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顶开,桑博弓下身子,强迫陷入情潮的脸清楚的展现。
大脑被那根暴力的性器变得和下身一样、搅弄的一塌糊涂,柔软的唇齿仅仅温柔相贴了一秒,侵入的舌头便强制撬开双唇,勾着泛软的红舌解渴,大腿被体重压近了躯体,期待了许久的高潮侵占了所有思绪,桑博放开被他舔舐的红润的嘴唇后又毫不留情地凿入,在身下人的美妙的颤抖中连内里都要灌满,一股一股地送出忍耐多时的家伙们。
纤长、根根分明的睫毛沾上自己射的精液,上半身都被自己射的一塌糊涂,还没等云泽伸手抹去粘稠的家伙们,桑博又不顾还在往外溢白浊液体的穴口,再次挺立起来的性器立刻狠狠插入。不知何时挣脱了手铐的狡猾商人变本加厉地掐住还在高潮余韵中而瘫软的腰肢,在微弱的抵抗下发了狠般动作,将自己送入更深的地方、也将云泽完全拘禁,反复摁在精神的性器之上。
恍惚间桑博觉得自己成了恶人,身上的吻痕像是自己疼爱出来的印记,而底下人也并非闻风丧胆的前商人。这场荒谬又突如其来的性事如何开始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干脆俯下身去,沿着前辈们留下的藏宝图,在脖颈处留下更多鲜明的红痕,新旧叠加着仿佛凌虐——又或许已经是凌虐了,向下含住艳红的乳珠,再用牙齿揣摩轻咬。
云泽被压近身体的双腿也被男人的手掌抚摸过,激起一阵阵轻颤,靠近大腿根部的软肉也被留下咬痕,穴肉的抵抗只能换来越发凶狠的进攻,双眼因快感而凝结下的泪珠和色情的液体一起被舌尖卷走,带着腥味和咸味又递回给自己。
生不出任何抵抗的想法,两人间身体契合到好像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一般,所有能带来快感的地方都被照顾到,有些时候是粗糙的指腹,有些时候是湿软的舌头,就连手掌都被唇瓣吻得滚烫灼热。
刚刚高潮过的肠肉还痉挛着推挤侵入者,大脑却违背了身体的信号,指使着四肢向着快感提供者缠绕。指尖从汗淋漓的浓密头发中穿过,将挡在额前的发丝全拢上去,露出整张脸庞。
桑博对清晰的视野没什么怨言,手下抚慰的动作也没有因此暂停,宽大粗糙的手掌还扶在腰侧方便发力的地方,看云泽的神色不像是要为惨被破坏的手铐兴师问罪的样子,于是顺从那手掌在脖颈后摩擦的力道拉近了距离。
温热暧昧的吐息激起微小的电流,柔软的唇瓣近在咫尺,却没等到下一步动作。云泽陷在柔软布料之中,下半身因为相连而微微抬起,一条腿被桑博架起,从而和男人的侧边相贴,坚实的肌肉在发力时也不断的刺激敏感的大腿内侧。指尖草草梳理了一番在欢爱中凌乱的蓝色短发,顺着圆润的头颅一直下滑到脖颈的连接处,在那点地方不轻不重的按压。
注意到桑博在贴近了之后的犹豫,云泽反而用脸颊轻蹭了对方的,空着的指腹绕过下颚线,贴上嘴角,肌肤接触的热度从下唇再转移,经过下巴、到达了因吞吐而起伏的喉结,最后落在接近锁骨的凹窝。
视线从被自己吮吸出的吻痕离开,桑博见没能讨到一个缠绵的吻,便准备再次直立起身体,毕竟下边还被紧紧绞在温柔乡没得到释放,刚刚还驰骋的家伙都有些快耐不住这难受的等待,此时更是蓄势待发,渴求着抚慰。
这次动作却遭到了阻止。
云泽在对上略有迷惑的目光时,笑盈盈地不作回答,挑逗的指尖又揣摩起男人的薄唇,在后者配合的微张下,从齿缝间侵入,先是缠绕上舌尖,又压着向内深入,在舌根处玩出泽泽水声,一直到整根手指都被舔舐的包裹上一层晶莹的液体才肯罢休。
喉结下刚刚还被摁着的地方传来湿润感和痒意并随着动作越发向上,轻柔湿润的吻使得欲望越发灼烧,亲吻过的地方激起一阵阵微小的电流,嵌在体内的家伙也因此越发蓬勃。
太会了,桑博垂下眼来遮掩住眼底的忍耐,肌肉越发绷紧,在口中搅弄的手指上留下很快褪去的咬痕,等手指玩弄够了抽离后,才低下头去,对着在敏感点作案的家伙的唇瓣接吻。
唇齿相贴,满足的轻哼声和津液交换的水声令人越发兴奋沉醉,无利不起早的商人略一使劲便将青年支起身体,使得他更向自己靠近。腰肢的一次次律动,都传来满布全身的舒适感。对着窄穴中的敏感点精准的顶撞又使对方不受控制的弓起身体。
坏心眼的青年在接吻中将身体的重量全交给桑博,挑起欲火的动作终于变得收敛,明明在先前就已经进入了最亲密的状态,可落在肩胛骨上的抚摸、喉结处的舔舐和手指的勾弄却进一步加重了这一种不满足感。
性器重重插入,在不断推挤和挽留的穴内又浅浅抽出,喘息声全被舌头堵住,有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反正身上身下已经射的一塌糊涂,柱体抽插间带出更多的浑浊液体也被一同忽视,动作间,泥泞和色情的液体顺着大腿和相连的部位,打湿的范围也不断扩大。
“好棒,”在接吻的喘气空隙间,云泽还有心思调侃,哪怕话语都被顶弄的支离破碎,指节也因为快感而勾住紧实的肌肉,“感觉都、被填满了。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