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冷掉的糕点换成了馥郁的熏香。
已是黄昏时分,层层叠叠的床帐散下来挡住流连的天光,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于是藏在昏暗中的触碰便无端暧昧起来。
明决蜷着腿,倚靠在床头任由顾行止摆弄。
这人到底怎么弄来这些不要脸的东西的。
先是淡青色水纹的、长度勉强挡住小腹的肚兜,柔软的绸料在胸口处被顶出鼓鼓尖尖的弧度,然后是聊胜于无的轻薄纱衣,眼神执拗又痴迷的青年人不依不饶地凑上前去,一双手毫不客气地探进明决肚兜底下,摸索着把栓着铃铛的金链系在对方腰间,又顺着大腿径直滑下来,给两只脚踝上扣上两只一模一样的缀着金铃的脚环。
连狼狈地抓着纱衣裹紧的时候,明决都怕一失手就把这脆弱的布料扯坏了。小少爷没见过这么不体面的装束,结果一见识就是穿在了自个身上,更何况他被扇肿的Yin户还完全不敢并拢,只能敞着shi漉漉的熟烂的腿心,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顾行止的眼前供他欣赏。
他突然不是很想知道,顾行止原本把他掳来这里是打算要做什么了。
“都肿了,动一下就磨得好痛。”小少爷撇撇嘴,刻意地冲顾行止强调,好像这样就能证明他的身不由己,“都怪你。”
“应该怪某个嘴巴里一句真话都没有的小骗子。”顾行止回敬道。
“……”明决瞪他。
他的道侣怎么能这么可爱,一派纯然又格外放浪,连气恼的样子也像撒娇。
“要是不想现在就被顶得一直哭的话,”道侣刚刚还浑身上下都羞恼得泛粉,结果是逗一下就成了只记得恼的笨蛋,顾行止心中好笑,嘴上还在故意威胁,“阿决,你得做点什么。”
意味深长的视线落在他胸前不算明显的弧度。
明决冲顾行止翻了个白眼。
小少爷做这伺候人的活计时也娇纵,他揪起肚兜下摆咬在口中,一脸不情愿地捧着两只小nai子。
“怎么好像长大了一点。”顾行止凑上去,手指摸上去捏一捏,好软,再捏一捏。
“干嘛,你有意见?”明决叼着衣服声音含糊但不影响他恶狠狠的语气,“快来吃——别废话。”
道侣都这么说了他当然不会客气。他鼻尖顶着软软颤颤的rurou深深吸了一口,就着明决捧着胸ru的姿势,张口把半只小nai子都叼在了嘴里。明决整个人都被顾行止拱得晃了晃,ru头连带ru晕都被shi热的口腔裹着使劲吸。
顾行止在床上总是温柔又专横,他灵活的舌尖快把明决敏感的小nai子舔透了,ru头愈发硬挺,rurou软得不像话,随便拨弄着使劲吸两下小少爷就舒服得抖,女xue一股又一股地吐着yIn水。但不多久明决便哼哼唧唧地想躲,手指茫然地摸上自己只是被吃个nai子就硬得不行的Yinjing,昏沉的脑袋什么都想不明白,只是觉得再继续下去似乎会变得糟糕。
但顾行止并不会轻易放过明决,被忤逆的暴君用上了牙齿残酷地折磨ru头和胸rou,像是要把它们嚼坏咬烂了一样凶,小少爷被咬得又痛又爽,只能可怜兮兮地把小nai子主动喂回到他嘴里。
“呜啊!不要咬,要坏、坏了……我给你吃,别拧、拧啊……”
崩溃的小少爷早就忘了要咬住口中的肚兜下摆,淡青色的绸料挡住了视线,顾行止埋在他胸口胡作非为的动作就显得愈发难耐了。
“再给阿决吸大一点吧。”得逞的家伙吃完了一边又换另一边,一手还要抓着被吸肿的、遍布齿痕的胸ru把玩,“等挨Cao的时候就能摇起来了。”
两边ru头同时被吮咬掐弄带来的快感还是太过分,小少爷紧紧抓着顾行止肩膀,呜咽着胡乱求饶,没坚持多久就蜷着脚趾射了个干净。
顾行止原本打算调笑一句,没料到抬头后被那双眼睛——道侣高chao后失神、执拗且依赖地追着他的眼睛——晃了下神,连话到了舌尖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的阿决怕不是真想要他的命。
明明眼睫上还挂着欲掉不掉的眼泪,眼角和鼻尖也晕着红,一对鸽ru上乱七八糟的痕迹连肚兜都挡不住,女xue又肿又shi都不敢合拢大腿,淌的水把纱衣都洇透了一片,还敢像这样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用依赖的眼神瞧着他。
又被瞧一下就耳朵发烧心脏砰砰跳了,顾行止这样想着,跪在道侣腿间重又埋头下去。
女xue猝不及防被柔软灵活的物什贴上,明决的腰tun猛地一抖,倒像是主动把Yin户往顾行止嘴里送。
“唔!顾、别!顾行……呜啊!”
被扇肿的、碰都不能碰的Yin户被那人的唇舌温柔地裹住,舌尖灵活地抵开rou嘟嘟的Yin唇往合拢着的xue口又勾又刮,轻轻松松就把挨惯了Cao的女xue舔地汁水淋漓,舔得敞开了一条小缝对着舌尖贪嘴般又吸又吮。
明决这下是真的连呻yin都连不成调了,难以形容的快感弄得他小腹里头都舒服得绞成一团,女xue抽搐着说不清是一个劲喷还是漏着yIn水。顾行止还特意使了些力气捏着他屁股掰开女xue,明明他腰tun连着大腿都酥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