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找什么样的理由说服她。
还有彦谨。
“谨……”
万一要离去,他会不会放手?会不会惦记她?会不会舍不得?
从前的她有十足的把握,而现在……
不一定了。
此刻彦谨与长公主在屏风后亲密说话、欢愉调笑,犹如一对痴缠的鸳鸯。
红鸾不知该羡慕还是嫉妒,或许麻木更符合心境?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红鸾一杯杯地饮,奈何嘴中只尝到苦涩一味!
而屏风后……
屏风后的彦谨没有阻止长公主大胆的行径。
他靠着矮几,一手搭在膝上,另一手任长公主含在朱唇中吮x1。
“用不着什么马医师,我自个儿便是医师。”
听他此般说话,长公主松口纠正道:“是朱医师。”
话毕她又端详伤口,发现有点深、有点渗血,又差马嬷嬷去请人。
“小事一桩,不用了。”彦谨拿起酒杯大饮一口,喷酒于伤口,接着撕了自个儿裳子的一角缠在了指上。
“好了,公主不必忧心了。”他包扎得格外jg致漂亮,不愧有一双巧手,“长好了又能给公主抚琴了,还能……”
他凑近长公主,一把搂住她腰,在她耳旁说:“还能让公主快活似神仙……”
“要si了!”长公主一掌拍在他脸颊上,嗔道:“云峰他们还在呢!”
“在又如何?”彦谨搂长公主坐于他腿间,环抱住她,说:“他们在不是更为刺激?来不来?”
“滚开!”长公主面含桃se,一脸娇羞道:“你这si人越发没规矩了!传出去本g0ng还要脸不要了?”
“公主要不要脸……外头也因为小的给公主安了个‘xy’的罪名。不如坐实这名头好了。”
坊间因为彦谨入府对长公主有所调侃。
有孩提在嬉戏间哼唱道:彦家儿郎貌若潘安,先帝嫡nvai之如狂,可怜驸马泪水汪汪,貌合神离迟早分家……
亦不知是何人编撰的。长公主一听,笑得喷酒。
“公主还笑得出来?”彦谨原以为长公主听到会怒火中烧,没想到她对此见怪不怪。
“彦郎宽心。”她奉上花糕,喂他吃下,“百姓拿皇家谈笑又不是一日两日了……”
说到一半她yu言又止,彦谨追问,她便道:“本g0ng要是说了彦郎可别不高兴。”
“何事?”
“便是所谓的面首……”她提到在彦谨之前豢养过和尚与道士,“本g0ng‘xy’已非一朝一夕了,与彦郎无关。”
京中大小贵人都豢养宠儿,男nv皆有,实属平常。
长公主尚未开府便在g0ng中与一些貌美的g0ng人来往,如今那些人被分派至各殿,手中的权力也渐渐大了。
“如果不是昔日旧情,他们如何顺理成章被本g0ng所用?”
宠幸不单单是宠幸,还是长公主笼络人心的手段之一。
彦谨只能佩服长公主舍得在方方面面布局。
至于和尚与道士的去向彦谨没问。
“所以彦郎别往心里去。”长公主反过头来要彦谨宽心,“与其堵悠悠众口,弄得城中人人噤若寒蝉,不如随他们去。”
不等彦谨回话,她极快地喂了口“茶果子”进彦谨嘴中。
满齿清香,微微清凉。
用夏日剩下来的桃加上金秋桂子做的茶果子果然清甜。
彦谨赞不绝口,一口气吃了好几块。
“公主做的?”
“不是你这si人贪嘴,偏好这口清爽,本g0ng何须去沾那该si的yan春水!看,手都糙了!”
“哦,是吗?”彦谨忙捏住她无骨小手于掌心中端详,说道:“不对呀,明明与从前一样细腻光滑。”
他夸完还不够,还要把香手置于唇前吻了又吻,仿佛吻着块珍稀美玉。
“停。”长公主ch0u手而回,没有被他的甜言蜜语与讨巧卖乖迷惑住。
她问:“彦郎为何事烦心?”
他明明表现得足够开怀了,可她还是看到了他眼中的惆怅。
而他的疲态忧姿在她眼中却如凋零的山茶,洒满一地粉红落英,透着一gu子残缺与潇洒之意。
“彦郎极美,让本g0ng好生欢喜。”
“是吗?”
美态于他而言是最不值一提的“优势”,他没刻意去经营。
反正站着、坐着、哭着、笑着都有人为他倾倒。
“本g0ng可是你的婳祎,记得吗?我们说过要对彼此坦诚的。究竟何事让彦郎郁郁寡欢?”
长公主坐在了彦谨小腹上,双手g着他脖子,捧着他脸要他直视着她。
彦谨照做了,可还是怏怏。
“是因为本g0ng要彦郎去试探云峰弟弟,彦郎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