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的酒店里,响着断断续续的低喘和呻yin,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声音才停了下来。
门口的阿姨正坐在床前,拿着几张支票核对,听着二楼下来的脚步声,她的表情瞬间丰富起来,打量着从楼上下来的英俊高个子男生。
他在外卖栏上找外卖,只能模糊看见他分明的轮廓,夜风将他的外套吹了鼓了起来,男生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旁边的视线充满戏谑,男生也没有给她任何眼神,阿姨也不以为意,自顾自地说起,
“你们年轻人Jing力就是好,大半夜还在运动呢,不过我说,还是有点节制,年纪轻轻的把别个姑娘弄怀孕了可咋搞啊。”
面前男生的表情依然冷漠,拧着外卖袋,还没有等她把话说完,径直上了二楼。
门外传来几声敲响,祝听强忍着有些不适的双腿,穿着酒店不合脚的拖鞋,他从猫眼向门外望去,随后又小声地问:“是涂川吗?”
“嗯,”
门打开了,涂川眼神瞄过祝听露出的锁骨,上面还若隐若现些许的咬痕,他皱了皱眉,把门关了之后,随即又把外卖放在了床边的台桌上,动作几乎一气呵成,祝听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涂川高大的身躯就拥了过来,
“想你了,”
没有等祝听回话,涂川又按着祝听的后脑吻了下去,灵活的舌头轻易地化开了祝听的齿关,在他的口腔里面扫荡,祝听只能踮起脚,双手紧紧揽住恋人的脖颈。配合他的动作。
涂川在床上毫无保留地释放了他的野性,但祝听根本就招架不住,没有亲吻多久他就败下阵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滑过了祝听的腿根,最后悄悄溜到了祝听丰满的tun部,在那里按压揉搓。
“不要了。”
祝听好不容易才躲开了亲吻,喘息道:“我快站不稳了,”
话一说完,涂川就把他抱了起来,祝听惊叫了一声,双手牢牢套紧他的脖子。
“你吓死我了,”
话还没有说完,涂川作势又要吻过来,祝听无语极了,一只手按住他的嘴唇,另一只手抓紧他的肩膀。
“你不是说会听我的话吗?我现在好饿的。哥哥。”
涂川喉咙滚动,但最终还是住了手,把祝听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又打开了旁边的外卖盒,仔细擦拭里面的餐具。
“男朋友真周到啊,”
祝听靠了过来,笑意盈盈地盯着涂川看,涂川摸了摸祝听的头,“你就只会嘴贫,”
“怎么?涂川哥哥不喜欢吗?”
“喜欢。”
涂川突如其来直白的视线直直望着祝听,深邃的眼眸里面溢出柔情,这反倒让一开始撩拨的祝听败下阵来。
第二天离开时,祝听穿着涂川的外套,戴着帽子,女人竭力想看清里面人的模样,耐何男生把怀里的人护地太严实,硬是看不清分毫。
“拿好钱做好你该做的事就好。”
女人尴尬地回了句“好”,然后目送两个年轻人离去。
他们打车来到了小区,刚一下车涂川停了下来,拉住了祝听的衣袖,祝听不解,
“干嘛啊?”
“上来,我背你,”男生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又补充道,“你的腿还疼,”
祝听听了红了脸,
“亏你还懂呢,以后轻点知不知道啊,”
涂川没有回话,只是眼神执着地黏着祝听,见他不上来,又拍了拍自己的背,
“小区里的人都认识,被看见就不好了。”
“戴着帽子看不见脸的。”
最后还是没有拗过涂川,祝听埋着脸,整个人搂着涂川,外人看只能瞅见白嫩纤长的手和露出的小腿。
终于到了楼下,祝听松了一口气,眼前的人却丝毫没有走的意思。
祝听疑惑地歪了歪头,
“真的不可以去你家吗?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我才不信你呢哥哥,你忘了上次我被你做了下不了床了吗?腿抹了好久的药呢,”
“这次真的不会了,”
涂川靠了过来,学着祝听的方式,稍微弯了腰,在祝听的颈侧蹭了蹭,然后又用可怜的眼神眼巴巴望着祝听。平时高冷的人做出这般动作,实在违和,这让祝听想到了隔壁邻居家的阿拉斯加。
“下次好不好呀,下次一定好好陪你。”
祝听又望了望周围,发现没人才在涂川的嘴唇上印上一吻。
最后在祝听的软磨硬泡下涂川终于走了,祝听望了望大门离开的背影,却又不自觉地笑了笑,有一个黏人的男友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啊。
灯光洒在狂欢的人群上,喧闹堕落颓靡,付青将棉花揉成球塞进耳朵,在这里工作了那么久他依然不能适应这震耳欲聋的音乐,然后他像往常一样,穿着工作服,在镜子前整理,冷白的皮肤,细瘦的腰,刚齐过耳的微卷发,漂亮的眼睛带着些许疲惫,他展露着无数次的假笑,终于满意后便端着客人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