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鹤睡醒已经中午了,脑袋还有些晕,喉咙也很干,孟驰已经醒了正坐在椅子上打游戏,听到他醒来的动静,转过头来看他,给他递了一杯水。
他伸出手去接,等喝了水,人也清醒了。宁鹤发现自已并没有睡在自已的床铺上而是孟驰的,最主要的是身上的衣服不是昨天那套,胸口处也很轻松,没有穿裹胸的包裹感,他一慌伸手去摸自已的胸口,果然没有穿着。
从他睡醒孟驰就一直看着他,这会开口说道:“昨天你喝多了吐了一身,给你换了一身,喝醉了睡下铺方便点。”没有提宁鹤特殊身体的事。
但宁鹤知道他双性秘密已经被发现了!他冷下脸:“那么你知道了吧?”没说是什么,但孟驰知道,迟疑地点了点头。
宁鹤藏在被子底下的手死死掐紧,记忆深处的恐怖回忆翻涌出来。
小时候宁鹤对性别的区分还很模糊,虽然父母耳提面命让他不要告诉别人,年纪还很小的他并不清楚让别人知道后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在小学那会宁鹤性格很乖巧,很多小朋友都喜欢他,性格也不孤僻。很快就有了一个死党,小朋友都喜欢分享自已的秘密来加深友谊,在死党告诉他身体的秘密后,死党再三保证不会说出去,可第二天小宁鹤踏进教室时,大家都看着他,从那之后,男孩子们不再带他一起玩,骂他是怪物、是人妖,还要扒他的裤子,幸好被路过的老师拦下,女孩子们也一看到他就躲开。
双性人是很少见的,小孩子更加没听过还有这种性别,会怀着好奇心问父母,父母责令小孩子别瞎问,缺会在接小孩放学的时候打量他。目光比起小孩子的懵懂,多了更明显的嫌恶,那种目光宁鹤现在都还记得。
宁鹤父母都是普通的上班族,每天忙于工作,等意识到儿子的不对劲时,已经晚了,大家都在背后指指点点,这个学校是没办法再上下去,最终他们选择了搬家,开始新的生活,也是从那之后宁鹤性格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变得孤僻、不爱笑,不再交朋友。
宁鹤深吸了一口气,把痛苦的回忆压下去,冷静地说:“你说吧,怎么样你才能保守这个秘密,不要说出去?钱吗?要多少?”
孟驰摇摇头,想解释他不是那种人,他也不差钱,但看到宁鹤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明明写满了害怕还故作镇定的模样,脑海里不由浮现出那同样漂亮却更加色情的女xue,到嘴的解释变成了:“我不要钱,你跟我睡一觉,我就替你保守秘密。”
话音一落,寝室一片死寂。看着宁鹤不敢置信的脸,孟驰也被自已龌蹉的想法惊到,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孟驰决定打破这种安静,刚想说自已开玩笑,不要当真。宁鹤先开口了:“好,但你要保证绝对不要告诉任何人。”他不想再经历一次被周围的人围观、指点了,小学还能搬家,大学了难道要退学吗?他也不想父母再被牵连。
孟驰盯着对方通红的耳朵,嗯了一声。之后两人在无交流,直到晚上宁鹤洗完澡,拿着裹胸布犹豫要不要穿上,想想今早说的话,早死早超生,穿了睡衣睡裤就出来了。等孟驰洗完出来看到坐在自已床铺上的宁鹤时,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下又匆匆移开。
早死早超生,一咬牙宁鹤伸手把睡衣脱了下来。灯光下纤细、雪白的皮肤就这么被孟驰一览无遗,宁鹤身高175在男生里也不算矮,但骨架比一般男生小,皮肤比女生都要白,再配上那矜贵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就像个被众星拱月的小王子。而现在小王子走下了神坛向他袒胸露ru。
孟驰的眼神太过炽热,宁鹤被看得不自然,伸手去遮挡。
“啪”宁鹤的手被打了下去,他有些冒火,胸口被一双带茧的大手握住揉捏,出口的斥责变成一声轻哼。
胸口的两只玉兔在孟驰的手中被揉成团、压扁、摇晃,荡出一层层rou浪,有些内陷小nai尖也没被放过,被食指不断的扣挖最终颤巍巍的冒出头来,被出来就被食、中夹住,向外拉扯,突然孟驰的把头低了下去,一口叼起右边的ru头,用牙齿细细的研磨。
ru尖传来轻微的疼痛,同时一种酥麻的感觉席遍全身,慢慢这种酥麻转变成一种痒,让宁鹤忍不住挺了挺胸让其被含的更深。孟驰也不负所望,含得更加卖力,舌头将nai尖卷起、牙齿轻轻拉扯、再放开用舌面狠狠舔过,这种舒麻让宁鹤泄出几声轻哼,僵直的身体也慢慢放松。
孟驰的也不闲着,嘴里一边伺候着,一边伸手来回抚摸宁鹤的腰身,趁着对方放松,伸手向下,轻松的扯掉了对方的睡裤和内裤,抚上对方的私处。
下体的异样让宁鹤刚放松的身体又僵硬了起来,孟驰察觉到了,更加卖力伺候嘴里的nai头,同时右手向下不断抚摸,很快摸到一条细细的缝,还没仔细感受,就宁鹤的右手推开。
这么私密的地方除了自已从来没被别人碰过,恐惧让宁鹤不由自主地推开对方的手,然后伸手盖在小xue上,好像这样就能躲开接下来的事情。
被推开的孟驰也不生气,放过被含的肿大了一倍的可怜nai尖,直起身体注视着宁鹤温柔地哄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