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焦点,归于平静。
“我怎么在这里?”跪着的男子像刚刚从噩梦中醒来,“小姐,请问你是?”
“我叫苏安。你刚刚飞过来的时候撞到了树上,肩膀还被树枝刺穿了。我帮你处理了一下。”
“谢谢你,我叫清羽。你不是这附近的人吧,我从没见过你。”
“我是前天到这里的。正在村里借住。”
“原来是这样。真不知道该怎么答谢你。”
“如果你要答谢我,那就把我的靴子舔干净吧。”
清羽愣了一下,但在蓝色的光芒下,他察觉不出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当然可以。”清羽礼貌地笑了一下,向前爬了几步,低下头,开始舔靴面。
棕黑色兽皮靴子刚刚踩过湿润的山路,上面满是泥土和污垢。清羽仔细地用舌头清洁泥痕。污泥的气味从他的鼻子入侵到喉舌,让清羽有种呕吐的冲动。他狼狈地放开靴子,转头干呕几声。
“怎么了?叔叔这样很没礼貌啊。”苏安抑制住笑出声的冲动。
“我……很抱歉。我可能吃坏了东西。”清羽慌忙伸出舌头,继续舔舐污泥。恶心的味道让他再次想吐,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样。
作为长辈,自己要给年轻人做个榜样。他迷迷糊糊地想,眼角已经痛苦得渗出了泪花。
“叔叔,不用勉强自己。用其他部位把我的靴子擦干净吧。”
“真是不好意思。”清羽毫无防备地自己把破损的衣服扒得更开,露出那对戴着刺球的雪白奶子。
苏安对着小小的绿点,轻轻踩了下去。
清羽嘶了一声。奶头又痛又痒的陌生感觉让他想后退,但苏安已经这么宽容了,自己绝不能让她看不起。
浅色的乳肉上沾满了深色的污痕。用鞋底往下拍,再用鞋尖往上挑。两对大胸肌一摇一晃,戴着刺球的红豆在凉风中挺立。
催情的效果逐渐发挥。清羽紧抿着嘴,阻止自己叫出声,但阻挡不了他全身越来越明显的红晕,和额头上流下的汗珠。
苏安的靴子一路向下,划过腹部,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清羽叔叔,这是什么?”
“你指什么?”清羽保持着冷静的声线,装作不知道苏安在问什么。
“为什么你腹部会有一根硬硬的东西?”苏安略微一踩,听着清羽的呼吸变得紊乱。
“这……这是男人特有的器官。”
“也就是说,这是你的几把。”
“是的。你,啊,你真是个博学的女孩。”
“为什么你的几把硬硬的?你喜欢被我踩着吗?”
“是的。我的几把……我没有。”清羽突然像是恢复了一点意识,“我,嗯哈,我已经结婚了,我的的几把只会对着我的妻子硬。呜,我只是在感谢你。我不会硬,你一定是看错了。”
颤抖的手指伸向身前。清羽企图推开苏安的皮靴,掩盖自己公开的秘密。
“原来如此。”苏安撑着头,“叔叔,你的裤子湿了。你尿裤子了吗?”
“当然没有!”清羽的脸红得更厉害了,“不要乱说话。”
“真的吗?把你的裤子脱下来,我要看看才知道。”
清羽站了起来,解开自己的皮带,脱下裤子。挺立的阴茎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在夜晚的风中流出前液。清羽主动抬起自己的阳具,让苏安看得更清楚。
“你看,我没有骗你。”清羽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是,叔叔,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妻子吗?”
“什么?我,我。”
“你对妻子的忠贞呢?你怎么可以把几把展示给刚认识的女生看。”
“是啊,我怎么能。”清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苏安小姐,对不起。我真是——”
“你更应该向你的妻子道歉。”
“我……是的。”
“跪下。你做错了什么,该怎么对你的妻子道歉,全部说出来。”
“亲爱的明玉,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靴底按住男子的阴茎,把那根东西抵在地上。
“哈啊,我不该,不该公开展示自己的几把。我,哈,是个淫荡的,没礼貌的男人。”
靴子搓动着充血的东西。靴底的硬皮和地面有规律的挤压,让它兴奋地胀大。
“我不该因为被踩而,哦,而,兴奋。”
透明的前液汩汩流出,渗入了土地。
“我不该,哈啊,不忠,哈啊,我,对不起。”清羽语无伦次地喘着气。胸口的汗珠一路向下,抚摸他的大腿,最终汇入地面。
苏安把脚往后挪,靴根精准踩上最敏感的龟头。
清羽的背一下弓起。他张着嘴,口水和泪水一齐流下来。隐约记得还没说完自己的罪状,他胡乱嘟囔着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词汇。靴子一下下踩着他的弱点,让他的双腿抖如筛糠,软得下一秒就要倒下。
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