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说了什么。
“云州……”
辛悠意味不明地唤了一声,辛云州翻找餐厅的手顿了顿,说话也停下来了,安静地等待辛悠的下一句话。
只是辛悠不再言语,寂静把夜色拉长,月亮的造物打在绿的风,绿的枝叶,翻滚着,澎湃着,身体里的火车发出到站的鸣响,从烟筒里喷出热气,夏夜还不够清凉,这种轻佻又温和的风只能助长火势的迅猛,乌黑的明眸里将边界烧的腐烂,吐出来的是秘而不发的渴望。
“我想做爱……”
辛云州将手机扣在床上,思绪因为一句话而变得空白,只有一颗心脏咚咚不停地跳动。她是什么魔鬼,一句话就要将他杀死。他平复了一下,磕磕绊绊地回应,“你,怎么这么突然,我,我,十二点还有一班飞机,我现在回去,你等我,你等着我!”
一股痒意悄无声息地爬进身体,她长发松软,骚弄在脖间,让她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痒。辛悠眼眸微动,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不,你现在做给我看。”
“我怎么……”辛云州说到一半,突然领会到她的意思,把手机支在床头,打开视频通话,跪坐在床上,浑身不自在起来,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却不敢看向视频里那人的脸,他低下头,双手挡在裤子前,第一次在镜头前露了怯。
他下班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着一身优雅得体的黑色西装,马甲将他劲瘦的腰收束起来,胸肌鼓囊囊的,明明他没有露出任何一处肌肤,她却莫名生气起来,她知道那具身体是如何的有力,如何的美味,他如何能顶着这样外壳走街串巷,他分明是在无耻的勾引,是在放荡。
“脱了。”
辛悠的语气有些冷,辛云州忐忑的同时听话地一颗一颗把扣子打开,像剥了壳的蚌,将自己白白净净的,柔软的肉体暴露在外,美得不可方物。
他撸了下软趴趴的性器,没有刺激还硬不起来。他沿着囊袋的根部慢慢揉捏,玩弄那两颗睾丸,自从那天过后,他再不曾关照过他的性欲,带着薄茧的手划过皮肤,有些干涩。
辛云州急躁地翻身下床,酒店就是这点好,乱七八糟的性爱工具一应俱全。他这些日子累得回来倒头就睡,还未好好看过这间屋子里的东西,从抽屉里掏出那些叫不上名字的盒盒罐罐时愣了愣,辛云州对于两性的全部知识都来自于和辛悠做得那么几次,拿出写着日文的润滑液,底下就是根粉红色的塑封包装里的鼓着层层颗粒粗壮按摩棒,他鸡皮疙瘩瞬间爆起来,像被触电一样扔到床上。
“草,什么东西……”
那玩意正好扔在手机前,辛悠也是一顿,随后意味深长地感叹:“云州喜欢这种东西啊……”
“我没有!”
“插进去。”
辛云州不可置信地看向辛悠,他能接受被人操那是因为对象是辛悠,不代表作为一个alpha的他愿意被其他什么玩意侵占他的身体,浓浓的排斥感占满了他的大脑,他张了张嘴,偏过头,闹起了脾气。
“我不做了!”
那边久久没有回音,半晌手机里传来衣服摩擦的莎莎声,辛云州看过去,方才还没反应的东西精神地立了起来。
辛悠慢悠悠的将衣服脱下,解开内衣的扣子,双手托起乳房,轻轻捏着挺立的红色乳头,她将自己收拢,情动的视线湿漉漉的下移,从辛云州的肚脐一直到勃发的器官,再看到腿根,辛云州从小就爱跑跑跳跳,大腿肌肉一生气就紧绷起来,曲线完美的小腹充满着爆发力与汹涌的美感。那一从黑色毛发并没有在这具如同雕塑般的肉体显得多么突兀,辛悠想起在她狠狠顶入辛云州身体里时,那种毛茸茸的触感,无论怎么说,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辛云州是漂亮的,她定定的看着辛云州的胸部,那东西很小,镶嵌在饱满的胸前,称不上美艳,却让她看得有些渴。
辛云州终于看过来,辛悠窝在椅子里,额头微微出了些汗,她舔舔嘴唇,从自渎中脱离出来,迎上他的目光,那眼神好像在说:真的不做了吗?
做!他姐都这样了,怎么能不做!
辛云州咬咬牙,挤出股股润滑剂,草草按软了湿软肉洞,许久未打开,那里又恢复了紧致的样子,他手指放在上面,生涩地将他捅开,把润滑剂推进去,穴口立刻饥渴的蠕动着,他知道辛悠总爱顶弄的那个敏感点,他不轻不重的按摩,大股骚水浸湿了他的指尖,穴口饥渴的蠕动着,渴望什么滚烫粗大的东西插进去狠狠操弄,最好能把这张小骚嘴操得失去弹性,只能可怜兮兮大敞着被鸡巴肆意进出。
辛云州很空虚,这种滞空感让他壳子里的血肉好像都被挖走,他的头抵在床单上,想到:真该死,要不是非得出差,他现在应该被辛悠温柔地抱着。
“嗯……”
辛云州冲着摄像头撅起屁股,将按摩棒抵在穴口附近,按摩棒相对于辛悠的尺寸并不算大,但他还是进入的很费劲,粉红色的器具将那小洞撑开,他疼得不断瑟缩,给辛悠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终于全根纳入,辛云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