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路顿时似被鱼刺卡住喉咙,不上不下,那男的有病吧……
不动声色咬着口腔里的嫩肉,“……那,主人您舍得吗?”
“开价蛮高的,很难不心动。在说跟着我不好你去跟着他去。”白祺安带着深意斜瞥着沉喻路,收回目光,深吸了一口,吐出白茫茫的白雾,烟雾掩盖着俊脸让沉喻路此时捉摸不透的。
“我才不要。”
后面白祺安沉默了,让他害怕,只好弯下腰,踩着高跟的他比白祺安高了6厘起,埋伏白祺安脖颈,闻到掺杂了无数人香水的气味,那时他乱了,不会是主人在外面找到更中意他的小情人了?想像野兽发疯要撕咬眼前猎物那样,又不舍得真咬,只能在白祺安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发红的牙印。
沉喻路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不自觉战栗和颤抖。颤出的声音低哑又难耐,像条狼不断给珍爱的宝石蹭上自己的味道。似带哭腔开口:“主人……我是您的,您的!”眼角逐渐湿润发涩,红着眼在白祺安身上乱亲,“您也是我的,都是我的,您也该是我的!”沉喻路彷徨迷茫,呢喃困愁。
熟稔用特有挑逗的技巧在他人背后挑拨。
白祺安凌利的眼角此刻被挑逗变得通红,某人放肆的举动,渐出生理泪水,眼尾无意识往上翘,俊脸带起嫣红,下意识地忍住将要出口的呻吟,咬起下唇。
转身。啪!措不及防被打得沉喻路一愣,捂着脸抿紧嘴巴,却被这难得的场景,失了神地看着他,白祺安这样可真美。比平时还要美,像被蛊惑了,不顾脸上的火辣辣疼痛吻上了诱惑他的湿红眼尾,
“主人我好喜欢你,好爱你。”连尊称忘了称呼,白祺安冷着眼在加上一巴掌,好!左右平均了。
这时的白祺安已没有什么威严可说,动情给他添加了几分妩媚,严厉的眉头都柔了几分,沉喻路不记疼流着泪还在用他那恶心深情的眼神,不死心在往上亲:“好爱你”
白祺看沉喻路泪如泉涌,抿着嘴,最后放弃,浑不自觉软了脸。纵容他的小动作。无情的神,像周身冰冷的霜雪尽化作氤氲色气。
沉喻路察觉到了,兴奋啄吻他修长的脖颈,凑近脸颊,浅粉微开的唇,沉喻路一点一点地舔开他的唇。沉喻路刚凑近白祺安下意识就闭的很严,对上沉喻路湿漉漉的小眼神,心里叹了口气,松了小口,沉喻路趁机溜进去。
“嘶。”没用过的小穴不欢迎侵略者,白祺安吃疼这才发现衣服不知哪去了,只有沉喻路还套着罂粟旗袍。
罂粟旗袍上身是三角形的,饱满的大奶隐约看见残留齿痕,略带不爽抓了一把胸口。
“嗯?疼了嘛?不疼不疼喔,我在轻点,哪…另一边一起玩。”大奶主动塞进白祺安另只空着的手,哄孩子语气让白祺安喉咙发涩。
沉喻路不知从哪掏出的润滑剂,疯了似的一下子全挤完在手上,两手轮回在褶皱穴口旋转。
1指伸进缓慢的在捣鼓,沉喻路总算找到凸起小点,轻轻按压,不出意外,白祺安喉咙震颤,压抑住呼吸,胸被用力抓疼,沉喻路不由疼吟出声。
白祺安听到不由松了下手,沉喻路安慰白祺安:“没事的,主人在大点力我都能爽。’勃起来的肉棒诚实顶着白祺安腹肌。
“油嘴滑舌,你真能骚,嗯哼。”能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滑动,慢慢增加23指,白祺安被沉喻路挑拨腰间敏感处,一直舔弄着,让人暂时忘了股间陌生感。
“主人您躺在桌上,我们这样子站着不方便,对对主人最好啦么么。”沉喻路挥着掉碍眼的文件,把白祺安按倒在桌上,白祺安气笑,“你等下整理不好这些文件你就死定了,沉喻路。”
“嗯嗯嗯嗯。”敷衍应下,着急蹲下。
“啊哈,你!停下。”陡然股缝溜进湿热灵活的舌头,刺得白祺安差点泄出来,恼羞成怒。
“呜呜,我才不要。”沉喻路边反抗边舌子彻底进入穴里,“呜呜呜呜老薄、紧呜呜…松……松点。”初次被穴肉紧绞着,吸的头皮发麻,哭得口齿不清。
白祺安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深吸口烟,看他使在可怜,认命松了下穴口。
沉喻路熟稔地在男人紧密滚烫的肠道中舔弄,逐渐加上手指翻搅,扩松,等下进去老婆就不打他,嗯对。
臂缝不是口水就是润滑剂,这真特嘛是个狼崽子。“要做就快点,在磨磨唧唧就下去。”
沉喻路委屈,“主人您的后穴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样紧闭着,等着我去研发,太可爱了,可是就这么小,我怕……”没说完就被打断。
“那你还想要上劳资?还不快让劳资操。”
“我不要。”沉喻路嘟起嘴,不满的站起身,掀开旗袍边缘,伏在白祺安身上,手肘撑在桌上,一点点进去。
“啊哈。”龟头刚进,仿佛吸进了无底洞。爽得沉喻路差点射了。
白祺安浑身一颤,疼那张俊脸狰狞面目是非。
“主人,呃、哼放松点……都还没完全进去……嗯……哈”沉喻路根本受不得这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