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两人同时都嗅到血锈味,想必那就是大魁的处子血。
男子俊脸上便露出兴奋难忍的神情,纵然知道是不对的,他却还勒着大魁粗壮的腰,起劲的肏着那又湿又小的阴户。
“嗄啊……啊﹗不……“
“唔……呼……“
粗长的阴茎凶暴的填塞着壮汉的隐蔽雌穴,在处子血和淫液的混杂下,里头的滑溜和湿热使的采花贼越渐兴奋,他抱紧大魁的双腿,就在半空狂猛的抽送、摆动腰胯,阴茎彻底的进、彻底的出,肌肉撞击发出激烈的“啪啪“声,而大魁痛得脸色发白,不住嘶哑的吟叫。
“啊……嗄啊……不……淫贼……无耻……“
俊美的年轻人垂下眼,早已经肏得兴奋莫名,顾不得被骂了,他看着大魁那双又大又浑圆的肌肉奶子,禁不住往前趴伏下去,含住那豆芽般的小粒乳头啜吸,大魁吃了大惊,却是从这近距离稍稍看清了采花贼的脸容。
令他惊异的是,这竟不是个脸容猥琐的糙汉,反而是个长得很帅的小伙子。
“你……你到底……啊…唔、啊﹗“
大魁还没说完话,黑衣人就把他翻身过去,逼他像狗爬一样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的翘起。那鸡巴在阴户里停留,转身一瞬就带给大魁又奇异又刺激的感觉,竟是令他在痛苦之余,生出了一点快意。
“不……啊……“
黑衣人就从後抱住了他,一边肏干,一边揉着他饱满的大奶子,爱不释手的玩弄起两颗扁小的乳粒。“啊……唔……啊哈……“
雄伟的阳物在雌穴里挺动,进出,大魁的头埋在床上,已经算不出采花贼把自己肏了多久,处子血似乎已经流尽,然而雌穴还是那麽湿润,不单是他自然泌出的蜜汁,更有采花贼阳头泌出的水液。
“啊……啊……啊……“
持续不断的律动、倒塞活动,却是把雌穴越肏越开,本来窄小的容不下手指的小穴,现在却已经可以承受一根粗壮的阳具来回的滑动,甚至媚肉开始收缩,柔软的把柱身吸附着。
“啊……唔……啊……嗄……“不知从何时开始,大魁呻吟的声音就不太一样,当阳头顶入到最深处,整根巨物把花穴撑开,大魁的声音竟是变得高亢,有一种说不出的媚意、快慰,他自己尚未有所察,但是黑衣人却已经注意到了,他就吻咬着大魁壮硕的背部,发狠的抽插,每次都把阳头肏进更深的地方。
“啊……啊、唔……不﹗……出去……“
一轮强蛮的肏干,同时黑衣人的手却是温柔的摸上大魁的性器,为他套弄,两处同时承受的刺激,使大魁身体痉挛,绷紧,却不是因为痛,而是微妙的、爽快的滋味。
黑衣人看着大魁硕壮的、肌肉匀称的身体,就着迷的摸着那饱满的臀部,甚至“啪啪“的抽打。
“唔……啊…你……干啥……“
黑衣人拥着大魁,在他耳边低沉地道:“干死你……“然後两手就挤着那双大奶子,紧紧的掐住乳蒂,同时股间噗啾噗啾的响亮,鸡巴生龙活虎的干着那小穴。
“唔……呜……啊……“
黑衣人一举狠狠的往前捣,一手就落了下去,握着大魁的阴茎快速的套弄,大魁呻吟着,却不知道阴户因为快慰而不住收缩,采花贼就得到了巨大的快感,干得更带劲。
“啊……哈……够…了…你……怎麽也……“
粗壮的柱身完全没入了雌穴里,突然就静止下来,一时没有动静,大魁感觉奶子被重重的揉掐,肚腹里却是突然被灌满了热液——黑衣人终於射出来了。
“啊……嗄……嗄……“大魁明明只是被黑衣人操弄来操弄去,但是他就像在农地里干过了一天活似的,浑身都是汗水,他无力的伏在床上,却是感觉黑衣人把大鸡巴抽走,雌穴就空虚的失去了热度。
黑衣人却是甚麽都没有说,竟然就戴上蒙面布,要爬窗离开了。
“你…到底…是甚麽人……“
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就翻身出窗,消失在夜风之中。
采莲中玉势自慰、夜访采花
大魁在大木桌上面用力的发打着面团,一双充满肌肉的臂膀把面团拉伸成了长条,就在半空来回的转圈,最後狠狠把它掼到桌面上,便又揉回成团,再一次拉成了长条。
这个揉面团、拉面条的动作,他每天都干上数十回,因此气力才大,身体也才会如此结实。
“相公。“素贞提着一盘水进来:“盘子我放在这了。“
“啊,谢谢﹗娘子。“
素贞看了看大魁,却见丈夫一心掼着面条,对自己看也不看一眼。
丈夫是老实人,这个素贞是没得怀疑的,嫁大魁就因为他是城里大家都公认的老好人,但是……夫妻成亲了,生活却是总有点…不足。
大魁没有毛病,他们夫妇一起打理面档的生意,也是生活稳定,但是大魁就是个粗心眼儿,比如现在,素贞站在这里看了他好一阵,这家伙还在擀那面条。
他们夫妻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