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更小的母亲紧紧抱着,他刚刚还在哭,现在却在笑,那些眼泪只是虚假的东西,他想母亲的血果然流在他身体中,秦鼎菱给他看的母亲就会骗人,现在他也学会了。
所以龙生操进了宫腔,将方源逼出呻吟,连绵不断灵肉碰撞的声音中,他像天真的孩子那样狡黠一笑,对着方源说“母亲,我骗你的。”
“我的母亲是天庭的母狗,是只会吃精的肉壶,是五域两天最淫荡下贱的畜牲。”他口舌伶俐,声音动人“你看,连亲生儿子的阴茎都要吃要拿,一点儿精水都不放过,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我的名声就要被母亲给败光了。”
一句一句,是给予原本疼爱孩子的小妈妈的咒语,龙生着迷地看着方源脸上变化的表情,一半被快感征服,一半是崩溃的痛苦,“都怪妈妈,都是妈妈不好,生下来就不要我,又和好多人好多人做过,这宫口都松了,怎么再怀我的孩子呀?”
方源被龙生操得晕厥过去,等再醒过来,就更像一个安了水晶眼珠漂亮姣丽的娃娃,任由龙生动作,甚至抱出去给其他蛊仙看也无动于衷。
龙生想这就是他想要的吧,这样人尽可夫的婊子母狗,还以为自己能像人一样给别人爱吗?多可笑。
龙生抬起头,赤裸着身体的母亲,不,现在应该称为魔尊方源就在那里,淫道大成之后紧接着杀道大成,这赤地万里血浪滔天的地方,哪里还认得出天庭的模样。
他想母亲清醒了。
又想向来最是疼爱他的母亲一定还是要把他揽进怀中,即使他做错了事,也可以因为这份偏爱而有恃无恐。
可方源没有。
姣丽绝伦俊朗无双的母亲甚至允了他那血道妹妹给他披上衣服,绑起头发,又眉眼温和地说了两句他听不见的话,摸了摸妹妹的头,却再也不看他一眼。
秦鼎菱面若冰霜,紫薇叛变给天庭带来不小冲击,虽是守住了宿命但立了头功的龙公也仙去,幸好已经俘虏了小魔尊方源并成功洗脑,这八转修为的魔头那具至尊仙胎的身体倒是巧妙,道痕不互斥所以正适合拿来繁衍。
至于这魔头的其他分身,自然也有妙用。
比如那具龙人分身,龙公的遗腹子自然已经被天庭悉心照顾着,但龙人本身就有奴道天赋,用来生产荒兽真是再合适不过,只是仙墓中复活的那位血道蛊仙向她说吴帅虽是受孕了,但他宫腔生得太小,荒兽体型太大或是胎数太多,这孕期才到一半就已经撑不住,可以选择繁衍血脉的太古荒兽种类上还是有所限制。
所以天庭才细细挑选了可以用来繁衍的太古荒兽,至于其它,则需要开发一记变化道杀招才有可能,现在吴帅肚子里正正就揣着一窝荒兽崽子,只是运道这种东西本就玄之又玄,她转修运道之后对这方面更是深有体会,那荒兽胎数太多,吴帅身体显然是承受不了。
她思索片刻,同血道蛊仙商量片刻便下了决断,那小魔头方源才吞了不少精就被拽拉进吴帅所在的龙宫,一路上淅淅沥沥从合不上的穴里往外落,将披着薄薄纱衣给浸透,紧紧贴着皮肤。
眼角飞红的方源因为洗脑仙术的缘故乖乖被牵着走,双腿时不时打着颤,秦鼎菱瞧见这模样皱起眉头,她倒是知道不少天庭蛊仙都会在方源身上发泄性欲,对方现在的身份也不能称之为人,而是一件器物。只是既然出门,这模样看起来实在浪荡不堪,丢了天庭脸面,于是嘱咐血道蛊仙将方源与吴帅清洗干净再使用,可别脏了太古荒兽的血统。
血道蛊仙应下了,秦鼎菱金色披风一甩离开了龙宫,左右还有几位天庭蛊仙在场,几人便替小魔尊方源清洗——像洗一只奴兽雌犬一般,冰凉的水直接粗暴灌入方源的花穴中,那纱衣这回从上到下都贴到方源身上,流蹿着火热的身体陡然被刺激,有些呆傻迷蒙的他本能叫出声来,眼中的迷蒙褪去几分,宫腔被撑了个溜圆。血道蛊仙又想着一次性弄干净些,褶皱中那些浓稠精液也要好好刮尽,手指毫不客气撑开穴儿,将糜红软肉尽数露出来,如同之前给吴帅开宫时那样,柔嫩嘟软的唇肉被强制性外翻,本来就肏得肿了,现在更是被水涂得可怜兮兮,合不上的花穴什么也挡不住,方源下半身被抬起悬空,双腿向上压折方便清理,被水撑起的子宫就被挤到,弄得方源张口也吐了不少涎水出来。
连粘稠的唾液都带着些咽不完的白浊,可想而知小魔尊方源今日遭了多少次肏干,连喉管吞精都吃不干净了,不过这样一来,他胃里装了雄精,也用不着再喂他饮食了。
那手指来替方源导精,偏偏小魔尊又太过熟悉性爱,直接绞住了手指往里带,一副又是发情至极的模样,蛊仙拍了他屁股两下打出淤青,让他别咬那么紧,却是完全听不见的模样,一下生气起来,便弄出个勺来挖。这花穴娇嫩异常,平日里吃粗壮阴茎都撑得慌,更何况直接用冰冷铁器,这勺子做得粗糙,边缘都未好好打磨,刮蹭出的白浊里面带着不少血丝,又摁压方源被水撑起的腹部强制性让他喷出宫腔中的水液,按照秦鼎菱的话连番清洗打理,最后给方源也弄得好似只剩半条命,那件纱衣彻底是穿不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