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卡斯帕,嗯哈…告诉我这是什么?”
他原本不是这样的性格,可是雄虫阁下的动作非常凶猛,他的鸡巴还那么大,插得肚子都凸起来了,甬道更是被他塞得满满的。
更何况卡斯帕还未经人事,穴内紧致柔软,严黎想着卡斯帕也许还是个雏。
这种快感没有雌虫可以拒绝,卡斯帕也不行,他的双腿不自觉缠上了严黎的腰部,一秒也舍不得他离开,随着严黎的动作沉沦。
紧致的肉穴吞吐着肉柱,淫液从屁眼流到了肉柱上,又顺着肉柱流下来,用手一摸全是粘液,严黎受不了地说道:“你个骚穴,把我的毛都打湿了。”
卡斯帕觉得自己快被肏烂了,浑身无力,忍不住想要大声呻吟。
屋内充斥着各种声音,卡斯帕的呻吟,严黎的闷哼,还有囊袋撞击屁股的啪啪声,和鸡巴抽插的水声,淫荡又暧昧。
卡斯片胡乱地摇头,口中说着抱歉动作却没迟缓半分,大腿上的肌肉紧绷,完全爆发的状态让他的身躯有种独特的美丽。
他更轻柔了打算慢慢进去,谁知难耐的卡斯帕竟然猛地坐了下去,两声闷哼同时出声,都带着痛苦的爽感。
“嗯啊——阁下,唔——”
“嗯啊——阁下!”
严黎撞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它就像棉花糖一样软绵,却让严黎的龟头深深陷了进去,这是卡斯帕的生殖腔,还没完全打开的生殖腔。
“卡斯帕,你把我全都吃进去了,哈啊,哈啊。”
“哈啊,卡斯帕,好紧好舒服……”严黎胡乱的喊道。
“嗯啊——不要,阁下,啊哈,阁下,救我——”
严黎不断地低吟,双手疯狂地揉捏着卡斯帕肥美的臀肉,还在体内的鸡巴越做越硬,以贯穿的姿态在卡斯帕的体内怒吼,顶得卡斯帕呻吟个不停。
严黎先是一痛,未经人事的鸡巴被夹得生痛,可当鸡巴完全被包裹住后,里面的软肉立刻就争先恐后围了上来,后穴里不停地分泌淫液,很快骚穴就润滑了起来,稍微一动,一种被温泉包裹的快感就冲了他的大脑。
“你真是个淫荡的人,水流得满屁股都是,舒服吗,啊哈,我好舒服——”
严黎听得心痒难耐,他按倒卡斯帕,连鸡巴都没舍得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从正面肏干卡斯帕,他把鸡巴抽到只留了一个龟头,又狠狠地撞了进去,口中还说着话。
严黎看得鸡巴跳动,单手拽着卡斯帕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来和自己接吻。
似乎不需要确认了,卡斯帕的敏感点被他找到了,严黎不停地撞击那块软肉,卡斯帕也越来越无力,像滩水一样软绵。
卡斯帕像是得到了鼓励,动的更卖力,其实他刚开始也很不舒服,但是只要动起来,骚穴里就全是酥麻的感觉,这种从未出现过的感受,让他忍不住操弄,更舍不得停下来。
奖励似得言语刺激着身下这个年轻的雌性,身体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让卡斯帕的叫声也变得淫荡起来,后穴不停收缩,夹得严黎也不停闷哼。
严黎坐起来,把人搂在怀里操弄,这个姿势让鸡巴插得更深,每次撞击都让卡斯帕发出呻吟。
“遵命阁下。”卡斯帕一边上下抽动,一边抚摸自己的胸部,难耐的快感像拍打上岸的浪花一层接一层。
他很快就红了眼眶,淫水流个不停“噗呲噗呲”的水声响起,又色情又迅猛。
“啊,抱歉,阁下,啊,这样您会更舒服。”卡斯帕大口喘息了会儿,适应了体内的巨物后就自己晃动了起来。
“里面好舒服啊,哈啊,卡斯帕好紧,好热,嗯啊——”
严黎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按住卡斯帕的腰,试图让鸡巴插得更深,而身上的人已经浑身泛红,满脸情欲,高高扬起头,性感的喉结凸出,像是被操得失去了力气。
“啊哈,啊哈……”
要粗壮得多,他虽然看起来瘦,可全身的精肉都长在了傲人的性器上,比一般雄性更雄伟的鸡巴让人看着就脸颊发烫。
一人一虫疯狂地做爱,上面的嘴巴在激吻,下面的嘴巴在吃肉柱,两张嘴都被照顾的很好,只是卡斯帕的呻吟越来越变调。
“嗯啊,里面好紧,好热,卡斯帕,快点,再快点。”
卡斯帕说不出话,只是紧紧地抱着严黎的身体,仰着头喘气,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
“抱歉阁下,但是我忍不住,真的好舒服……”
他不停地抽插,以前不能理解为什么雌虫结婚后就会被雄虫掌控,现在他似乎明白了,雄虫就是有让雌虫欲生欲死的能力,他甚至舍不得让雄虫在床上出力。
巨大的鸡巴贯穿了他的身体,渐渐地里面的酥麻感越来越多,它们似乎堆积到了一定的阈值,然后随着体内的一块软肉被撞到,卡斯帕尖叫了一声,然后一下子失了声,身体颤抖,他紧紧地抓着严黎的胳膊,流下泪来。
“嗯啊,太紧了,你的穴怎么这么紧,又紧又滑,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