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整个口腔里都是难闻的气味,根部浓密的毛发刺着他的脸,还有好几根戳进鼻孔里。
当男人射精时,苏玉呈感知到性器产生的细微变化,想着要提早做好准备,但这种事怎么能说适应就适应,腥臊的气味瞬间在口腔爆炸,浓稠的体液黏在嘴里的每个角落,他还得当着男人的面吞下。
“咳、咳……唔……”
陈辰扶着鸡巴戳苏玉呈的嘴,沾着口水精液的龟头在唇上磨蹭,问他好不好吃。
“……好吃。”
“我怎么觉得听上去有些勉强?你这个帮男人口交都能勃起的婊子。”陈翁踢了踢苏玉呈挺立的欲火,厚实的脚底板碾着龟头左右磨蹭,脚跟按压在睾丸上,没想到苏玉呈竟这么被踩得射了出来。
“谁是婊子?”
“我……我是变态……”
苏玉呈抛弃廉价的自尊,毫无尊严地回答,然而陈翁仍不满意:“你不说名字,我怎么知道是谁!”
“苏……苏玉呈……是,是婊子。”
陈翁听得心情稍微好了点,但苏玉呈依旧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让他实在气不过,若是今天不彻底调教这个肉便器,他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现在骚婊子给我跪在地上,把屁股抬高!”
苏玉呈难为情地照做,但过了许久都没等到男人的下一步指令,此时接近全裸的他正以无比淫荡的姿势跪在客厅,微微分开的两瓣臀肉使得骚屁眼不得不撑开一道口子,冰凉的空气钻入穴里,苏玉呈能感觉到有液体在慢慢流出。
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好似每一秒都被拉长到极缓慢的速度,身体的每个角落像爬满上千万只的蚂蚁,迫不及待地渴望有根巨大火热的器物进入自己的穴里替他止痒。
“呃……想要……好痒……进来……”啃噬理智的欲火让苏玉呈不再依傍那没用的羞耻心,再度往两侧分开的大腿大方地展露红润娇媚的狭长肉缝,他左右晃动饱满的臀肉,甜腻地娇淫:“骚婊子想吃鸡巴……要大鸡巴进来肏,给骚婊子止痒……最爱爸爸的大鸡巴了。”
苏玉呈的嗓音本就悦耳,那一声声的长吟带着无比的欢愉,将起伏的音调串成一的柔媚妖娆,男人听得浑身燥热,沸腾的血液一股脑地涌向下腹,肉筋密闭的可怖肉屌瞬间消失在肥腻的雪白臀尖,湿软的淫肉刚吻住闯进的鸡巴,顿时热烈地相拥紧缠,粘连滑湿的褶皱被粗壮的柱身撑平,苏玉呈吃上了渴望已久的大餐,带着讨好意味的调子变得越发柔顺动人,尤其在濒临高潮时钩子似地上扬的尾音更加风流。
粗糙的手掌握住细窄的腰肢,在顶至肉体紧紧交叠时于深处的淫肉上画圈碾磨,硬挺的鸡巴头从各个角度蹂躏绵软的甬道,随后再些微退出,若是不注意根本不会发现男人的胯何时从身下人的臀上离开,耸动不止的腰腹闪过一片肉色的残影,看上去像是逼良为娼的奸淫,实则却是两情相悦的交媾。
疲软松弛的肥肉下拥着精壮的美好肉体,沉甸甸的重量压得苏玉呈喘不上气,偏偏自后方像是要把他肏穿的狠劲让他无法自拔地发出淫乱的娇嗔,合不拢的唇瓣外挂着一截红舌,唾液从嘴角流下,在地面上积成一滩水洼,变得迷茫的视线凝视着虚无,没有停歇的颠鸾倒凤是毒药也是解药,苏玉呈能做的只有拼了命地晃动两瓣肥嫩的肉臀,紧咬住插进淫靡红穴里的坚硬巨屌。
在这样猪狗不如的生活里,苏晚容是他唯一的依靠,苏玉呈只能从身边唯一的亲人中汲取些许温暖,似乎只要看着他,就能找到一点自己活着的意义。
无论弟弟想要什么,他都会尽全力争取,就像现在,他试图赚取足够的钱,才能在弟弟年底的生日上送对方一款最新型的游戏机,然而他无时无刻都被陈翁盯着,暑假已过了一半,就算是开学后,恐怕也会因为课业繁忙,没有足够时间赚取足够的金额,束手无策之下只能向陈翁寻求帮助。
“你说你想要零用钱?”陈翁低头看着跪在腿间光裸的男子。
“嗯……那个,求求您了……”
苏玉呈放下身段,讨好男人,牵着对方的手伸向丰腴的双峰上,五指大张地搓揉,再扯着前一晚被咬得破皮的乳尖,刺麻的电流刺激着神经,他像是即将被急流淹没的小舟,下意识地抓住身边唯一能作为依靠的人,加深了唇与唇之间的缠绵以及热流的交融。
陈翁把苏玉呈压倒在地,他爱惨了和男子的拉丝舌吻,红润的小嘴被吻得肿胀湿滑,渡进的唾液全被挤入嘴里,口水融化得难舍难分,仿佛情侣之间充满爱意的倾诉般,陈翁总是想透过这个方法宣誓,表明他们俩是多么亲近的存在,昼夜不分的交合,体液之间的交流,再到唇瓣紧贴亲吻,没有比这个更幸福的事了。
“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就给你钱,但你要是惹我不开心了,我也可以随时把钱拿走,把你们兄弟俩赶出去,知道吗?”
苏玉呈半点反抗的模样都不敢显露出来,只能强颜欢笑地点头答应。
“那么现在,我想上厕所了。”
一听这句话,苏玉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