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屁眼好痛……”
两个男人频率不一地进出,狭窄的肠肉被无极限地撑开,每寸褶皱被龟头从不同角度顶撞,鸡巴每次退出都要带出一截肠肉,再用力顶回去,违背身体意愿的快感取代差点要把人折磨得当场昏厥的疼痛,逐渐品尝出滋味的肉体开始学着迎合,主动扭出妖娆的姿态。
站在一边的寸头男灵机一动,拿出手机在某个色情软件建立直播间,镜头对准交叠的三人,他的手机握得极稳,并未让三人的面貌出现在画面中。
[卧槽!好大胆!]
[这是在火车上吧……]
[肏死他]
[0好会叫,硬了]
[已冲]
“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这个肌肉婊子是含着他爸爸的精液上车的,上车后还在跟他爸视频聊骚。”
[现在年轻人都喜欢乱伦py吗?我怎么没有这种儿子]
[骚货在哪,我去验货]
[操,真想插进脱肛的骚屁眼]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同时射精,量多得远不是以往能够比拟,苏玉呈的淫叫被光头吞进嘴里,用着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的力道,疯狂地搅弄口腔,他先是和前面的男人交换唾液,又被身后人转过脸颊夺取呼吸,没有半点大口吸气的时间。
当男人们抽离身体时,肠肉松垮垮地垂在肛门外,精液从浑圆的大洞口中涌出,不过是个用来发泄的骚货没人会疼惜,光头抱着苏玉呈转向镜头,而花臂则抓着那截猩红的软肉塞回屁眼里。
[好可怜,要被玩坏了]
[玩到脱肛怎么好像更色了]
结束这一回合后,寸头与光头交接直播的工作,他抱着苏玉呈面向手机镜头却迟迟不进入,湿滑的龟头抵在插松的屁眼上,与花臂男对视,用眼神互相确认着什么。
花臂男捡起苏玉呈带来的跳蛋和那根按摩棒,展示在镜头前,并说明这些都是骚货自己准备的道具,他将跳蛋全数开启后一个个放入。
“不、不行!太多了……我没吃过那么多……”
“两根鸡巴都吃过了,几个跳蛋还会怕?”
寸头男心急火燎地挺腰进入,苏玉呈能感觉到跳蛋被挤入极深的位置,在从未被进入的结肠里相互碰撞,震动力十足,从深处生出极致的欢愉快美。
此时一根鸡巴根本满足不了松弛的后穴,花臂男握着按摩棒进入还有空间的骚穴里,奋力地抽插,丝毫不顾苏玉呈是否承受得起。
“哦啊……真的不行!要坏了……鸡巴太大了哦哦哦……好美好爽……要死了、爽死了啊……跳蛋一直在震……在结肠里……”
[不会吧,这样都没坏掉]
[鸡巴快爆炸了]
花臂男嫌在一旁做工具人实在无聊,于是抽出了假阳具,改而坐在地板上,要寸头抱着骚婊子坐上他的鸡巴。
三人交叠得紧密,像几团密不可分的肉块,苏于呈倒在花臂身上,饱满的胸乳摩擦对方的衣服,乳头被磨得又大又肿,同时间寸头还会从背后夹住他的乳头向前拉扯。
“骚奶子被捏得好爽……肏深一点!咿啊啊啊……鸡巴们好会肏,肚子太满了……嗯哦……快死了……”
轮到花臂做直播时,他竟在苏玉呈书包的暗袋里翻出学生证,并展示在镜头前,“苏玉呈,19岁,f大体育系。”
[长得就很欠操]
[最喜欢体育生大奶0]
[我住在f大附近,已经准备好开学去堵人了]
[算上我]
花臂男将学生证摆在苏玉呈面前,被肏得失神的面孔和拍得一板一眼、特别正经的证件照形成鲜明对比,“来,做个自我介绍。”
“我、我叫苏玉呈……啊……要尿出来了!19岁……是、是个骚婊子……被鸡巴肏尿了……最喜欢被大鸡巴肏,还喜欢喝精液跟尿……请大家……啊啊啊啊……太深了……多多指教……”
这趟路程有多远,直播就进行了多久,直播间人气呈指数增长,甚至到了当天人气排行鱼脚一般的吸盘,另一对触手将温然带有法力的衣袍全数撕开,剩下的触手则分泌着某种特殊的浓液,灵活地涂满温然身体的各个角落,湿滑的黏膜游走在连自己都甚少抚摸的部位上,与肌肤亲密接触。
他的力气和法力几乎被抽干,身体在吸收了魔物的体液后开始发热发烫,渐渐地无法挣扎与反抗,躯体软弱无力地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被魔物拥在怀里,偏偏神智却又始终保持清醒。
尽管身体无法逃离,温然仍不忘进行语言攻击,丝毫没有展露出半点畏惧,但他忘了魔物胯下可怖的生殖器可不是法力全失的他能过应付的,眼见这新抓来的母体如此彪悍,那条像蚯蚓般扭动的口器不甘示弱地从生殖器的开口中缓缓伸长,从温然被掰开的双腿中,钻进腿心。
“啊!不要,出去、出去!你以为抓住我就能如愿以偿吗!”温然吓得惊叫出声,却都徒劳无功。
忽然间一道似人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