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肉粒,梁非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那颗肉粒揉捏起来。肉粒上的敏感神经更多,宁鹤不住的呻吟,身体早就软成了一淌水。
玩了一会,肉粒已经红肿得扣出一个头,很是可怜。梁非良心大发放过了它,转而伸进去三根手指,扣弄阴道口把孟驰射进去的精液扣挖出来,等最后一丝精液流出,小穴已经被玩得张开了一道圆圈口,好像再等什么东西进去。梁非把脸贴上去,只闻到一股好闻的淫水味道,不再犹豫伸出舌头在外面狠狠舔了几圈,接着将舌头绷紧直接插进了阴道口!
“不要!!啊……好脏……出、出去,呀!”宁鹤被梁非的动作吓到了,那里这么脏,不可以舔的,他抓着梁非的脑袋,想把人拉开,但梁非插得又快又用力,快感一波一波席来,理智逐渐丢失,放在梁非脑袋上的手也变成了按压下去,想让对方舔的更深一些,嘴里咿咿呀呀的发出呻吟:“嗯……好、好爽,哦!再深一点……对……”
见状梁非把手放在对方的大腿根上,向两边按压,呈现一个大写的形状,舔得更深了。而且梁非的五官十分立体,尤其是鼻子,又高又挺拔,每次深舔鼻尖都会擦过肉粒,更加刺激着宁鹤,整个人剧烈地挣扎起来,想要逃离这种快感。
一边得孟驰看傻眼了,没想到梁非上来就直接舔穴,孟驰本身是个有些传统的男人,从没想过在性事上还可以这样做,而且看梁非的样子,好像舔得不是什么排泄口,而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等回过神来,自已的鸡巴已经硬得挺立起来,马眼已经流出一些腺液。他看着宁鹤那张薄薄的、不断发出呻吟声的小嘴,鬼使神差地用双手将宁鹤的脑袋掰过来,一手捏住对方的下巴,用力将宁鹤的嘴巴捏成一个圆圈,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就这么插了进去。
口腔的温度更高,也更加紧致,鸡巴刚一放进去孟驰就舒服得喟叹了一声。宁鹤嘴巴本来就小,也没做好准备就被大鸡巴直接插了进来,一下就顶到了喉道口,一股呕吐感爬上来,令他不由收缩了下口腔,同时舌头不断的推拒嘴里的鸡巴。
孟驰简直要疯了,高岭之花的美人嘴里含着他的鸡巴,香软小舌还在上面不断舔弄,心理上得到极大的满足。
感觉到嘴里的鸡巴又大了一圈,宁鹤睁大眼睛,幽怨地瞪了孟驰一眼。孟驰更加兴奋,双手按着宁鹤的头,腰部用力挺动,在宁鹤嘴里来回做着活塞运动。嘴里塞满了鸡巴,鼻尖全是鸡巴特有的腥臭味道,女穴还被舌头抽插。一时间宁鹤分不清那边的快感更加激烈,只知道张大嘴巴和大腿去承受这种令人发疯的快感。
过了十几分钟,孟驰先攀上了顶峰,他拔出鸡巴,对着宁鹤的脸射了出来。第二次的精液颜色浅了些,挂在宁鹤眼睫、眉梢、鼻尖上,有些溅在了嘴角处,宁鹤睁着懵懂、迷离的双眼呆滞地看着孟驰,没反应过来被颜射了一脸,还伸出殷红的舌尖将其舔吃了进去。同时舔穴的梁非用力一吸,宁鹤浑身一抖达到了高潮,小穴喷出了一小股水,梁非躲避不及时,脸上也被溅上一些淫水,而宁鹤已经四肢大张,无力地躺倒在椅子上,脸上布满精液和潮红。
而梁非当然不会就这么结束了,他一次还没射呢。椅子太小不够发挥,他伸手把宁鹤抱到床上,摆成后趴的姿势,一手从侧边抬起宁鹤的大腿,一手扶着自已的鸡巴对准宁鹤的小穴慢慢插了进去。等鸡巴全部进去后,梁非挺着精练的公狗腰慢慢动了起来,速度不够,但后入的角度能够精确的擦到宁鹤的敏感点,宁鹤的整个小臂撑在床面上被干得一晃一晃的,干了一会宁鹤实在没有力气,开口求饶。
“嗯嗯……不行、行了,啊……求求你了,哥哥射……射给我!哦……”
梁非被他含得更硬了,圈住他的腰让他的屁股高高抬起,开始大开大合地操起来,每一下都深深撞在宁鹤的g点上,宁鹤受不住拼命向前爬,梁非总是等他爬出一段,又握着他的腰把人拉回来一巴掌扇在那肉感十足的屁股上,拍出一层肉浪。宁鹤的下半身是又疼又麻,而他已经爽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无声地张大了嘴,像一只濒死的鱼,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就这么操了十几分钟,梁非终于到了极限,他没有射在里面,而是拔出来对准宁鹤的大屁股射了。而宁鹤也迎来了他今晚的第三次高潮,小穴吐出一团粘稠的水,打湿了身下的穿单。
孟驰走过来抱起宁鹤,此刻他的身上、脸上全是精液和他自已的淫水,屁股和奶子都肿大了一圈,那口女穴更加可怜,阴唇已经完全被操翻了出来,肿得像两片馒头,阴蒂也被操肿了没办法再缩回去,这幅淫乱的模样哪里像是平时里女生眼中高冷的男神,更像是活脱脱的男妓。
宁鹤已经累的眼皮都要睁不开,任由孟驰带着他去浴室清洗,等出来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宁鹤最近十分苦恼,保守了19年的秘密在大学生活开始不到两个月就被发现了,还被迫和寝室其他两人发生关系。尤其是梁非,眼神相当的炽热明显,有时候趁着其他人不在会在寝室强行亲吻他。除了舍友之间的关系,宁鹤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自从那天之后,那口小穴总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