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不行……啊嗬、太快…了!!”
刚说完就被准确找到骚点,三指对着沉喻路爽点就是一顿猛操,沉喻路顿时受不住,销魂要死的快感挛缩起来,骚肉翻涌绞紧,紧紧吸着,抽出花穴还在拼命挽留带出深红淫靡的媚肉,越是这样白祺安下手越重,另个手的大拇指指腹狠狠碾搓龟孔,不得不吐出更多淫液。这样子白祺安还不满意,用最尖的指甲抠孔头。
“疼!!哈……嗬、不要这…么用力……要到了……到…了。”陡然拨高声线,双目翻尽白眼,阴茎突射出股浓稠浊白的精液,体内疯狂绞死体内的手指,被情潮弄得神志不清。眼冒星星。
“嗯?小路,小路,这么舒服吗?”白祺安拍拍沉喻路让清醒过来。
“嗯?”还在高潮余韵的沉喻路,不得张开双眼,模糊看着眼前的男人。
由于白衫乳头位置被沉喻路舔吮湿了,吊灯暖黄色的光洒落在他脸上,深邃的五官添了几分柔和,又轻又薄又色隔着白衫凸出粉色乳头,加上白祺安生的十分精致俊美,本身就矜贵淡漠,就拿他居高临下轻瞟了他一眼,带有轻蔑视,沉喻路还是本能感受到心脏在这一刻漏掉一拍,像他这种阴沟里生出来蛆,很难不叫人想要将他拉下神坛,然后毁了他的矜贵,叫他满眼都是他,毁掉他的淡漠,叫他为我疯狂,和他一共堕落。沦落淫糜情欲幽幽深无见底地海里,永不出来!
白祺安当即觉得背后一凉,头皮发麻……就好像被毒蛇缠上了一样。
光想着白祺安淫贱发骚的模样,沉喻路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体内火热起。
但,在阴沟里生活的居然私地妄想着有人爱。妄想将高贵之人拉下神坛和他一起当阴沟里的蛆,真的可笑。再然,沉喻路不舍得。
经过反复起起落落,汗珠均匀布满在身上,两颗被夹成青紫糜烂的奶头,奶汁挂在奶头上要掉不掉,干透的乳汁在身体留下乳白的痕迹,白祺安被这晃动挂在奶头的奶汁失了神,垂下眼眸,没忍住低头舔吸奶头。
“在想什么?”抬头眼眸看沉喻路走神眼睛都不知道飘哪去了,牙齿下了力。
“啊~嗯唉……没没有。”被挑拨敏感处,奶头粗鲁被吸着,感受到乳汁源源不断出去,伴随着疼痛,低头只能看见蓬松黑色头发在耸动,不知不觉肉棒渐渐勃起。
白祺安等到就是这个,见肉棒再次挺立,放开奶头弃之而去。握着它,肉棒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不乖哦。”说完拿出一根粗细的尿道棒。
沉喻路看到曈孔放大,声音都在发抖:“不不要、疼。”他最讨厌这种不能射被堵着的任何尿道东西。
“忍着。”白祺安这时才认真看他的小路,人瘦这里可分量不少,跟他人肌肤一个色,不过膨胀起来前端透着粉,显得边边青筋也格外可爱,但是,前提不是上我,白祺安面无表情想着。借着粘稠透明液体的润滑把尿道棒插进狭窄的洞口。
“疼……”沉喻路的声音压抑到了极致:“好疼……”灯光照在在他头下,垂直的碎发在阴影下显得脸蛋惨白,连呼吸都放轻了,尿道棒插进去钝疼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白祺安终于来了一句:“好了。”仿佛天籁之音。沉喻路这才张开朦胧的双眼。
看着沉喻路湿漉漉的大眼,嗤笑一声:“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
沉喻路缓了好一会才回道:“……主人没有吗?”
白祺安挑了眉头,“听话点不就没事了?”
“……我听话。”沉喻路挂着泪珠点点头。
白祺安带着意味深长语气在沉喻路耳边说:“我当然知道小路听话,不过呢,脑子要用在聪明处,花瓶也要有花瓶的样子。是吗,小路。”
沉喻路孟然后退,下体扯到,疼到眼泪甩出两行液线,荡荡晃晃站不稳身体,可一对上白祺安视线,他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人心底的秘密洞穿。沉喻路不由屏住呼吸,心想,不可能……我明明处理这么干净,不可能!
白祺安这时悠悠来上几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没死?”
白祺安哽住了,破防斥道:“你是不是傻,他死了警察第1个来抓你。”带着惩罚沉喻路意味把尿道棒最后一点用指腹狠狠压碾进去。
“啊!”沉喻路惨叫一声,气喘吁吁说:“知、知道了。”
白祺安给出最后的忠告且带着讽刺出声:“你知道什么?要么,做就做干净一点,不然,你?还不值得白家去捞你。”
沉喻路脸上挂起苦笑,疼痛不停冒出汗珠,嘲讽自己:“我从来没想过您能捞我,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能承担。”
白祺安狭长的眸子扫视他每一个角落,“呵呵,希望如此。”
往女穴放了个胖胖的粉色小跳蛋,沉喻路看白祺安还要塞进一根手指把跳蛋顶到他紧闭的宫口,才满意抽出手指。
看着满手粘着淫液,擦在沉喻路脸上,见擦不干净,最后把手伸向自己嘴边,双目微眯,伸出腥红舌头一口一口舔着,幽暗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