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验一下你对我的关心程度嘛!”她得意极了。“你不是承认爱我吗?”他想生气,但对着她如花的笑靥,实在无法发火。“不能再有下次。”“不会了。”她喜孜孜地说:“我已经得到我想知道的。”“你继续休息吧!”他要走出病房外,她忙跳起来。“等我,憋了半天,我的身体都快变化石了。”“我已经办好住院手续,你就在这将就睡一晚,我去向护士交代一声,要她们‘特别照顾’你。”“别整我了。”她央求。“我保证不会再有下回了。”“我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你怎么赔偿?”“我再熬只鸡,让你驱驱惊好吗?”他勉为其难地点头。“看来也只好如此。”“我吃饱了。”王依雯只吃了一片吐司,便没食欲地朝同桌的人说了声后走开。斑月惠忧虑地看着女儿明显消瘦的身影,她向来不太喜欢透露心事,不知发生了何事?“依雯最近看起来不太对劲。”她询问着大女儿。“雅云,你和她的感情最好,她有没有告诉你原因?”懊说出来吗?王雅云犹豫着。斑月惠年纪虽大,眼睛仍保持一贯的锐利,将她迟疑之色看入眼底。“你要知道原因就快说出来,大家好想法子解决,不要让你妹妹自个放在心上,把自己愈搞愈瘦。”母亲的话惊醒了她,这几天她因沉湎于沈正修爱她的事实,每一想起他为她担心的忧急模样即让她感到甜蜜温暖,却忽略了依雯悒悒寡欢之色。“还在迟疑什么?”高月惠心急地说。“快说啊!”王世治放下手中的报纸,严肃地加入。“有什么事不能对我们说的?”但愿依雯不要怪她才好,王雅云无奈地从十年前的事件开始说起王世治、高月惠愈听眼睛睁得愈大,面面相觑,不懂现在年轻人的感情何以会如此复杂、奇怪?十年前的喜欢不仅没退烧,犹更加深,这是怎样的感情?两老怔了半天。“我去找张闵凯那小子算帐。”王世治忿然地说:“他竟敢伤害我的宝贝女儿。”“先别冲动。”高月惠较冷静。“你没听懂依雯喜欢他吗?找他理论只会让两个年轻人更加不舒服,愈发难以收尾。”“我赞成妈妈的说法。”王雅云说。王世治两眼一瞪。“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讲?”“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不找那个小子,难道眼见依雯受气不管?我的依雯样样强,哪一点配不上他?”王世治悻悻然,他对张闵凯当众侮辱女儿的事十分介意。“你不要急。”高月惠心里暗自盘算着。“我正在为这两个女儿的婚姻,迟迟没动静大伤脑筋,她能自己有人选是再好也不过了。张闵凯这个年轻人很不错,头脑灵活、应变能力强,将来张王两家的企业要能达成一线,就不怕后继无人了。”王世治的气消了大半,觉得这个主意的确不错,他挺钟爱张闵凯那个孩子,他与张父是好友,两个女儿虽是上选,仍不免羡慕对方有个好儿子。张闵凯若是能与依雯配对,那是他从未想过的美事。“我来举办个宴会,让两个年轻人可以见面,将事情谈开。”王世治策画着。王雅云认为不妥。“这样行不通,张闵凯未必肯来。”“他敢不来,押着也要将他押来。”“不要胡来。”高月惠说。“那你有什么更好的方法?”“雅云,你认为呢?”高月惠问。“由你们想喽!”她全推给他们。“是你们要佳婿的。”“你不能尽点心意吗?”“我想起来了。”高月惠拍了下手。“前几天张大诚不是来电话说他的大寿到了,要我们去聚聚吗?我们正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对啊!”王世治呵呵一笑。“就这么办!”“依雯的事劳烦你们两位月老了。”王雅云从椅子上跳起。“我出去了。”“你近来特别忙。”高月惠关心地问。“是在做些什么?”“赶着替你们找女婿。”王雅云似真似假地说完后,人已走出门外。“真要能如此,我便可以放下心中的重担了。”高月惠喝了口茶。“两个女儿的婚事是我最牵挂的事,她们的婚姻要有了着落,嫁了好婆家,我这一生便再也无挂虑了。”“就等著抱孙子。”“是啊!就等着抱孙子。”似乎已见其事,两老开怀地大笑。“什么孙子?”王依雯换了衣服,准备到公司去,走过餐厅,正好听见后两字。斑月惠朝女儿招手。“你过来坐着,我们想跟你聊聊。”“聊什么?”她疑惑地坐下,他们甚少用如此严肃的态度。斑月惠清了下喉咙。“你和张闵凯的事,雅云全告诉我们了。”王依雯柳眉皱紧。“不要责怪雅云,是我们关心你,硬要她说的。”高月惠慈祥地说:“我们全都很关心你。”她低垂着眼帘,看着橡木地板没出声。“你近来模样变了不少,不要把自己的心事关起来,闵凯是个很好的孩子,你们很适合,也很相称。”“已经落幕了。”她声音平平板板的。“我和他不会再有任何关系。”王世治想开口,高月惠以眼色阻止他,由她说话。“年轻人最要不得意气用事、互不低头地造成两相伤害。”“伤害已然造成了。”王依雯倦倦地说。“我不想再提。”“不能不提。”王世治没搭理妻子要他别急躁的暗示。“你们姐妹的年纪都不小,该找个婆家了,错过张闵凯,要再等到何时才又有个你看得上眼的男人?以你对感情执着的程度上看,说不定再也没有男人能合你的意,你不急,我们两人却急,同辈的人早就孙子满堂,而我两个标致的女儿,却还在摇摆不定。”“是啊!”高月惠接声。“你们两人明明喜欢对方,何必为了什么颜面问题,破坏这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