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向那一隙,紧闭的穴肉敏感异常,畏缩着抗拒异物的进入。刘备双腿轻颤着试图闭合,却被分得更开,忍不住发出一点难耐的嗯哼。
诸葛亮轻轻笑了一下,二指微微扯开粉嫩穴口,顿了顿,从床边拿来剩下未用的药膏。含着草药的膏体凉滑,涂抹在火热内壁上,渐渐化开,很快让二指出入变得顺滑。刘备身前的欲望也渐渐抬头,被他握住抚慰,前后夹击,这下的刺激太过尖锐,刘备堵在喉间的呻吟终于忍不住泄出,已然是在情欲里浸泡得湿淋淋的了。
诸葛亮感觉到指尖的湿意,那人蜜穴里的淫水和着粘稠的药膏已经蓄不住地汩汩流出,沿着腿根流到床铺上,再看去,那处已不再紧闭,而是微微翕张着,像是要迫不及待地吞吃什么东西。诸葛亮这才褪下自己的亵裤,硬热的阳物抵住小口,竟是要入。
“不行!”刘备惊得睁大了眼,失声叫道,“……太急了,进不去的……”
“可是亮觉得主公已经耐不住了,”诸葛亮说,“您看,这么多水……”
过于直白的话使薄红迅速攀上刘备的眼角。“放肆……”他发出今天的第一次斥责,但语气和身体一样绵软,毫无威慑力,只惹得身上人欲望更胜。诸葛亮听着这两个字倒是新奇,这样就算是放肆了吗?那怎么亮进去的时候主公反倒不说话了?他凑到刘备耳边语带笑意。刘备总算是明白,他家军师被宠信得没了边儿,早就不知道放肆两个字怎么写。他没那个精力去打嘴仗,抿着唇,手指紧紧攥着被单,落在诸葛亮眼中,分明某种对为所欲为的乖顺默认。他漆黑的瞳孔深处像是燃起了火,不管不顾地掐着自家主公的腿根,烙铁似的一根直直往里捅。娇嫩的小穴哪里抵抗得了如此骇人的凶器,被迫门户大敞地纳其入内,密密地吸吮起来。
还是太紧了,那处本就那么小,根本不是进出的通道,现在虽说被撑开了,内里仍然紧致非常。年轻人本就火力旺盛控制不好力度,再加上诸葛亮自从得了那次的趣便难以遏制地一直记挂在心里,如今被这销魂蚀骨的幽穴绞着,只会一味猛干,逼得刘备双腿环上他的腰间,尽力敞开腿间穴口,以缓解鞭挞凌虐之苦。
诸葛亮一下一下地冲撞着,挤挤挨挨的嫩肉被驯服得温顺妥帖,乖巧地缠裹吞吃,蜜水源源不断地泌出浸淫着阳具,他再也忍不住地重重一挺,终于让那嫩嘴塞下了整根。刘备整个人都被肏成了软烂的一滩水,双目失神,连大腿都在失了力地颤抖,埋在肚腹内的阳物像是捅穿了身体,让他不敢妄动。
但他的军师竟还不知足,一把捞起瘫软在榻上的人,面对面骑跨在自己腿间,由下而上地开凿着蜜穴。刘备的重量几乎落在了那根凶物之上,每一下都仿佛被贯穿,被锁在怀里无力地浮沉,像急流中颠簸的小船。膝盖吃不住劲,想要向上支起来一些,却被诸葛亮掐着细韧的腰肢狠狠按回去,刘备忍不住扬起脖颈,诸葛亮凑过去衔住他的嘴唇,亲吻来得疯狂而漫长,让他有些缺氧。下面堵不住的淫水把二人交合之处浇透了,大腿内侧一片粘腻湿滑。
断断续续的呻吟孟浪得让刘备怀疑不是自己的声音,他的好军师不知累似的在他身体深处驰骋,快感堆叠得承受不住,积蓄在眼角化作泪水簌簌滚落。他想抬手遮掩,却还是被诸葛亮发现,诸葛亮停了动作,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不知所措。
“主公……是在哭吗?”
对于他明知故问的一句话,刘备只当是消遣自己,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眼眶和鼻头皆是通红。
诸葛亮从没见过他哭。他知道在遇见自己之前,那人已经经历了太多风波,在他无从知晓的岁月里无数次虎口脱险死里逃生,因此他能见到的,只是那人得知刘琮束手曹兵将至时迅速接受事实的无奈神情,或者说“今人归之,吾何忍弃去”时悲悯而平静的眼神。
他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把一直敬爱的主公欺负得狠了,又近乎仓皇地捡起一点为人臣子的教条,刘备抬眼看到他锁着眉头嘴唇紧抿,像平常处理事务一样严肃淡漠,感觉又好气又好笑,心说怎么你还像受了委屈似的。但神情不由自主地软和了下来,无奈地说:“还做不做了?不做就出去。”
那东西还精神昂扬地杵在深处,诸葛亮小声说还要,但动作明显轻柔许多。他托着刘备平躺回去,慢慢开始动作,冲着某一点敏感的软肉戳弄着,时而缓缓研磨,雨露均沾地照顾每一寸软肉。绵密的快感一波波冲刷着脑海,刘备很快又陷入意乱情迷之中,只偶尔发出细软的喘息。随着穴肉一阵抽搐的乱颤,阳精喷涌而出,一股脑地灌入穴口深处,刘备张着腿受了,甚至感觉小腹都鼓胀起来。
诸葛亮与刘备一道侧躺在床榻上,覆着薄汗的身子仍紧密贴合着,脸颊埋在刘备脖颈处,看不清表情。刘备松松搂过他的背,心想果然是青年人的肩膀,宽阔而有力,透着令人心安的沉稳。
许久之后,当刘备迷迷糊糊地快要进入梦乡,诸葛亮闷闷的声音才打破了寂静。
“……亮幼时随叔父逃难,那时第一次知道,一个活生生的人,顷刻间就成了铁蹄下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