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腰来。上半身的短衫在动作中略微褶皱,一只手在柔软的臀肉上轻按压揉捏,另一只手顺着布料和皮肤的缝隙向下,逐渐使包裹躯体的裤子褪下。于是下半身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如果不是半跪半坐的姿势阻碍了下落,恐怕柔软舒适的衣物已全部落在地板、地毯和各种家具上了。
不顾在下面工作的手指,云泽隔着布料安抚起可怜的性器,将躲藏起来的那一坨硬是刺激成印度舞蛇秀才肯罢休,瓦尔特·杨低下头,在颈侧边,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留下吻痕,炙热的吻随着被解开的上衣落到肩膀和锁骨中间,然后继续往下。瓦尔特·杨只有一只手戴了手套,然而此刻没有戴手套的裸手却成为了手下人的支撑点,而戴了手套的手,却翻阅过山峰,来到臀缝间的穴口来。
隔着手套无法感受具体,只是似乎很顺利的便被容纳了指尖,在微动的情况下,很快一个枝节也被吞没,布料被压紧地更加贴合手指,能从贴合程度来判断。热度也开始逐渐传来,似乎是因为手套原本并不完全贴合手,因此在手套被内壁牢牢吞吐住,手指运动的时候,往往得到的反馈有些滞后,这也使得他下意识地使用了比往常更大一点的力度去勾弄。
刺激来的更加奇怪和强烈,云泽在胯间抚慰的手也差点失了力道,干脆调整位置,压下腰来用自己已经暴露在外的性器隔着内裤相互顶弄,注意到男人露出忍耐的表情,连有点温和的眉眼都快变得严肃起来,才动手将对方的柱体掏出。
只是孤零零的立在外面看起来实在可怜,便将两根抵在一起,顶腰刺激起来。龟头从底部随着撞击,重重摩蹭过筋络的纹路,再撞上系带,引得顶端吐出腺液,黏糊糊的液体顺着云泽的动作而逐渐沾湿了二人的性器,使动作更加方便起来。双手也并未闲起来,一只手在身下人的腹肌上打圈抚摸,一只手则在胸肌处连带着两个点缀一起流连。
后方的快感逐渐累积,先是布料嵌在体内的感觉,再是里面手指的搅动,肌肉带动布料在敏感的肠壁间搅弄,粘稠的液体扒在布料上,顺着动作一点一点的,蔓延至指缝间,情不自禁地绷紧腰肢和下身,仿佛这就能从快感中逃离一般,只是瓦尔特·杨的另一只手还牢牢锁在腰上,更何况从内里传来的一串串电流也使大腿难以抑制地瘫软和打颤。
温热的手掌稳定地扶住手下的腰肢,肌肤相接触之间,热度不断地攀升,瓦尔特·杨还记得观测员的敏感点,只是隔着手套难免有些把握不好力道,因此在试探着用手指顶弄到那块软肉时,立刻便被紧缩着包裹住了,惊呼混合着呻吟从云泽口中溢出。在胸膛上沿着轮廓抚摸的手下意识地缩紧,在壮实的胸肌上留下红痕。
“太,太用力了,”云泽低下头去,头顶着锁骨处抵住后,隐忍着喘息到,“那边一直被你这样的话,很快就要去了。……呃!”
话尾的语调因为对此恍若未闻的坏心眼家伙而不禁颤抖起来,在穴内进出的手指不知何时变为两根,每一次的进出都撞在敏感点上,在半抵抗半愉悦的喘息中,创造出令人浑身颤栗的快感。在手指搅弄出的泽泽声中,身体的重心缓慢的下降,有些脱力的大腿下意识地绷紧,却也将自己更加重的送上不断刺激的指尖上。
压抑在喉咙中的语调被仅仅手指勾弄的破碎,瓦尔特·杨的衣领被捏的皱皱巴巴的看不出原型,却没能引来衣服主人一点注意。几乎是叹息的喃喃着沉醉于欲望,男人的眼镜边缘冰凉,随着动作而顺着颈侧上滑,激起一阵又一阵的微小颤抖,最后在唇齿津液交换间,被鼻子顶的歪歪扭扭的。
成年男人的吻在这时显得越发温柔,似乎是在安抚在自己手下不断颤抖的躯体,又或许是为高潮的来临添砖加瓦,柔软灵活的舌头扫过同样能引起喘息的上颚,又从舌根缓慢地纠缠到舌尖,下唇也被吮吸着快要发麻。就连自己的喘息声也粗重起来,从刚才开始便没能得到抚慰的柱体直挺挺地立在那边,因为快感而不自觉摇摆的腰肢带着柔软的大腿,偶尔蹭过边缘,又很快离开。
瓦尔特·杨忽然间单手从腰侧将青年向自己方向用力,也将对方已经完全褪去衣物的上半身拉近自己,低下头便能触碰到同样由线条勾勒着的肌肉,以及胸膛上两点还未有方访客,便已经因为快感而立起来的乳头。
放开了被自己舔舐得红润的嘴唇,舌尖绕过下颌骨,顺着喉咙肌腱的突起而向下,落在凸起的地方时,这才施压起来,唇瓣抿住小巧的地方,立刻引来甜腻的轻哼声,仿佛浓稠的蜂蜜一般,连骨骼都要被这一声给泡酥软而陷在其中不能动弹。
自己上半身的衣物也在不知不觉间被褪去了尽,瓦尔特·杨的喘气声因为欲望被挑起而逐渐变得粗重,然而尽管自己也忍耐的难受,在舔舐和微抿乳粒间,不断地加重、加快对敏感点的刺激。
先去一次后,下一次会更舒服一点。
瓦尔特·杨在体内的双指动作幅度加快加大,哪怕不用看也能猜到的粘稠液体顺着手套流到掌心,最后在手腕到小臂留下湿润、暧昧的冰凉痕迹。每一次动作都会得到微弱又不容许忽视的反馈,微抖动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