何其会弄,阿雅身t渐渐脱离自我掌控,耻到了一个极点,尊严软脆薄弱,在与自己身t的那些反应不断冲撞着,搏杀着。
意识慢慢在游离,她不愿遂他意,sisi拧住了裙摆,紧紧咬住了唇瓣,却被他衔住又撬开······
一声变了调的哀泣。
小小霜花,在寒风中飘渺摇坠,终是凋零在了他的手掌心。
他得意地,似笑非笑,瞥了眼摊开着被打sh的那本笔记,ch0u出长指。
席城抱下还在瑟缩着的小小人儿,窝回沙发里,感受着她的虚软绵弱,俯颈不住啄吻她发心。
阿嫂敲了门,他喊进。
时间掐得多准,多狠?
对着这不经事的,是够用了。
阿嫂进门,就看见了这样的一副情景。
落地灯光线昏h,高大的男人窝在沙发里,手里拿着个什么,发出了动听悦耳的歌声。
娇小的nv孩趴靠在男人右x处,一背黑发在灯下如绸似缎,侧脸被发丝掩住,看不清神情。
如果忽视掉凌乱的小书桌,斑斑血迹的地毯,两个人身上深深浅浅的血印,阿嫂当真要觉得这一幕温馨至极。
悚然一惊,阿嫂一时也捏不准雇主今晚的情况了······
外头的事阿嫂并不十分清楚,只隐约猜测一二,但席先生今晚心情实在反复呐。抱着小姑娘回家时心情还算好,上楼隔了一会,又冷着脸叫她去给小姑娘清洗,之后吩咐她包些姑娘ai吃的云吞备着,方才打电话来叫送餐时,语气听着又戾了。
这现在又······
不过她只是个佣人,左右不了的事情实在太多,上头主子们关系好了,她也好做些。
端着踏进房间时,阿嫂知道诡异从哪里来了,空气里漫延着血腥气,从男主人的左x处散出,还隐隐掺杂了一gu清甜的香。
“席先生!你怎么伤成这样······”阿嫂忙放下餐盘,转身手忙脚乱拎来医药箱,剪了纱布去给他清理创口。
他懒洋洋叼着烟,任阿嫂动作着,另一只手将她侧脸头发拢净,剥出在光下,轻轻拍了拍,唇侧g着个邪肆的弧,“来,跟阿嫂说说,怎么伤的?”
其实阿嫂已经猜见了,地上有染血的钢笔。
阿嫂给他撒上创膏,用纱布封好,一切做完,忽地对上了他怀里姑娘的眼睛。
眼眶是薄薄的红肿,瞳仁黑漆漆的也没了神采,就那样凄厉安静地睁着,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前头给她清洗时就发现她瘦了好多,人心r0u长,四个月朝夕相处,阿嫂真心喜欢她。
怎会不心虚不心疼呢?可没办法啊······
阿嫂捧来餐盘,想挂起笑,可实在挂不起来,声轻颤抖,“阿雅小姐······大娘包了你ai吃的三鲜云吞,用一些好不好?”
阿雅轻轻地笑起。
孟言浪语,y?狎玩,人前人后他还当真是无所顾忌。
这具身t被他0遍了吧?还有哪一处g净呢。
没有啊,没有了。知耻如阿雅,觉得自己当真是脏w至极。
再恨,也伤不动他毫分,还有什么意思呢?
阿雅视线慢慢抬起,扫向他脖颈处可怕的喉结,言语化冰,一剑霜寒直指那人:“大娘,我还没成年,你看到的事恶不恶心?”
阿嫂望见了她眼睛里的破碎绝望,迅速低下头,所有言语哽在喉间,化成心底一声叹息。
“大娘,你别低头,你也欣赏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