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康顷有心带着弟弟在京师多玩些时日,但他公务在身,带着弟弟在京师游玩两三天,就被大堆的公务缠住了。
在京师立足很是不易,傅知安也不想再叨扰兄长,便说自己好不容易出远门一趟,想去各个地方多游玩。
傅康顷给了弟弟不少金银,傅知安推辞再三还是收了下来。傅康顷在处理公务的时候,还担心自己的弟弟出远门会不会辛劳。
事实上傅知安直接回了鹿山,把兄长给的钱财放好后,就躺下睡觉了。柳庆熙见他回来,高兴得不得了,围着他问这些天和兄长去了哪些地方。
傅知安随便敷衍了两句,就困得不行,亲了亲他的脸颊道:“坐了很久的马,我很累了,等我睡醒之后再和你仔细说。”
但在他醒来后,并没有跟柳庆熙仔细说。总不能跟他说,自己和兄长去了烟花之地,甚至还去了南院,甚至在南院遇到了他爹吧。
傅知安敬仰柳老爷,但两人相隔甚远,他对柳老爷的了解大多是从别人的嘴里听来的。从来没听说过柳老爷还爱好男风,也不知道柳庆熙知不知晓这事儿。
柳庆熙这些时间里没有见到傅知安,心里惦记得不得了,也不想听他说这些天究竟去做了什么。
比起那些,他更想把傅知安抱在怀里。
来了京师,许是没有再挑灯苦读,傅知安的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嘴唇红润润的,只是那Yin郁的气质是一点没有变,没有因为气色变好而消散任何一点。
傅知安还胖了一些,柳庆熙把他抱在怀里,忍不住用手去摸他光滑的背脊。傅知安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柳庆熙身上一股草药的清香,傅知安不禁问道:“你的伤口还会疼吗?”
柳庆熙笑了笑道:“早好了。”
傅知安又道:“到时候会不会留疤?”
柳庆熙思考片刻道:“可能会留下一点疤,像几条小蚯蚓一样。”
傅知安这种时候很能想起来柳庆熙年纪小,还没成年就留下了一辈子的伤疤。他拍了拍柳庆熙的肩膀道:“给我看看你的背。”
柳庆熙遮遮藏藏的不愿意,他身有疾,从来不在旁人面前裸露身体。傅知安摸着他的脸哄了好一会:“你就给我看看吧,我看看成什么样子了。你自己也看不到对不对,我给你看看。”
柳庆熙捧着傅知安的脸亲了好一会才解开衣裳,他身体很白,像是上好的糕点一般呈现玉白色,但那上面爬着众横交错的鞭痕,痂已经脱落了,暗红色混着鲜红色在伤口上凸出来,不像是柳庆熙口中所说的蚯蚓,像是发热发烫的熔浆。
傅知安摸着伤口边缘不禁叹息:“你这伤口看着就让人心疼,比起之前好像没有变淡,希望能早点好起来。”
柳庆熙翻身拉住傅知安的手,动作迅速地把衣裳重新穿上了:“这有什么的,谁这一辈子还不得留点疤呢,而且一点也不疼,只是看着吓人罢了。”
疼不疼的也只有柳庆熙自己知道,傅知安心疼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柳庆熙简直要沉醉在心上人的温柔里了,他把自己的腰带系好就去解傅知安的腰带。
傅知安任由着他解开,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柳庆熙附身去亲他的唇,灵活的舌头侵入心上人的嘴里,他的舌头很有技巧,软得像入口即化的棉花糖,也硬得像长枪,长驱直入。
傅知安沉溺在柳庆熙的攻势里,身上衣裳被扒光了也没知觉,脚趾卷曲,绷得紧紧的。
柳庆熙很快就顺势而下,吸吮心上人的ru头,那里被啜得红通通的,像熟透了的樱桃,他笑问:“知安,你这里好像被我吸大了。”
傅知安看不到自己的ru尖,但总觉得那处是不会被吸大的,只当柳庆熙在讲流氓话。
柳庆熙咬住右边的ru首,舌尖不停地用力顶弄,傅知安禁不起这番玩弄,呻yin出声。见心上人陷入了情欲,他用手去捏心上人的命根——那里已经硬了。
傅知安去了长春院,见到了不少香艳的画面,心chao澎湃。那时候和兄长在一起,硬生生压了下去,现在被柳庆熙挑拨,那些被压下去的情动都涌了上来。
傅知安在柳庆熙的手下喘息连连,柳庆熙一只手继续握着孽根,了一只手已然摸到了后xue,那里小幅度的收缩着。
柳庆熙先是用一根手指缓慢插了进去,里面的xuerou温暖地包裹着他的手指。他急不可耐地用双手从傅知安的双臂下环住他,让他背趴着。
这个姿势让柳庆熙的手指整根被吞入xue道里,他很快加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很有节奏的进进出出,每次都是整根进入。
傅知安并上双腿,用手推搡着柳庆熙道:“轻一点,有些疼呢。”
柳庆熙转而抓住傅知安的腰,细长的手指按在傅知安纤细白嫩的腰上,随着力道腰上的rou凹陷在手指里。
俯下身,柳庆熙的舌头直接从xue口里舔尽,傅知安措不及防,双手趴着床想往前躲,被柳庆熙按住腰又扯了回来,同时柳庆熙的舌头长驱直入,口水很快就润shi了xue道。里面又热又shi,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