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要……提、停下……”苏玉呈被肏得瞳孔向上吊起,狭窄的喉管被硬挺的龟头顶得又痛又
“餐桌上不该做这种事?哈哈哈……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骚样,哪来的脸说这些话。”陈翁觉得可笑,强劲的腰腹更加粗蛮地狂抽猛插,嶙峋的龟头总能精准找到脆弱敏感的位置,撞得身下人眼泪唾液四溅,腰窝酸软得一塌糊涂。
眼看苏玉呈一副看得入迷的模样,陈翁侧头勾住对方挂在嘴边的小舌,两人疯狂拉丝热吻,不断渡进嘴里的唾液被苏玉呈饥渴地咽下,喉结上下滑动,舌头又急忙忙地与男人交叠缠绵,深入浅出地拥吻了许久。
男人说的都是事实,一旦没了鸡巴,体内就升起一股仿佛要把他吞没的瘙痒,引诱他寻觅那根火热的硬物,只要是为了解决那份磨人的燥热,他什么都做得出来。然而他根本不了解什么口交的技术,只会一味舔舐,连手都不晓得要用来辅助,连颗鸡巴头都舔得不干不脆,陈翁实在看不下去,就仿照昨晚的模式,压着后脑勺,把他当成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随心所欲使用。
勉强压抑的浪叫转换为四肢紧绷地抓住桌面、椅脚,对面的苏晚容全然没有注意到哥哥的不对劲,沉浸在搞笑视频中,带着耳机时不时笑出声,银铃般清脆的欢笑将越发放肆的水声淹没,直到吃完早餐说自己晚餐前都不会下楼,急急忙忙地回房后,都没察觉哥哥的裤子内裤都堆在地板上,坐得靠近的继父还把手指插入哥哥肿成一圈的屁眼里。
虽然经过日夜不停的调教,苏玉呈的身体越发懂得如何取悦他,但那张小嘴仍是憋不出什么娇媚粗俗的语言,连口交都不会,陈翁便想趁今天好好教教他。
苏玉呈的双腿被压过头顶,高大的体格被压成v字形,迫使圆润的臀悬在半空中,健壮的肌肉仅剩下取悦男人的用途,块状鼓起的饱满肌肉青筋凸起,显示身下人承载多剧烈的感官刺激。
“唔嗯嗯……好棒……身体里好满……都是精液,啊啊啊……真的要坏掉了……”
刚分开没多久的唇瓣像是磁铁般再次被吸引,他们在一阵激烈湿热的舌吻中跌跌撞撞地倒入沙发中,汗水淋漓的后背与柔软的沙发紧密贴合,赤黑的柱身在肥嫩的臀尖里出现又消失,沙发甚至发出阵阵不堪负荷的声响,苏玉呈抱着抽搐的双腿,挺立的阴茎颤抖着射出稀薄的液体,同时迎接男人马眼洞张后,毫无保留地射出的大量爱液。
“呜呜……求你了,停下吧……我不是的……没有,不要乱说……”苏玉呈哭红了眼,被吸肿的红唇发出甜腻的呜咽,陈翁更加不想放过他,逼迫他把视线停留在淫靡泛滥的交合处——满是水痕的巨屌抽离身体,连带着离开体外的还有一小截靡艳的骚肉,两相对比下显得苏玉呈就像在竭尽全力挽留一般,已然是熟妇才有的放浪。
“身体会坏掉的……太快了……一直做不行……啊、啊啊……又进来了……好深……怎么、怎么可以在餐桌上,做这种事……”
放肆些,越发深入的手指很快找到敏感点,时而抠挖时而划捻,尖锐的刺激撞击脑门,好在脱口而出的一句呻吟并未引起弟弟注意,但未免任何意外发生,苏玉呈只得紧咬下唇,不让断断续续的吟叫钻出唇缝。
“什、什么?这种事……我、我做不到……”苏玉呈跪在男人腿间,眼前竖着的巨物水亮油光,赤黑的屌皮上流着不晓得是谁的体液,还没靠近就闻到刺鼻的腥臭味。
苏玉呈摇头拒绝,却听见男人开口:“刚才是谁在苏晚容出门前,就急着脱下裤子求我肏他?又苏玉呈你在拒绝我之前怎么都不好好回想你一身骚贱的婊子样?况且,你也得替你的好弟弟着想,不是?”
碍事之人的远离给予荒唐的交媾尽情发挥的舞台,苏玉呈被翻过身压在餐桌上,上衣被拉到锁骨处,陈翁低头吸吮挺立的乳头,经过昨晚悉心滋润,褐色的奶头现在就像两颗红豆般肿胀翘挺,舌头在肥大的乳晕上打转,再戳着针尖大小般的乳孔,好似这么做就能从中吸出乳汁似的。
某天趁着苏晚容和好友出游,陈翁急匆匆地在碍事者刚踏出家门时,晃着亲密结合的肉体出了房门,男人抱着在怀里胡乱舔吻自己的苏玉呈一步步走下阶梯。
陈翁掰开苏玉呈的臀部,滚烫的肉柱噗嗤一声地进入,甬道仍然湿滑,绵软的肠肉吸附着青筋密布的肉柱,陈翁轻松地把人肏得丢盔弃甲,苏玉呈说不出什么讨好人的娇媚浪叫,无意义的短促音节随着抽插频率回荡于耳,他不敢叫得猖狂,偏偏男人总是极有技巧地撞击敏感点。
“我让你看看,你现在到底是怎样的下贱,你个骚货,”陈翁捏住苏玉呈红肿的穴口,再坏心眼地从缝隙间插入一根手指,使镜面中能更清楚地反射自豪的巨屌在猩红的肠肉中是多么的威风,“你知道这里吸得多紧吗?女人都不没有你这么会吸男人的鸡巴。”
陈翁以把尿的姿势抱起苏玉呈走向一面全身镜,叉开的长腿使紧密的交合处清晰倒映在镜面上,苏玉呈被迫盯着镜子,观看自己是如何被肏得失禁,他的后穴又是如何贪婪吮吻男人粗壮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