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信子觉察到还有一处绝妙洞天,便试着去凿箍得紧紧的宫口,见不打开,就张嘴咬,敏感之处突然遭了难,吴帅想要抱着肚子翻滚减去隔着皮肉根本缓不了的苦,一来被本体压着,二来天庭蛊仙也不让他乱动,半分作用也无。
宫口活生生被咬肿咬坏才开了缝,终于出来的玄玉蛇幼体耀武扬威,顺着短小甬道往外一探,就入了另一处温热温热的皱褶软肉中,这儿也是适宜,甚至寄于上面道痕比刚刚那处更适合它们生长,便一条两条挤着往那处钻。被这般活物侵袭在天庭还是第一次,方源睁大毫无焦距的眼睛呜咽起来,那蛇兽一下进入太多,堵在他宫口那儿撑得穴口发涨得快坏掉,真像同吴帅用小屄来亲吻了。
这蛇兽也有些懵懂,怎么又是一处相似的肉门,可里面充斥着各种精水混杂的气味,正适合淫性的它们生长,便吸取教训直接张口就咬,从里面欺负得小魔尊一直娇气地流泪,等到宫腔被蛇兽给撑饱,他才恍恍惚惚摸着鼓涨肚腹,以为自己又是受孕成功,脸上浮出了小妈妈样的安心柔和。
下一秒被早就硬得不行的蛊仙摁在身下就肏,这蛊仙本来生得短小,平日就不喜做爱,用担心被嘲笑性能力,可小魔尊那儿不知道怎么长的,连他这样的鸡巴都能触到宫口,真是名器一个,他抵在肿痛的宫口随时撞来撞去,里面才安心下来的蛇兽躁动起来,生了几次胎儿仙材的小妈妈惊慌又笨拙地安慰里面的“胎儿”,下面被压着的吴帅也被一并压着推挤着敏感的阴蒂,又是软绵绵喷水出来。
血道蛊仙想着这双飞真是别有情趣,还是两个怀了畜牲的孕妇,荒兽皮实得很,也不担心会掉,只是他不习惯性事与他人一起,不过等这人弄完,倒是可以借着在吴帅与方源的小屄之间缓缓鸡巴痛,给小魔尊开开奶孔,怀了孕怎么能不喷奶呢,那多可惜。
一弯新月明晃晃,房间里难得只有小魔尊一人,天庭蛊仙也知一味压榨这身体长久不了,偶尔也会让方源休养生息片刻,但总担心那花穴几天不肏就不认人,总会给方源戴上贞操锁堵上玉势保持宫口打开的状态,不过今天没有。
全因小魔尊此时此刻怀着那定真树幼苗,原本这天地间唯独一棵的树木被元莲仙尊给折杀,天庭花了不少时间才将其孕出一枚小小种子,此时此刻就用方源的宫腔温养着。那种子也怪是奇妙,原本是顶天立地的枝丫,初生时却是柔软异常的触手状藤蔓,而之前渡过来的玄玉蛇身上分泌的粘液正适合营造出定真树生长的温度,于是两样东西占了方源的宫腔,将原本该用来孕育胎儿的肉粉袋子给挤了满满当当,撑得方源肚腹也隆着。
白皙腹球一点儿纹路都见不着,摸在手里也觉滑嫩,不过一摁就吵到宫腔中栖息的荒植蛇兽,两者作动起来方源又是喘着高潮,没吃到精水愈发敏感的子宫连一点儿微弱的刺激都扛不住,所以最近几日天庭蛊仙给他喂了些温养水液就算完了,也不再动他身体。
熟悉了连日不断的性爱刺激,一下没了,宫腔里坠得疼,可乳儿不涨,已经很少清醒完全被洗脑只记得要做天庭精盆好好怀胎的方源有些分不清,他腹部鼓着,和过去有了孕一样,但却没有乳汁——他要拿什么喂孩子呢?
想到这里,手抬起来,小心避开揣着胎的腹部,去揉胸口,天庭还是经常带着方源出去做任务,所以身上覆盖的肌肉并未萎缩,再加上怀胎的影响,那乳肉屁股愈发有些肉感。天庭蛊仙总扯着牵着那根项圈上的牵引绳,用普通水道蛊术劈头盖脸浇下冷水,将方源身上的痕迹给冲干净,但那些淤青飞红却不管,拢在宫腔中的精水也不问,套上精致暗纹的宽袖长袍或者朦朦胧胧轻薄纱衣,半是清洁半是淫秽地领着方源仿若炫耀似的出门。
天庭积蓄的实力就摆在那里,宿命蛊平等挂在每个人头上,谁都无法打破,即使有些尊者再怎么手段通天,但死人能做的事情实在有限。
所以天庭蛊仙乐得将成为母狗的小魔尊拿出来炫耀,甚至会当众让方源在地上像奴兽那样爬,抓住鸦羽长发用阴茎狠狠鞭挞,顶得方源不辨焦距的眼睛淌出眼泪,喘叫着双手双脚往前挪。
或者在他隆起怀胎的肚皮上画些更容易受孕的纹路痕迹,小孩把尿似的抬给其他人看,有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嫌精液同他人混在一起实在太脏,便找了凡人所用的羊肠套子来,翻来覆去操弄方源好几次,将那灌满精水坠着的套子给别在方源腿根处,成了好似揽客的证明。
这么连番做下来,小魔尊比平日看起来更呆滞痴傻,但闻见鸡巴味就发骚,一根手指都不用下面就流水,甚至亲嘴舔舌拧乳头都能让其高潮不止,有些不知情的家伙第一次来,被情热潮水喷了一脸,见那屄穴还是处子羞涩地合着,就生起气来,几个巴掌下去让花穴见血,或者又给那莹白身体多添几个出血牙印,总之就不让方源好过。
听到方源哭泣喘叫求饶似的呻吟会觉得更加硬挺,倒显得天庭诸位蛊仙越发变态起来,有几位自诩正道君子,看不下去同伴如此操弄,便会开口说光天化日还是太过,不如回程进房了再说。
这无所作为之人有时比原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