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不亲那了,亲这里好吗?”他说着手握住吴开言的下面,隔着宽松的运动裤揉捏那一团肉。
“更不好!别,妈一会就回来了,明天开学了,早点睡觉。”吴开言一条腿抬起来,挡着,手忙伸下去扯他的手,但吴誓言已经握住了,不撒手,他一拽,吴誓言的手就更紧一紧,吴开言不敢使劲挣脱,小幅度地扭来扭去想摆脱他。
吴誓言的手从上面伸进去,直接进到内裤里面,握着绵软的柱身撸动,吴开言不敢再动,嘴里不住求饶:“哎呀哎呀,哥,别玩了。”
“昨天你亲我,今天我伺候你。”吴誓言不顾他的求饶,蹲下身,把他的裤子全拉下来,倾身将手里的东西含进去。
吴开言倒吸一口气,瞬间抓住他的头发,“啊,你”
软软的阴茎在嘴里变化,吴誓言为弟弟做这种事的时候从来都是满含柔情的,他十分乐于取悦他,丝毫不嫌弃。
阴茎还没硬起来,他用舌头在龟头和茎体结合的地方轻轻触点,那是整个生殖器最柔嫩点之一,吴开言受不了这种抚慰,他的手已经把哥哥的头发抓起来,头仰在门上,咬着下唇,能感觉到阴茎已经完全硬起在哥哥的口腔。
吴誓言又把阴茎退出来,一手在下面捧着弟弟的囊袋,吐出来用舌尖从顶端一直舔到根部,路过软沟部位的时候,在那里停留下,舌尖在上面来回摩挲,他听到吴开言在压抑地低低喘息,再向下,仰起头来在用嘴唇吻根部和囊袋相接的地方。
吴开言像是忍不住了,手下推着哥哥的头,“不行,我靠,这样我坚持不住唔”
他突然捂住嘴,将话音全部截住,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妈妈回来了!
吴誓言也听见了,他停下来,但没起身,手里握着也没松开。
吴开言疯了似地推他,向后缩着身体,拼命地想从他身前挪开,就这一瞬间的功夫他全身冰冷,额头上却冒出汗来,手抓着吴誓言的头发想把他揪起来。
吴誓言仍是蹲在他身前,仰头看着他,一只手死死按在他胯部,握着囊袋的那只手也随着那个小球的收缩变得更紧。
吴开言要哭了,他觉得哥哥疯了,真的疯了,他就要被这个疯子搞死了。
他已经听到了妈妈走过来的声音,他看到吴誓言小声说了句,“别让她进来。”
说完又低头把软了一半的阴茎含进去。
吴开言想有心脏病的人大概就是他现在这样的,感觉不到心脏的存在,整个身体紧张到发抖,胸腔那里在急速倒气,氧气完全进不去。
门被敲响,妈妈的声音像个雷一样在耳边炸开:“吴誓言,你在吗?”
“呵妈”吴开言调动身体里仅存的力气叫了一声,他低下头,看到哥哥起身,从他嘴里露出来自己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阴茎,上面隐隐地泛起一层水光,他晃了一下眼,哥哥的头又回来,阴茎又被含进嘴里。
“你们都在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妈妈还在门外,她保持尊重,没有推门进来。
“妈,哥正帮我做个东西,你先去休息吧,别管我们了。”吴誓言松开握着囊袋的手,举起来握住弟弟的手,像是在传给他力量一样。
“好吧,别弄太晚了,早点睡,明天不是要开学了。”
他听到妈妈走开的声音,握着哥哥的手用力到发麻,指甲盖里的红色要突出来。
吴开言瘫软着靠在门上,哥哥正用舌面抵着他的头部绕圈,他空着的那只手握着柱身,头缓缓转着,轻柔又目的性十足地磨着敏感的顶端,这样的刺激让吴开言的下腹都颤抖起来。
他抬起手用手背堵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在这可怕的紧张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吴开言觉得脑子渐渐麻木,他能听到妈妈在外面走动的脚步声,恍惚中还有水液的声音,他一时分不清那是妈妈倒水的声音还是哥哥吞吐的声音,他彻底沦陷在这无可解的欲望中。
吴誓言握着阴囊的手松开往下,按在他的会阴处,轻轻地刺激那里,他稍稍直起身子,让自己从上往下含进去,阴茎几乎插到他的喉部,他含着它在那里转动,摩擦它,吴开言觉得快感在他的脑袋里爆炸,让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吴誓言尽力放松喉部,舌头在柱身上舔触那些凸起,含着转两圈又晃动头部轻轻震动刺激它,吴开言受不住地呜咽着,他眼底含泪,胸腔在一鼓鼓地起伏,本来红肿的下唇咬得发白,低低地用哭音说:“我快射了,让我出来。”
吴誓言慢慢地吐出来,抵在唇边,手在上面握着,吴开言看到自己暗红色的阴茎头部在哥哥的嘴边,觉得身体里的血液正在加速流动,迅速冲向他的头,他的脸如同被火炙烤变得通红。
吴誓言一边轻缓地撸动,仰视着他,他的眼神氤氲着欲望,低哑地问他:“要不要和我在一个城市?”
又是这样,吴开言很是明白,这个问题他逃不过,鼻子突然发酸,眼底的泪滑下来,从脸上滚落,无助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