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打多年的刀客。江洲月忽然动了下,青冥赶紧收紧手臂,生怕他临时反悔又要拒绝自己。
谁知江洲月伸出手,勾住他脖颈上的挂绳,顺着衣襟轻轻扯出了一样挂坠。
“……这是什么?”
青冥低下头,一枚蓝色羽毛正躺在江洲月掌心。
“我也不记得了……”青冥得过且过惯了,可既然江洲月问起,他难得认真回想了一番,“几年前出任务发生了点意外,醒来后忘记不少事情,师兄说我昏迷的时候手里一直攥着这个,我想应该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就一直带在身上。”
江洲月静静听着,目光始终落在那枚羽毛上,一言不发。
青冥心又提了起来,磕磕绊绊道:“要是咬疼了的话,你、你告诉我。”
他拨开江洲月颈后碎发,发烫的腺体暴露在空气中。青冥试探性地拿手指贴了上去,指尖微凉还带着湿意,江洲月顿时一个激灵,腿一软整个人跌进了凌雪怀里。
这样恰好更方便青冥动作,他侧头贴上江洲月耳垂,温热呼吸扑在耳廓带起细密的痒,甚至能感受到说话时轻微颤动的胸腔。
江洲月迟迟没有出声,青冥犹豫了一下,怕他紧张又哄了一句:
“我轻一些。”
说罢,他低下头,咬住了刀宗的腺体。
肌肤被咬破的刹那,天乾的气息铺天盖地涌了进来,像浪潮一样将江洲月卷起紧紧包裹。江洲月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失去焦点无神地望着前方,指尖嵌进掌心勒出深深一道月牙。他忽然想起那枚羽毛还被自己握着,紧攥的手又一点一点松开,另一只手胡乱地在凌雪肩上抓了一把,揪紧他颈后垂落的红绸。
青冥长了一颗犬牙,那颗牙齿比常人要更尖锐一些。他怕江洲月疼特意放轻了在咬,可其实并没有必要。
因为那个十六岁的凌雪格外喜欢咬人,像只刚开了荤永不餍足的小豹子,一闲下来就把江洲月抵在床上又亲又咬。分明已经标记过无数次,每到射精的时候仍是喜欢叼着江洲月的腺体不放,犬牙刺破后颈渗出几滴血珠也被他舔去。江洲月发着抖,上下两处都在承受天乾的灌溉。恶劣至极的凌雪还刻意舔了舔被自己咬破的地方,凑到他耳边低低地笑,说:
「好甜啊,哥哥。」
第二天醒来腺体已经肿得不能见人了,刀宗不得不翻箱倒柜寻出一件高领的衣服,将领子翻上来才能堪堪遮住。他这身打扮在酷暑季节颇为显眼,出门还有熟人来问。江洲月压低斗笠,瞥了眼身边忍笑的凌雪,没好气道:
「被猪啃了。」
屋中一时只有粗重的喘息。青冥埋在江洲月颈窝,胸膛剧烈起伏。他闭了闭眼,将天乾本能的侵犯欲生生压了下去,最终只是在腺体上轻轻一吻。
他既然和江洲月约定帮他暂时压制一下,那只需要做到这就可以了。
可他刚要松开江洲月,怀里人却冷不丁出声了:
“桑芷还和你说了什么?”
青冥一愣。
“也没什么了……我来之前去问过她,桑芷姐说她还在配药,这两天有天乾的信香会让你舒服很多。”
说到这他还有些心虚,毕竟打听别人的雨露期怎么看都是浪荡子才会做的事。
谁知江洲月竟很轻地笑了一下。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光是信香已经对我不起作用了?”
青冥一怔。
江洲月从他怀里抬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了过来,像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湖水,漂亮得要命。
青冥被蛊惑了似的,来不及思考又问:“那要怎么办?”
江洲月一松手,羽毛挂坠在青冥胸口轻晃了两下,他的指尖从柔软的羽毛尾部扫过,沿着凌雪的胸膛一路往上,最终抚上了他的脸颊。
江洲月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
“去床上。”
江洲月常年习武,导致他的身体并不像寻常地坤般瘦弱。
一滴汗珠顺着青冥的下颌滚落,砸在江洲月的胸上,月光为裸露的胸膛披上一层薄霜,水珠顺着肌肉淌到腹肌,随着呼吸的节奏绷紧起伏。
青冥慌乱地抹了一把下巴,被江洲月握住了手腕。他看出凌雪在紧张,比两人第一次上床那回更甚,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青冥实在有些尴尬,却忽然听见江洲月闷笑了一声,然后拉着自己的手一路往下,绕过腹前已经挺立的阴茎,来到了那处隐秘的穴口。
“手指……插进去。”
屋内寂静无声,江洲月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起。青冥恍惚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涌去。
雨露期的地坤一步步教着天乾如何开拓自己的身体。后穴早就湿了,轻易容纳了青冥伸进去的手指,像张贪吃的小嘴一样吞吐着指节。
用惯链刃的手此刻却突然笨拙起来,生怕力气大了会伤到江洲月。他低头盯着翕张的穴口,淌出的淫液聚在臀尖泛着一点水光,像是荷叶上欲坠未坠的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