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舌头,涎液因来不及吞咽流出嘴角,温然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连胸前两颗肉粒被吸吮都能尝到灭顶般的快感,然而在父亲起身压住自己时,他的四肢竟急不可耐地缠着巨大的身躯,抬高腰臀迎合男人的动作,使得体内那根粗长肉柱凿得更深。
这还是我自己的身体吗……
温曲的动作太过剧烈,温然的头部被顶出了床铺外,好几次差点要朝后摔倒,却被男人抓着脚踝扯回,一声高过一声的酥软浪叫已成没有意义的拟声词,和少年纤细如水蛇般的腰肢一样令人血脉喷张。
“爸爸太深了……小然会坏掉的……好大、好棒啊……又顶到那里了!”
父子奸淫太过忘我,没有人听见门外急促的脚步声,也没有人发觉从头到尾门板都留着一道缝隙……
“你、你们在干嘛!温曲、温然!你们怎么可以……你们可是父子啊!”半夜睡醒的宋妏从房间就听见诡异的声响,便寻声来到开着一条门缝的儿子的房间,不需进入房间宋妏就认出那声声骚媚的喘息和剧烈的肉体拍打声全是男女交媾时才该有的火热,然而一开门哪来的男女交媾,竟是他的老公压在宝贝儿子身上,那根狰狞的紫黑肉柱在儿子的臀间放肆进出,分明该疼极、吓坏的儿子却露出明显是痴迷的神态。
“母亲!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我……我没有想要这样……”被母亲的声音和出现吓得萎掉的温然慌忙地想着要推开父亲,偏偏身上人没有半点廉耻,又一次深挺,撞击他的前列腺,同时将一大股浓浆灌入身体,身体被撑满的滋味冲昏了刚被唤醒的理智,竟在母亲面前如发情的野兽般媚叫,“啊、啊……进来了……好热……爸爸射得太多了……肚子里好满……”
那之后温然就晕了过去,醒来时他和母亲坐在同一辆马车上,身边是一大盒似是行囊的包裹,他不敢望向母亲的眼眸,却能从余光瞥见藏不住的失望和伤心,温然知道那一晚的事被发现后,自己就不可能再待在那个家,因此走下马车时也只是轻声道别,尽管内心是满满的不舍和难受,却仍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也没看见母亲眼角流下的泪水。
“儿子,再见了……”
一年一班是全校里最难搞的班级,才开学一个月就换了两位班主任,校方为了仅仅五名体育生的班级不惜使用废弃几年的旧教学楼,以免影响其他学生的学习,反倒给了这几名问题学生更多施展空间。
校长别无他法,只好向外校寻求救援,最后总算是寻来他们的救世主——顾溟。
“顾老师,请您务必好好管管那几个学生啊……”校长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诚挚地恳求。
“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
站在旧教学楼前,顾溟深吸一口气,将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上,试图对这五个性格顽劣的学生们来个下马威。
然而……
哗啦……哐啷!
一打开门,装满水的盆子忽然掉在头顶上,湿透的衬衫黏在紧实的手臂和胸肌上,透出白色布料下的深色背心,顾溟眉头紧皱,将水盆狠狠往地上砸。
顾溟站在讲桌前,伸手抹去脸上的水,语气里带着些许愠怒:“从今天开始,我是你们新的班主任。”
空荡荡的教室里,五个座位排得很分散,唯一一个坐在位置上的男子睡得香甜,剩下三个则惬意地坐在麻将桌前,面前摆着一副麻将,左边的寸头男正拿着手机发语音:“老四醒来没?麻将三缺一。”
“都第什么时候了还迟到。”寸头男李旭骂道,丝毫没点自己昨天翘课一整天的自觉。
“新老师啊!”红发男是唯一一个注意到顾溟的人,吹了声口哨,“老师身材真好!”
顾溟眼角狠狠抽动,抓着书本往台面砸了几下,“上课了。”
“早……
顾溟抬眸,以为这群学生虽然没半点秩序可言,但至少懂得打招呼,看来也没想象中的恶劣,他如此说服自己,努力撑起笑容要回应时,就注意到那句问候竟来自教室后方——说梦话的扎马尾男子,而那句话事实上也并非早晨的问候,而是……
餐好了没。”
“操。”顾溟修养再好也克制不住地爆了一句粗口,同时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何谓无计可施。
束手无策的顾溟只能先转身写下自己的名字,请学生依序自我介绍,试图以此转移学生们的注意力,然而才刚写完一个顾字,屁股就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屁股肉被射中的瞬间下陷,然后弹起,台下清醒的三个学生顿时就来了兴致。
顾溟转身看下落在地板上的橡皮筋,紧咬牙关,怕自己忍耐不住就要暴走,然而弯腰时却突然听见清晰的撕裂声。
他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捡起地上的橡皮筋,但起身时,裂开的小缝竟越裂越大,顾溟下意识地伸到背后检查,却恰好对上台下几道不怀好意的视线。
寸头男举手,一副好学生样子地发问:“老师,您西装裤质量不太好啊!”
完了。顾溟心想。
至今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