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付青埋着头,细心擦拭着店里的各种用品,此时正值晌午,学生们还在学校午睡,店里只有风扇转动的声音,还有那毫不避讳直白的目光,付青不敢抬头,还好那个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付青知道他的名字叫陈泽远,很有钱的富家子弟,最近他频繁出现在店里,中午时会点一杯奶茶,坐在这里盯着付青看,付青不懂,幸好忙碌使他忘记了许多身外事。
付青今年刚满十八岁,他不用再偷偷摸摸提心吊胆地去打工,但还是很多店铺招聘商拒绝了他,没有经验、看起来唯唯诺诺容易害羞的男孩好像没有什么用,尽管他长的好看,但在忙碌需要人才的的工作中不会有任何优势。
大街上被风刮起的传单,落地又飘起,打着旋,付青觉得自己就和它一样。
a中旁边的奶茶店很有人气,面积很大,装修复古别致,工资比那些洗碗打扫卫生的工作高了不少,他抱着试试的心态来看看,老板甚至没有叫他实习,直接同意了他,
“你的脸肯定会成为店的一张招牌,”
付青第一次为自己的脸庆幸,这里的人确实很多,他每天都忙的团团转。
第一次遇见陈泽远的时候,对方盯着他看了很久,他甚至提醒了他三遍,他才回过头神,后来,付青几乎可以在任何时候遇见陈泽远。
天空放晴的时候,陈泽远为他打伞,说怕他晒黑头晕,下雨雷鸣的时候也为他打伞,说怕他淋湿感冒,多次下来以后,付青不明白,他不相信有人会不求回报一味付出,所以在难得放闲的星期天,公园里的石路全是樱花花瓣,闲亭里老人唱戏下棋,付青停了下来,抬头问,
“你想要什么呢?”
此时陈泽远的眼神明亮过后又变得黯淡,
“你怎么会不知道,那么明显,”
但付青确实不懂,他不知道有什么可以给予陈泽远,他只有一个糟糕潦倒的家,和不得已辍学没有文凭的自己。
这次的谈话没有进行下去,陈泽远依旧很热情,他会和付青聊很多,马尔代夫的海上小屋,神秘遥远的法老木乃伊,亦或是开往霍格沃兹的蒸汽火车。
第一次见到季时璟是在陈泽远十八岁的生日宴会上,他邀请了很多人,这是付青从来没有踏足过的名门宴会,付青一开始很想拒绝,他不想自取其辱,不想成为众多富家子弟的笑资,但陈泽远牢牢抓紧他的手,真切告诉他只希望他能来。
客人太多,陈泽远坐下后又起身应付,他担忧的眼神望向付青,付青只是微笑,告诉他去后花园坐会儿。
烟雾从花园的的偏僻斜角飘来,付青以为是什么东西被点燃,他走过去看,却发现一个人正站在那里,高大的身躯,垂着头,当他发现付青时抬起头,付青从他的神情里只能感受到冷漠和阴鸷。
“你好!”付青有些不自然地打了声招呼,男生看了他一会儿,点了点头,露出了有些作伪的笑,随即消失不见,恢复了他的冷峻模样。
付青讨厌烟味,在两人交际完便他便赶紧离开。
付青和陈泽远在一起的过程短暂又不真实,那天宴会陈泽远喝醉了,他把付青拉紧在怀里,说他喜欢他,付青低下头,脸变得滚烫,内心茫然,陈泽远或许急了,偏要付青回答他,付青终于肯抬头,但迎来的却是激烈的亲吻,陈泽远对他上下其手,付青发现整个身子也在热烈的灼烧,尤其是那条不曾使用的缝隙泌出黏液,打湿了下体。
与陈泽远一起的时候,付青总有些担惊受怕,陈泽远好像随时对他充满了欲望,亲吻不能缓解,他们吻着吻着陈泽远又把他扑进柔软的床铺,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摸向他的臀部,然后又急不可赖地想要往前,付青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制止住他,那个时候的陈泽远变得尤其可怕,眼睛布满猩红的欲望,前面硬起的幅度不容忽视,
“不,不可以,”付青转过头,望向窗外,他不敢直视现在如此可怕的陈泽远,空气安静了许久,陈泽远把付青耳畔的碎发别在耳后,又亲吻他的额头,
“我去洗个澡,”陈泽远变回温柔阳光的男友形象,而付青还在心悸。
陈泽远发现了付青的秘密,在付青喝醉酒的那个夜晚,店长请他们一起吃饭,他没有想到付青喝啤酒也能喝醉,他翻了付青手机列表的电话,发现了男朋友的字样,他些许皱眉了一下,随即拨通了电话,陈泽远很快地就到了,店长怀疑他就在这附近。
他直接抱起了付青,在众人的视线中离开,只留下他们独自惊讶,
付青已经完全喝糊涂了,揽着陈泽远的颈脖,睁眼看见几个重影,
“你是谁啊?”
“我是你男朋友啊,小青,”
付青发现几个重影都在一同说话,
“都是我的男朋友吗?怎么长的一模一样呀。”
陈泽远笑了笑,满脸宠溺,他向下蹭了蹭付青的脸,
“完全喝糊涂了啊我的小公主。”
那天陈泽远想为他换衣服,而付青即使喝醉了,也坚决制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