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马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那声音先是婉转低吟,细细的,又黏腻,像完全沉溺在性事里了。紧接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喘,急促……
傅知安这些年来,寒窗苦读,连个通房丫头也没有。但越是憋得久了,心里那把火被点燃,就烧得越旺。
理智告诉他,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但是他的脚步顿住,竟是再也挪不开了,恨不得把那些声音一点不漏地都听清楚。
柳庆熙心里也听得发热,但他也只有心里发热了,转头一看,傅知安竟然是耳根都红了,眼睛也看向假山。
听那声音,假山仿佛也摇晃了起来。
柳庆熙拉着傅知安往前走,一路走到了农家种的玉米地里。
情欲上涌,心里像是有一头蛮牛在横冲直撞,柳庆熙直接压着傅知安滚进了玉米地里。
不顾傅知安的挣扎,柳庆熙按住他的手,急不可耐地亲在他的额头、脸颊、脖颈……那吻密密麻麻,带着少年的蛮横和懵懂。
傅知安本就瘙痒难耐,不住地摇头,想把柳庆熙从身上推开,可力气怎么也使不出来。只能任由着柳庆熙把他亲得浑身发软,发痒。
躺在玉米地上,傅知安汗涔涔的,无知无觉地挺着自己的腰,往柳庆熙身上蹭,以求疏解。柳庆熙抓住傅知安乱动的大腿,隔着衣服,用自己的牙齿磨。
傅知安双手推搡,喝道:“你做什么?放开。”
柳庆熙抓住傅知安的脚踝架在自己腰上,有心无力地蹭傅知安,难耐道:“知安,我好难受。”
“你,你起开。你看看天,光天化日之下,你别干糊涂事。”
柳庆熙咬了咬傅知安的下巴:“没事的,这庄园内人本来就少,这玉米长得比人还高,没人会发现我们的。知安,你让我亲一会好不好。”
傅知安被压得翻不了身,柳庆熙放肆地在他身上留下亮晶晶的口水和牙印。柳庆熙的虎牙咬得深,傅知安脖子上许多小红印子。
傅知安被磨得性起,下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挺腰时,在圆袍上凸起一小块,支成了一个小帐篷。
他懊恼,恨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淫意。仅仅是听见别人偷情的声音,就软了身子。还任着柳庆熙在他身上留下那么多的痕迹。
柳庆熙心里身下都跟蚂蚁爬似的,他顺着傅知安的大腿往上摸,手指一轻一重地捏着那些软肉。感受到傅知安的孽根直挺挺地贴着衣服,他抓起傅知安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顺着大腿的方向,竟是隔着衣物朝那孽根含去。
“哈,啊……”傅知安哪受得住那刺激,浑身一颤,不住地往前缩,又被柳庆熙抓住大腿往下压。
“你,你放开,你在做什么?!”
柳庆熙吐出孽根,那一块的衣服沾了他的口水,湿成了一团,看上去就像傅知安泄了一样。
衣服被含在嘴里不舒服,对于傅知安来说也是隔靴搔痒。柳庆熙掀开衣袍,扒了傅知安的亵裤,用舌尖舔了舔那淫头。
“知安,这样舒不舒服?”
傅知安羞得遮住了脸,喘息不止,头涔涔泪潸潸。复想起含住自己身下孽根的人,只是个17岁的毛头小子,更不好意思了。
作为年长者,竟然和小辈厮混至此。但更要命的是,他不舍得让柳庆熙停下。
见傅知安不吭声,知他是羞了,柳庆熙在孽根上舔弄,先含住淫头,用舌尖在上面打圈。感觉到身下人软了身子,一不做二不休地把整根都含进了嘴里,才吸吮两下,傅知安就泄了。
柳庆熙舔下白浊液,傅知安拍打柳庆熙的头道:“吐出来。”
柳庆熙咽了咽道:“不舔就把你下本身就脏了,知安的东西有股淡淡的香味,我很喜欢。”
傅知安心里身体受了双重刺激,忙不迭地拉上了自己的亵裤。
柳庆熙理好傅知安的衣服,把傅知安从玉米地里拉了起来。
几棵长势甚好的玉米杆被压坏了,看那压下的印子,就知道这里曾有两人在此处,做那快活事。且看那被压坏的棵数,想必情况很是激烈。
傅知安自己爽了,人生头一次尝到情欲的快活,也想起来柳庆熙也是男人,也需要疏解自己。
但柳庆熙毫无自慰的苗头,傅知安也不好问诸如你要不要释放自己的话。
上回说到那柳庆熙同那傅知安在玉米地滚了几圈,傅知安二十多年来也是早一遭享受到情事的快活,自那之后,再看到柳庆熙,脑子里不免想到他用口含住自己下本身的样子。
每每一想起,就不禁红了耳朵。对柳庆熙的态度也好上了一些。
柳庆熙表面看着还是那副黏糊样,但背地里找自己那些饱浸淫事的朋友,借了不少春宫图来看,苦学床技。
初尝情事,按理说再看春宫图上绘着的赤身裸体交叠的人,不免面红耳赤,心潮澎湃。
柳庆熙连看了几本,心跳得跟打鼓一样。看那春宫图上的人儿,仰首挺腰,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