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营帐去。
天色亮起的时候,土土坦才从武藏的雌穴抽出凶器,他看着这名美丽的东瀛战士,却是已经被自己硬生生的操晕过去,气息微弱。
外头召集士兵的号角声却是同时响起,告知他们,是时候拔营迁徙了。
土土坦摸着武藏细丝般的头发,就低声用蒙古语说:“我会拉下战功,让将军把你赏做我独自享用的性奴。“
采莲上强制、壮夫开苞、处子血
月黑风高,一名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爬上了屋檐,在民居与民居之间穿梭,几个轻巧的跳跃,滑进了一所民宅的窗子里。
男子的脸用黑布遮了大半,只留下一双眼睛探路。他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这所民房,就在二楼的走廊里穿梭,咿哑一声,轻轻的推开了其中一扇门。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民宅,没有藏着金山银山,也没有甚麽稀世的宝贝,不过男子来,倒也不是为了劫财。
男子走到了床边,就看到了上头躺了一个人,被子没盖,睡得又沉又香,在黑暗里看不太清那人的脸,但是却是条结实又壮硕的汉子。
男子的手就往前摸去,贴着那糙汉子的脸,落到了胸口,他只穿着里衣,前襟松垮的一拉就掉,就让男子的手摸上了那健硕的胸膛。
“唔……“汉子的眉头就微微皱起,呼噜声也打断了,但是这轻轻的碰触,倒也未令他从睡梦里醒过来。
黑衣人的眼睛微垂,尽管半张脸蒙住了,可刚才那双凤眼,就可以看出黑衣人也是一名貌若潘安的美男,然而他就像猎兽找到了猎物一样,双目一直擒着那汉子,双手也在猥琐的游移在胸口。
“唔……“
男子揉了揉那带着韧性的肌肉奶子,在那两团隆起的肉上,小小的乳头又扁又软,像两颗小豆芽。男子一边看着壮汉的睡颜,手指来回的轻轻撩着那两颗东西,感觉着他们在受了刺激後,慢慢的立了起来。
微弱的酥麻让壮汉在睡梦里不安生,他以为被蚊子叮了,不耐烦的扫开了胸前的障碍,侧过身体继续睡去。
黑衣人眯了眯眼,就顺着壮汉暴露出的背身,从腰椎一路摸下去,隔着布料摸上了屁股,又慢慢按了按股缝之间,敏感的位置。
“唔……“壮汉皱了皱眉头,就不舒服的呻吟,但他还睡意深沉,一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恶梦。
黑衣人的指法并不是随便摸摸,而是顺着股缝来回的磨擦,时而用力的揉压,时而轻描淡写,好几次他从臀肉摸到了前面敏感的性器,这带有技巧的抚弄,就令壮汉的身体渐渐起了反应。
“哈……“壮汉的大腿蹭了蹭,半睡半醒的说:“娘子……别弄……“
黑衣人的手指贴在会阴那处,深深的揉了下去,随即把手指放到鼻间嗅了一下,那湿湿的咸腥气味,就让他脱下了蒙面的黑布,露出一张俊逸非凡的美貌。
“大魁哥……“黑衣人便哑声说:“你果然是……“
武大魁不知自己怎麽,睡着睡着,身体的感觉越来越不对劲,起先只以为是叮子钉了,混身痒痒的,可是接连下去,下腹却是发起了热,肉柱也像是被甚麽含住似的,教他销魂得骨酥肉软。
他在梦里梦到自己的妻子来爬床,想要和他行房,武大魁就像往常一样依着她的要求行了,也没忘一直小心翼翼的守好自己的秘密,本以为妻子满足了便会走,可不知怎的,妻子竟是留了下来。
“相公。“妻子就拉开他的大腿,说:“我给你舔穴。“
武大魁心房里咯登就慌了,道:“……等等,你怎麽知道我有穴……“
可大魁的妻子并没有回答他,竟已是埋首在他的股间,顶开了肉囊,把舌头抵在那极小的花苞里,舔上了穴口的皱褶,武大魁“啊“了一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感就使的他疯了,他很想要合拢起大腿,可是他妻子的力恁的大,竟是咋都合不起来。
武大魁却是觉得很可怕,心莫名碜的慌,因为从成亲以来,他一直小心翼翼藏着的秘密,怎麽就会给娘子知道了呢?娘子还……这样侍候他?
“娘子……“大魁抖着声音说:“你不觉得怪吗?“
从他懂事以来,他就已经感到非常的耻辱,他明明是条汉子,可不知怎的……身上竟然长着姑娘才有的花户。
“不会。“妻子的声音就朦朦胧胧的传来:“相公的花露甜极了……“
大魁呆愣了下,随即又想,如果娘子没有嫌弃他,那倒也是好的,往後行房的时候,他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但是这一切却还是太不真实,他还是认为这是一场梦,没有人看到自己那花户,竟是会这般怜爱的……
那个从未有人碰过的女穴花苞紧闭,就像一朵未曾开过的花蕾,在成熟雄壮的肉具不一样,这狭小的肉苞光洁粉嫩,滑溜得有若凝脂。湿热的舌头沿着花蕾来回的舔过了,就用软软的舌尖顶用苞肉,试图肏进里面,舌尖不意刷过了小小的肉蒂,却是激得大魁“啊“的一声,壮硕的身子因为兴奋而弓了起来。
男子俊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