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悠不想多说,辛云州自然也不会故意提起这事,两个人心照不宣地选择把那一夜的事当做没发生,辛悠退了烧两个人就回家去了。
陈慈一脸疲惫地坐在沙发上,那个oga被赶出来后就给她打了电话,本来辛云州临走前说的话就够让她心烦的,她没好气地将人一通乱骂,心脏突突的跳,一夜没合眼。
中午的时候,她一听到两个人回来的声音,忙迎上去,接触到辛悠玩味的眼神,她心里咯噔一声,不自觉地抓紧手臂,刚提起的笑意瞬间压下去了。
但辛悠只是礼貌性的冲她点点头示意,转身便上了楼。
陈慈瞄了她一眼,拉住也要离开的辛云州。
“怎么一直不接电话呢!”陈慈小声埋怨,她是不担心辛云州会把这件事告诉辛悠的,母子连心,辛云州会因为这件事和她争吵,无非是不认可她的做法,可他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再怎么样,都是同一条战线上的。
她见辛云州不说话,拉了拉他的手臂,放软了语气。“生气了?我知道这次是妈妈莽撞了,可是妈妈也是担心你啊,辛悠她现在是羽翼未丰,那要是以后呢,妈妈得在她成长起来之前护住你啊。”
辛云州拍拍她的手,聊做安慰,不准备多说,陈慈对辛悠的敌对不是一两句就能化解的,何况现在他和辛悠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起来,他自己都还没有理好情绪,更不知道怎么和陈慈说。
“不过……云州啊,你们衣服怎么换了?”
还能怎么换的?
“回来的路上弄shi了。”辛云州挠挠头,说得模模糊糊的,在陈慈还要再问前说道:“妈我先上去睡觉了,困死了都。”
他推着陈慈坐下,自己回到房间,脱下衬衫,钻进被窝倒头就睡。
这几天他都没怎么休息好,终于回到自己的床上,竟然感觉格外亲切,不多时,安静的房间传出轻微的呼声,一觉醒来饭点都过了。
辛云州早上吃的那点油腻的东西搞得他胃里抽抽得泛酸,他嘴唇微白,裸露的小臂因用力鼓起青筋。他从小好吃好喝的,就算和陈慈被辛御景养在外面的时候也是按照小少爷的规格准备的一日三餐,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健健康康的,胃却金贵得很,他从抽屉里掏出药片吃了两粒才好了点。
辛云州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丢在衣篓里,重物接触地面发出“咚”得闷响,他才想起来还有个录像机的事。辛云州将里面的储存卡掏出来,鬼使神差得导入到电脑里,他不用想都知道里面是个什么内容,这和毛片有什么区别。
辛云州想了想,还是加了个密码存起来。
整完这些,肚子也饿了,他掏出个t恤套身上,想让瑞希给他准备点夜宵,出门就碰上穿着睡裙的辛悠。
辛悠从不刻意去掩饰自己的身材,纱质的吊带睡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掐腰设计将腰束得不盈一握,乌黑长发简单盘起,露出光洁的脖子。
辛云州不禁眯起眼,出口就是:“大晚上穿成这样?”
发什么疯?
辛悠本来因为辛云州今天穿的嫩黄色t恤而眼前一亮,毕竟他鲜少打扮得这样稚嫩,结果一开口就是这种让人不舒服的腔调。
辛悠两侧眉毛向下压,嘴唇紧闭,眼神还是淡淡的,却有些冷意,辛云州一见就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
“不是……”辛云州叹了口气,忙从屋里拿出外套披在她身上,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还病着呢,怎么不多穿点再出来?”
辛悠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分化后她的鼻子太敏感,辛云州鸢尾味又浓又烈,像他这个人一样又艳丽又凛冽,让她回想起昨晚辛云州红透的眼角,颤抖的低yin,急促的呼吸,和她留在他嘴唇上的浅淡牙印。
辛悠摇摇头,她不算是个道德感很高的人,但这种背德情事对于她来说也不能说不刺激,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满不在乎,清醒了也隐隐有些后悔。
她亲手把自己从正确的轨道拽脱轨了。
辛悠回回神,像是刻意转移注意,说道:“饿了。”
辛悠回房间后,药劲上来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坐在书桌上盯着题目却开始发愣,索性去睡了,睡到晚上才醒,和辛云州不一样,她现在可是浑身舒爽,刚出门准备弄点吃的来,就碰上辛云州。
要她说,两个人就不该住在一个楼层,省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这种敏感时刻尤其是。
“我去做,你吃吗?”辛悠不过是客套问问,心里真不想和辛云州共处一室,希望他识相点离她远点。
辛云州听出她口气里的生硬,话在嘴里咕噜一圈,就不如她所愿,“你还会做饭?真稀奇,我尝尝吧……”
“做饭很简单啊,你会吗?”
辛云州是什么人?辛家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他个连老抽生抽都分不清的人,更别提动手给自己做饭了。
“我要是会,还要瑞希他们做什么?”
辛云州没觉得不会做饭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