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可不就是上下全湿了。
看方源终于把心神全部放在此处,凤九歌松了上面的手让方源把头搁在软枕上,失了他的支撑,方源仰面轻喘两声,全身毫无防备地大敞,歇了十几秒觉得这副姿态实在过于不安,于是头一偏身子一侧就想起来,可凤九歌的手还在他要害的地方,只用修剪圆润的指甲搔刮两下尿孔,骤然上翻的刺痛麻痒又让方源倒了回去,一双幽深眸子盯了凤九歌一眼,凤九歌也权当没看见,只继续手上的动作,那条亵裤只帮方源扯到膝弯堆着,将稀疏阴毛粉嫩性器全部露在外面,一抬手将那壶酒隔空取来,方源心头一跳已是来不及阻止,那清冽又醇香的酒液此时已经重新变凉,尽数淋在他脆弱的性器上,那儿的皮肤又娇弱又敏感,被酒液浇得湿淋淋,凤九歌却还分开他两片肉褶,让那些蛰人的水直接灌进他阴穴中。
方源再也压不住嘴里的呻吟,全身又被痛得出汗,店小二为了讨好客人这酒水里不掺一点儿假,全是实打实窖藏醇香的老酒,明明已经是凉透的水,灌进甬道就成了火,烧得方源生理性地去抓自己的下身,凤九歌哪会给他这机会,只一一挡开,让那酒彻底把方源给浸透,房间内一片酒香浓郁,倒像是用他来弄了一道酒糟菜肴。
可那酒还剩不少,凤九歌握住壶把,这青釉瓶身光滑细腻,壶嘴细长,小小开口上下比量了一下,径直对着痴痴淌着淫水妄图用这个来冲走那些灼烧嫩肉的酒液的潮吹尿口送了进去,壶嘴虽然已经够小,可方源那多生出来的尿口更是不大,这么一进就让那小洞几乎被撕裂,周围一圈肉撑得发白,捅得方源一阵痉挛,凤九歌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抬起了酒壶,剩下小半瓶酒就倒灌进去,烧人的酒精沿着尿道返流进膀胱中,逼得心性坚强过人的方源直接出了泪,汪汪地就往脸颊下淌。
如此隐秘的地方被这样对待,凤九歌还没停,就着这进去的动作浅出深插起这不该用来交欢的地方,原本尿液淫水酒汤一起倒流就像被长了倒刺的老虎舌头给舔了肉,方源的痉挛开始后便停不下来,腰部整个酸掉膀胱也被蛰坏,始作俑者只保持着抽插频率看方源自个儿用手去揉小腹,可隔着皮肉怎么会管用,反倒让尿水与酒精更加撞在一起。
“痛……”
方源终是好好叫出了声,凤九歌同他做过几次,两人对彼此都过于熟悉,方源只道是喂淫蛊,自然也不会故意拿捏嗓子去叫唤那些雌伏在他人身下该说的讨饶软话,他觉得这些对凤九歌做只是浪费口水罢了,没有利益的事不值得过多注意,凤九歌当然也知,就更想看方源意乱情迷叫出声来——天生的征服欲是怎么也无法忽视东西,他凤九歌可不像某些人害怕这影像被放到宝黄天去,他自有一身骨气在,可不管他人如何看。
凤九歌手上的动作没停,那壶口再如何圆润对娇柔的尿道来说都太折磨,凤九歌又刚好卡着让方源合不上腿,尿道肌是努力去收紧阻挡那些酒精的灌入,但耐不住持续不断的撞击,一漏了口就被抓着马上涌进去更多,方源揉了半天肚子都不见缓解,凤九歌又牢牢堵着,他伸手去抓凤九歌拿着酒壶的手,手指擦过自己半勃的阴茎,顶端溢出了些清液来。
“这么说起来……方源,你这里也是能射的吧?”
狂生自然是狂生,凤九歌心里马上就有了新的想法,既然方源不要这酒壶他当然得满足不是?
对于心爱之人,凤九歌自然是温柔贴心的丈夫,可他和方源又不是心心相印的爱侣,自然是什么样的奇淫巧技都要拿出来试试,他还是没停下他那张能唱出命运歌的嘴“你这里倒是一直和处子没什么两样,大小适中粉嫩可人,我记得你下面玉袋一直是敏感点。”
边说就边去揉了那里,原本半勃的东西就开始挺立起来,只是到现在也还没能好好拿来操过任何一个人,全被床上这些风流人拿去做床笫间的情趣。
方源皱了眉,凤九歌是把酒壶抽出去了,可他小腹里面还是痛,被插开的尿道口只是随便淌了一点儿水都像被腌渍得破皮了般痛,他那张姣丽的脸上有些不耐,他用阴茎得到的快感其实不如已经被开发得烂熟的女穴,似乎两套器官共同占用同一道路子所以顾了一边另一边就淡泊,凤九歌的技术真的很好,他也知道摩擦哪里能让男人爽,可方源身体里还痛着,又把这快感削减了三分,甚至想今日就到此结束。
这个时候就得感谢这床榻的大小足够让凤九歌捞起方源换个姿势,还好好穿着衣服的胸膛贴着方源赤裸的后背,他冲方源暧昧地吐气“既然都勃了,还是把这里做完吧?”
像询问爱人的语气,方源刚挣了两下凤九歌就握紧了他阴茎的根部快速撸了两把,硬是唤起了酸酸的细微快感,又记得不要冷落下面可怜的糜红女穴,尤其是也被酒精蛰了个遍的蒂珠,一手拢了方源的阳根一手插着花穴,直带出面红耳赤的水声。
“嗯……呼……里面……”
一直没能吃上阴茎反而被指奸许久的花穴甬道越发敏感起来,平时在床上做了这么长时间早就被叩开口子闯进去的子宫也暗含期待地微微往下降,方源那团堆了软肉的屁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