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势恐怕要把小魔尊的宫腔给彻底撑破,方源在榻上喷了一波又一波,玄玉蛇咬着宫腔得不到安慰满足的空虚也让整个腹部疼痛不已,方源这一眼都没能睡下,迷迷糊糊昏过去一瞬,被快感强行拉出来,反反复复直至天边亮起,才听见有人进来。
天庭蛊仙三两结伴,此日是要来带方源出门,进来就闻见腥臊发情的味,定睛一看床榻之上少年模样的蛊仙整个人都红透,银白触手将他下体锁住,连乳头都还在被玩着,小小花穴被撑开以至于腿根本合不拢,这样随便走两步都会磨到玩了一晚上红肿发紫的阴蒂和外翻涂了水光的阴唇肉,怎么看都出不了门。
“小母狗倒是自得其乐。”
他们如此评价着,给方源换了件干净衣服,但依旧没有亵衣,也同样通透要命,半挂在身上,方源连去系腰带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们摆布牵扯,从床榻上下来就摔近了蛊仙怀中,那人胯下硬了,勾得方源想要去尝,却被转手又递给别人。
“站直了!”
那铁塔似的蛊仙不好说话,声音洪亮又严厉,方源辨不清他们的脸,眼前一片雾蒙蒙,他不敢迈步子,用手托着怀了蛇兽荒植的腹部,呆滞又可怜。
定真树察觉了他姿势的改变,被那层薄薄外套刮得痒,就紧紧圈了不会出奶的微隆乳肉箍紧方源腰杆,一副将自己当成了方源衣物的模样。
远远看着是一具漂亮至极的完美身体被银白线条给护住了要害处,在阳光下莹莹闪烁,反而更加强调了乳头樱红与粉嫩性器,拽拉一晚被逼得肥大不少的阴蒂缩不回去,最是点睛的妙处。
小魔尊方源便这样套着一件触手做的贴身衣物,怀着蛇兽荒植捧着几近临产的肚腹被天庭蛊仙半抱半拖地带着去做所谓的任务,其间流了喷了不少水出来,被骂了好几遍精盆母狗连水都盛不住之类的话,最后还是其中一位想出了法子,引着定真树触手给方源堵了潮喷的口将情水堵在里面,这才算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