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却不躲不避,反而主动将身体向幽魂魔尊献上,任由他抓住自己撕下身下的衣物,幽魂瞧见那原本不该存在于至尊仙胎上的花穴细缝,心中杀意更加猛烈,冰冷刺骨几乎令人血液凝结,尽数指向方源一人,那被杀意压着的方源只猛然一滞身体,竟是被幽魂魔尊这般杀意弄得高潮喷水,湿淋淋地弄脏整个胯部。
“如此下贱。”
幽魂魔尊的声音在这方空间里来回碰撞,几乎成了回音,方源整个身体都因为高潮泛着红色,又是软软糯糯甜甜蜜蜜地喊了一声幽魂夫君,含着秋水的眼睛盈盈地望着这恐怖的男人,“一想到夫君这样看着我,我就……”
“就怎么样?”
幽魂就是故意,他将方源洗脑,可还嫌不够,甚至想将方源整个人格给改写覆盖,最后逼成一只布娃娃任他摆弄,如此这般,才能让他利用手段逆炼这至尊仙胎为自己所用。
只是现在方源也是尊者修为,若是他直接行动,他在恢复期,自然要被另外两人针对,所以他必须利用方源来牵制其他两人。
纵有万般杀意,也只能先忍住,只是没想到这方源竟然浪荡下贱到如此程度,擅自在他所炼之蛊上弄了个不男不女的双性,甚至还有渴精的毛病,刚被他洗脑成功,就立刻凑过来要他肏自己,当着他那颗头颅的面就开始玩那柔软的穴,明明裤子都未完全脱下,就已经去了两回,喷出潮水打湿整个裆部,即使是幽魂魔尊这般见多识广,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骚浪的蛊仙。
幽魂问他自己这般巨大的身体,又怎么可能吃得下时,已经主动雌伏的方源正将他的手指含着,舌头不停动作,将粘稠甜蜜的唾液全部涂在上面,听到说话,立刻就自己去撑那口窄小的花穴,拼命用手指去弄,明明两根手指都吃得艰难,最后却把整个手掌给含了进去,只是中间又是连射带喷积了一洼水出来,口舌不清喘息不止地说装得下的,里面装得下的,求夫君疼疼他赶紧插进来吧,子宫想要精水,想要夫君的子种,想要怀上夫君的孩子。
这般浪荡至极的模样要是录下来,可定叫人大开眼界。
幽魂还是没插入,他现在这般本体,若是插进去还不叫方源整个人死在这里,于是大发慈悲给了手,让方源自己含进去,可怜小小子宫吃了自己的手掌还没恢复过来,又被幽魂魔尊的手给揉捏里面敏感至极的软肉,整个宫腔连卵汁都被挤了出来,同最后失禁的尿水混合在一起。
但就是什么也没吃到,子宫里空落落地发酸,方源又捂着肚子去搂幽魂魔尊,脸颊上一片湿红哭得好不凄惨,嘴里念着的全是夫君,说自己里面好痛,好想要精液,为什么夫君不肯给他,子宫好像着火了,要直接坏掉了。
这一下倒是提醒了幽魂,他被火蛊折磨时这方源不就在旁边,他现在正好将当时的仇报上一报,他仅存头颅残酷微笑,问方源是否真想要他的精水,已经被情潮与洗脑雌堕得只知幽魂是他夫君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的方源怎么可能拒绝,结果被幽魂使手段灌了一腔饱含火蛊真意的水液进去,这般太阳高热的温度简直要将方源那孕育生命的宫腔直接煮熟,幽魂冷漠地注视着不停抓挠被灌得鼓起的小腹的方源,莹白肌肤上蹭蹭叠叠落了红痕上去,那张姣丽无双的脸孔挂满了眼泪,只哀哀叫着幽魂夫君,喊他救救自己。
“不是你要的精液吗,方源?”
幽魂的回答依旧不变。
方源只哭得更厉害,他不知自己是做错了什么被亲爱的夫君如此对待,只又喘又滚。
“真这么难受,还是弄出来吧。”
这回幽魂动了,那千手制住方源,然后将一只手细细摩挲了两下毫无赘肉所以隐隐看得出精水撑起弧度的肚子,方源僵硬了身体,不知幽魂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秒这腹部就被狠狠锤了两三拳,原本就印着红痕的地方现在直接挂着淤青,隔着皮肉去击打灌了火精的子宫,还没等方源喘过气来,又是三下,甚至还打到了胃,逼得方源张口吐了胆水胃酸出来,那少年身体陷在千手地狱中无法脱身,可怎么也不肯将宫腔里灌进去的所谓精水给吐出来,依旧是牢牢含在里面,直到被幽魂的手指又强行捅开将肉粉色的小小囊袋给拖拽出来,直接挤出里面的汁水,幽魂才放了方源下来。
平日里还未被如此残酷对待过的孕囊垂在腿间,已经完全失去弹性,方源嗓子都哑了,眼泪干了又重新被盖住,娇艳红唇青紫淤伤的腹部,松松垮垮的花穴与脱出的子宫,他一时起不了身,可那双眸子依旧锁在幽魂身上,凄凄惨惨地唤出两声不成调子的夫君来。
幽魂的杀意在刚刚的性虐中散了些许,总算也记得要利用方源,于是又软和了语气温柔哄骗,明明就是他将子宫拽出,现在又装作体贴至极将其塞回花穴,用手捂着方源被腹击的那块皮肉,轻轻揉着,只又将方源逼得一波失禁,说自己是太爱他才这般。
“夫君……爱我吗?”
被洗脑的大爱仙尊迟疑着,却还是相信了幽魂魔尊的话,替他去救了影无邪与紫薇仙子,放出了分身毛六,想办法为幽魂凝结魂魄重回巅峰,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