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被点亮的两排火盆此时已经熄灭了大半,明明只有缝隙里漏进来的几缕微凉的夜风,京鸿雪却觉浑身血脉逆行,遍体生寒。
他来不及管顾那只染血的手,不由自主地伏在地上想要破坏那用不知名黑粉绘成的阵法时,才发觉为时已晚。
只流了一点血而已,怎么这鬼玩意全被染红了?
一时间,山体轰隆的震响让他不得不停了手中于事无补的动作,碎石与沙土擦着他面颊落下,京鸿雪拔腿就走,没工夫理会这邪门玩意了,要紧的是快逃,看眼下的局势,离开这才有活路。
先前没工夫细细观察,此时整个阵法在黑得Yin沉的石室闪烁着叫人心神俱惊的暗光,京鸿雪这才发现鬼画符的大小超出了他的想象。
还没等他多迈出去几步,当他脚尖稍稍踏向阵法外圈一点时,阵中之物仿佛知晓他心思一般,用一股强有力的莫名力量阻挡了他逃窜的动作,随后将他嚯地拉拽回到阵中,狠狠摔到地上。
“少爷,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快!”京鸿雪被阻,脑海中一片空白,听见乌平的大喊才恍然回过神来。
他爬起身,猛地一转头看去,一向显得游刃有余的乌平此时已撕扯掉了从未在他面前摘下的面巾,声嘶力竭地向倒在地上的病秧子少爷大喊着。
而面色灰白的郑成意此刻失魂落魄地跪爬在地面上,撑不起一点起身的力气。本就病骨支离,还挨了先前京鸿雪那几下恶狠狠的招数,此刻还能活着喘气已是不易。
他一下一下喘息着,到最后几乎是嚎叫着捶弄地面,将经年锦衣玉食养就的纤骨弱手磨得一副鲜血淋漓之态。
还能发这么大的力气吗?京鸿雪心神一游离,随后便被突如其来的浓烟黑雾遮盖双目,他瞬间失了视野,还没等他反应,就闻到了一股子极其浓重的血腥味。
京鸿雪在被剥夺目力的情况下感官愈加敏锐,他只觉那血腥味直冲鼻腔钻进脑子里,搅得他几欲作呕。
拿那只狗爪子刨地能刨出来这么多血?京鸿雪不信,他觉着郑成意怕是凶多吉少。
黑雾先是蒙了他的眼,随后他觉着自己身子骨也不再听使唤了,渐渐身旁碎石哗啦作响的声音他也听不太清楚,那病痨鬼就死时竟能一声不吭?京鸿雪怀疑自己的耳朵估计被这黑雾一早就盖住了。
偏偏他神智还未迷离,于是只能清醒地任由自己陷入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去。那股诡异的力量似乎连求饶的机会都没给他,京鸿雪喉咙紧缩想要发出声音,却突然感觉脖颈间如同被人扼住一般,叫他喘不上气。
他感觉那只扼住他脖颈的手正顺着他的胸骨缓缓向下游走,掠过两颗因被寒风吹拂而颤巍巍挺起的ru首,只一个动作,便剥落了京鸿雪上身被尖刃割得残破的衣衫。
此刻的京鸿雪筋骨均不得自主,他双臂被拉开置于身侧,那只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又开始放肆地揉捏起他挺起的胸rou,这意料之外的动作令他瞳孔一阵紧缩,惊恐的神色逐渐在他脸上浮现。
他本以为自己离被宰不远了,这又是跟他演哪一出?
痨病鬼要求的什么破神……该死的,这邪门子神仙不会拿他当成送上供奉的信徒了吧?
京鸿雪像是被这双手的动作摸起了兴,浑身上下连同大脑好像被一把火引燃了。那温热的指尖轻轻按揉过他被风吹起的ru粒,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
他的颈间好似被野兽的利齿叼咬着,只微微一动,锋利的锐尖便刺破了他的皮rou,血珠滴滴滑出,润shi了他的脖颈。
那只手于他腰腹间探去的那一瞬,京鸿雪急促地闷哼一声,强硬地挣脱了那股压制他的力量,开始挣扎起来,只是动作仍然微弱。
无形之手的主人仿佛是要故意看他作困兽之斗,稍稍放开了钳制后,便径直侵向脐下三寸的隐秘之处。
腿根处传来的温热触感让京鸿雪瞬间就白了一张脸,他喉间传来一声尖锐的哼叫,随即拧着腰让挣脱动作愈加激烈起来。
那未知之物不想再让他任性下去,猛地一下向左右勒住他双膝,迫使京鸿雪将双腿大开。不知什么尖利的玩意直截了当地划开了他下身仅剩的衣裳,京鸿雪至此已被赤条条地剥了个Jing光。
他看不见,听不清,故身体上的感知比起以往要强烈百倍,被蹂躏得浑身透着chao红的身体开始迷恋这种爱抚,那双手捏揉过他tun尖与腿rou后便直直探入他身下那被他自己遮遮掩掩了十几年的秘密。
那藏在阳根与后xue中间,如花瓣般微张着口滴下垂露的rou花。
“哈……Yin阳同体……”
“呃呃呃啊啊!”他压抑了许久的叫喊终于这一刻释放开来,那混沌之物彻底解开了拘在他喉间的禁术,只不过在此时此刻,京鸿雪已无暇去张口讨饶了。
京鸿雪甚至没注意响在耳侧的异样声音,他全身心都投入进这慌乱的坦露中去了。他未曾想过这一遭劫难没有叫他身亡命陨,反而是被以这种方式来肆意yIn辱。
先前撕咬他脖颈的利齿突然停止在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