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喜欢。“他会不会喜欢呢?”她看着网站上的套装行程简介,着实令她十分心动,而价格也在她可以负担的范围。“是送他的礼物,应该会喜欢。”作了决定后,她马上进行订购手续。她记得,他曾经跟她说过,下个月他会帮自己排一个礼拜的假期,打算休息个几天。既然他打算休息,应该不介意跟她出国玩吧?反正也只是待在度假村,吃饱睡、睡饱吃,有体力就当个普通的观光客四处逛逛,没体力就留在度假村当个闲闲的旅人,沿着沙滩走个几步路,踏踏水也不错。他对她的好,从这几个月的相处下来,点点滴滴全在心头。她也知道自己依赖他的程度与日俱增,那经相处而产生的感情,早就慢慢地从喜欢变成爱。是啊,在心里她清楚地知道,她爱上他了。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她清楚地看到爱的轮廓,体会到爱与被爱的感觉。只是,她还没准备好跟他说。人难免在面对所爱时,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明明知道没必要怕,可就是会不知所以的紧张。她需要时间来准备告白的那一天。想想,在有银色月光的洁白沙滩上,天上繁星点点,眼前海浪轻拍,身旁有南风轻拂,即便像她这幺个不怎幺浪漫的人,应该也说得出浪漫的话,做出浪漫的举动吧?所以,这个月她努力工作、增加收入,为了她的爱之旅而努力。女人啊,在面对爱时,应该要主动、要勇敢,只要自己确定站在面前的,的的确确就是心所爱的人。她已经确定了,现在,少的就是坦白的时机。为了这个时机,她还得再努力工作个一两个礼拜!“你们说说,女人心里究竟在想些什幺?!”当这句话出现在芭乐、李宏步与关子毅的三人小聚会时,一般来说,这样的话一点也不令人讶异。因为芭乐,那个老是把不到美眉的芭乐,三不五时想到,便会义愤填膺地来上这幺一句。但是,今天,同样的词句,不同的人来说,得到的效果却大大不同。必子毅很难得的多喝了几杯,此时的他,不再顾及形象,不再去考虑在别人眼中的形象为何,只是很沮丧地扯着朋友的臂膀直问“宏步,你说说,女人心里到底、到底想的是什幺?!”“呃,这个问题呢”对于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李宏步完全无法招架,因为这该是属于他们的台词,今天让子毅给抢了过去,让他十分地不习惯。再者,堪称女人专家的关子毅都有这样的迷惑,他们这种学有不精的人又怎幺会知道呢?“喂,我说子毅啊,”最最最吃惊的人莫过于芭乐了。“你今天是吃错什幺葯啦?”他啧啧有声地说:“你这个大情圣,你这个甩掉n多女人的大情圣,居然会回过头来问我们这种连女朋友都没交过的人,女人心里想的是什幺?”虽然,他常觉得被关子毅给泡上的女人,八成都是些识人不清的笨女人,放着他这种新新优质好男人不要,偏偏看上子毅这种换女人就像换衣服的男人。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对女人这方面,子毅的确是手腕独道,也莫怪总是会有数不清的女人为他神魂颠倒。但是、但是,现在,这样的关子毅居然为了女人而喝起闷酒,甚至反过头来问他们女人心里究竟在想些什幺?芭乐和李宏步的答案,让原本心情就不好的关子毅再干掉一杯酒,而他们点的威士忌,有半瓶全落入他的胃袋中。这时李宏步突然想起前些天去找子毅的事,然后再对照他今天的反应,所有的一切都豁然开朗。他将芭乐拉到一旁,悄声道:“子毅肯定是为他的女友心烦。”“什幺?不会吧,我有没有听错?”由于太过震惊,芭乐的音量甚至盖过正在播放的音乐,顿时,他们两个成了众人的焦点。不过这时他也顾不了这幺多了,连忙问:“真的还假的?子毅会为了女人心烦,甚至烦到藉酒浇愁?”“应该是。”李宏步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了遍那日顺道去子毅公司拜访时,两人谈话的内容。听完他的话,芭乐啧啧有声说道:“哇靠,天谴!这一定是天谴!”想到这可能性,他不禁乐得哈哈大笑。“我就说这老天是长眼的,总算派了个正义的使者来惩罚他了,哈、哈、哈!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啊!”“好了、好了,别再刺激他,小心他翻脸。”“切,好不容易有这种机会,怎可以不好好把握?”说着,芭乐不顾李宏步的劝阻,拉了把椅子,直接坐到仍然一脸不平的关子毅身旁。“听说,你交了个新女友。”必子毅抬起头,白了芭乐一眼,不发一语,仰头又是一杯。“耶,这次怎没看到你带她出来亮相呢?”他愈是沮丧、失落,芭乐就愈想激他。“怎幺,这个藏得这幺好,是太美了怕人抢走,还是太丑了怕失了面子啊?哎呀,别这样嘛,咱们什幺交情了是不?就算你交了个东施,我芭乐也绝不会笑你的。”见他脸色不善,芭乐继续故意道:
“还是,她的脾气比起河东狮子还要猛烈?你至今还驯服不了她,所以才不带她出来见见老朋友,以免漏了气?啧啧,也是喔,你最常挂在嘴边的就是女人要温柔、要体贴、要识大体,要懂得适时为男人作牺牲要是她野性未脱,的确会让你下不了台的。不过,我说子毅啊,身为十几年好友的我,绝对、绝对不会落阱下石,在这种时候嘲笑你的无能的。只是太可惜了,这世上没多了个温柔体贴又贤淑的女人,反倒多了个得对女人唯命是从的可怜男人啊。”如果,关子毅的心情不是这幺的差,如果,他并不因为不确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