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
吴开言点点头,问:“怎么了?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陈筱茹说:“没事,你们再等会,一会儿我们就回家。”吴开言点点头,便出了房间。
他往厕所走去,吴誓言正在那里等他。
门推开,又关上,随手按了反锁,他突然觉得好笑,自从和哥哥搞到一起后,进门反锁都成了他下意识的行为。
吴誓言正坐在马桶上,他走过去,站在哥哥两腿中间,双手按在他肩膀上,垂头看着哥哥。
吴誓言抱在他腰上,抬头看着他,两个人的视线交汇,刚刚缠绵的痕迹还不曾消退,温情还在流淌,每一次的身体接触都让他们离彼此更紧。
吴开言矛盾地接纳着哥哥大胆赤裸的爱欲,他的清醒总是在沉迷过后苏醒,被掩盖住的理智这时就会跳出来提醒他这段不正常的关系迟早会结束,然后他就又能无羞耻的和哥哥陷入下一次的情欲中。
吴誓言隔着衣服在他腹部上吻了吻,然后站起来,解他的裤子,吴开言立马拽住,无声地叫:“还来?”然后伸手指了指外面。
吴誓言也悄悄说:“想什么呢?给你上药啊,笨蛋。”
吴开言摇摇头,说:“没事,不要紧。”
吴誓言不理他,强硬地把他裤子褪下来,倒是给他留了内裤,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放在马桶盖上,推着他坐下去。
吴开言向外挪挪,只坐在边上,两腿分开,吴誓言蹲下来,把内裤卷上去,掰着他的腿看,大腿根两侧有两道明显的红痕,被青筋凸起的柱体摩蹭过的痕迹。
吴誓言伸手在上面轻轻抚过,抬头问他:“疼不疼?”
吴开言摇摇头,就见哥哥低头凑过去,贴在那里轻轻吹气,温热气体扫过,吴开言忍不住绷了绷腿,他不吹还好,这又是摸又是吹的,还在那个部位,吴开言立马觉得刺痒难耐。
“快点的吧,一会该走了。”他催促着。
吴誓言哪里会听他的,将两腿掰得更开,吴开言只能用两手撑在哥哥肩膀上,才能稳住自己不掉下去,吴誓言趴在他两腿间,伸舌在那泛红的嫩肉上舔舐,沿着红色的印记滑下一道水痕,红色在水液的映衬下清晰明艳。
吴开言觉得腿内侧的肉都在颤抖,他按在哥哥肩膀上的手紧紧抓住,牙齿咬在下唇上,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他的身体经过这两天的刺激,敏感得要命,甚至能感觉到闷在内裤里的性器正在跃跃欲试地翘起。
外面不知道聊了什么,一阵笑声响起,吴开言吓得挺直上身,哥哥的衣服都被他揪起来。
“行了,别玩了,别在这了”他今天再也不想受这种折磨了,把手插进哥哥的头发里,推他的头,吴誓言慢慢抬起来,双唇上泛着水光,他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吴开言干渴地咽了口唾沫,“不要了。”
吴誓言点点头,拿纸给他擦干,从兜里掏出买的药膏,手指抹了给他涂上去,两人终于折腾完,吴开言一边穿裤子一边暗暗埋怨自己,这一天在公共场合脱两次裤子了,他隐隐觉得不安,心里一阵发慌,这段关系越来越脱离控制。
大姨把他们送到楼下,到了小区门口又抓住陈筱茹的手说让她好好想想,吴誓言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妈妈。
吴开言抢先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他不想再挨着哥哥坐了,在妈妈眼皮子底下他心虚得很。
吴誓言一直看着窗外,吴开言和妈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他想起来什么似的问了句:“妈,刚大姨说什么让你好好想想啊?你俩那会在屋里说什么呢?”
陈筱茹随口应着:“闲聊,她总是很八卦。”
“那你也跟我八卦八卦呗,让我也吃吃瓜。”他跟妈妈撒娇。
陈筱茹还没说话,就听后面的吴誓言突然开口:“妈,大姨是不是给你介绍男朋友啊?”
“啊!”
吴开言张大嘴巴看了看妈妈,又回头去看哥哥,愣了几秒钟后反应过来,“这事儿啊。”
吴誓言仍是靠在玻璃上,稍稍偏头淡定地迎向弟弟的视线。
吴开言的嘴巴还没合上,他又看向妈妈,陈筱茹没什么反应地把着方向盘,神色如常,“嗯,提了一嘴。”
吴誓言又接着说道:“我支持你,你应该去见见。”
吴开言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不成了句子,他不是反对妈妈谈朋友,只是哥哥的态度让他觉得奇怪。
“行了,我自己心里有谱,吴誓言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心思要放在哪里啊?脑子里别想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东西行不行?”
吴誓言没再说话,又偏过头去看向窗外。
吴开言也坐正了,他脑子有什么想法,像一些碎片一样,还没成形,他抓不住,理不清,但直觉那一定和哥哥有关。
高三是没有假期的,有的人憋着一口劲,有的人完全卸了劲。吴誓言两者都不是,他的劲从来不用在正道上,自有发泄的地方。
五一吴开言不用去上学,属于他们的时间更是压缩到只有晚上了,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