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下就没了气息,竟是直接死在了本该孕育子嗣宫腔之中。
几块血腥碎肉被勾着掉了出来,合不上花穴里坏掉肿掉的子宫也跟着往下落,等到男人一泡浓精灌进去,连同羊水一起混在何春秋腹中,那鼓着的肚子抽搐两下,等到男人心满意足退出来松手让何春秋直接摔在地上时,那些血色白浊就从合不拢的雌口中流出来,最后颤抖着从股间缝隙滑下来的,是堪堪挂了孩子的肉粉宫胞。
“呜……孩子……”披散头发的何春秋好像知道是流产了,又好像不知道,拼命去拢那块肉,这样的动作压到腹部,将更多东西挤出来,更是哭喘得厉害,想把所有淌出来的东西塞回肚子里去,好像这样还可以让好不容易养大到要出生的宝宝活下来。
捧着肚子的方源听到分身的哭喘,还有羊水血腥混合出来的气味,脑子迟钝地转着,把手收得更紧些,好把摇摇欲坠的肚腹给抱得再稳点,男人见他终于听话了,放心大胆肏弄起来,十几下抽插下去,那胎儿越发不满,方源只得艰难换了姿势,腾出一只手抚摸着紧绷的肚皮,俨然一副疼爱子嗣想要安抚胎动剧烈的孩子的小妈妈模样,微微隆起的胸乳忽地淌了奶水出来,实在下贱至极。
直到男人感觉一股热流滚落到他肉棒上才射了出来,几乎结块的白浊糊了宫口一圈,他有些不满,骂骂咧咧说了两句,但又不得不停下,只因方源那股并非淫水,同样是被操得提前发动宫缩破掉的羊水。
两个男人觉得方源早就给天庭生过不少东西,已是轻车熟路,便草草擦了几下身体就离开了,殊不知方源那儿生得小,每次都几近难产,仅有几次生活生生的胎儿都被折磨得将死未死。尤其是龙公留下的第一胎,龙公德高望重,天庭自然也重视他留下的唯一血脉,为了保证胎儿的资质成长,硬生生逼得方源延产,娇小玲珑的女穴开了指也根本生不出,还是直接剖出来,那时候虚弱至极的小魔尊似乎想看那待在他肚子里一年多的孩子一眼,被周围人冷冷拒绝——一条狗不能说话,一个魔头也别想看自己的孩子。
羊水流了一半,这孩子还是下不来,何春秋来帮忙,但同样笨拙,方正一进来就看到了这副景象,同自己这张脸有七八分相似的哥哥挂着半是脱垂的子宫,像截色情又下流的肉色尾巴,而合不拢腿的哥哥也在努力推腹,可孩子一点也不动。
他只觉通体冰凉,但又被哥哥的哭声勾着,梦里无数次想过哥哥的哭喘求饶,现在听在耳朵里,却丝毫不觉得爽快。
这边用血道先给快要生产的哥哥渡了仙元续了口气安抚了被操得早产的胎,那边又求着淅淅沥沥往外淌血的哥哥先躺下,将脱垂又破损的宫腔给治好塞回去,里面的胎儿不成样子,方正甚至不敢拿去给哥哥看,只变成了血雾吹开。
天庭与长生天明面上维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但双方都知道,两个势力,两个互相之间有着根深蒂固成见的势力永远不可能达成共识,以至于手底下的蛊仙经常在碰面之后就会阴阳怪气说上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又或者直接大打出手。
而天庭俘虏了小魔尊方源将其变成一条精盆母狗的事情长生天一方自然也知道,不少人私底下都骂天庭如此古板却玩这么花,洗脑小魔尊方源小心未来直接翻车。
——话虽是这么说,可谁看到天庭牵着链子的方源都只会觉得对方已经翻身无望,幽魂魔尊讨要过多次都铩羽而归的至尊仙胎此时脖颈上扣了个方便被牵扯的项圈,只是平日里其他人比起扯这里,更喜欢直接去扯那头柔顺的发,狂热的天庭分子知道古月方源做过哪些事,自然是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的,一朝落到这样下场的小魔尊,怎么能不好好欺负一下。
天庭蛊仙牵着那根绳子,拽了两下方源,腿脚发软的男人往前踉跄两步,姣丽绝伦的脸上还糊着几道精斑,天庭蛊仙见状有些不耐烦,抱怨着怎么弄得这般脏也不知道洗洗,方源眸子里依旧瞧不见焦距,听到拿着牵引绳的男人这么说,抬手去擦了擦自己的脸,但干涸的白痕只搓得下来一点点,其他的部分顽固地留着。
“他自己洗不干净的话,你不会拿鸡巴再给他洗洗?”
天庭也并非全都是高风亮节之辈,有些蛊仙加入天庭只因利益,说话也直白下流,“瞧瞧小魔尊这张脸,也生得好看,哦,现在不能叫小魔尊了,该叫小母狗了,是不是啊,小母狗?”
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雾气的大脑艰难地对蛊仙饱含恶意的话做出反应,但是太难了,方源刚刚被洗脑的那会,还时不时能清醒一会,可随着高潮次数淫行痕迹的不断叠加,他不多的自我不停被冲刷,再加龙公一开始施加的所谓给天庭产子的暗示,方源自然而然对落在肚子里结了胎的子种多有关注。只是天庭本来目的就是利用至尊仙胎的易于受孕来给一些老牌但无子嗣的蛊仙续上后代,又或者单纯需要带某种道痕的仙材,往往直接破开肚腹将那些胎儿与东西给拿走,不给方源看上一眼,被暗示催生出来的疼爱子嗣的小妈妈人格也痛苦不已,愈发封闭了自我。
天庭的人自然也记不得方源上次主动自己开口说有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