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呃呃……呜啊……别弄了,别……哈……”京鸿雪被先前被吻得一塌糊涂,涎水顺着嘴角划过下颌,流干在脖颈上。他此时亦是张着嘴吊着舌头,一副被快感掌控的淫乱之态。
可是他看不见,看不见旁的人,也看不见自己被作弄到何种痴态。
这样也好,京鸿雪想着,就当做一场梦,看不见就不会容易想得起来,想不起来就会忘掉。
忘掉就当做没发生。
“放了我……”他手脚并作地想要逃离这让他难堪的怀抱,膝盖触及之处,不是布满零碎尖石与粗糙沙砾的大地,而是别样的柔软……
地毯?
还没等京鸿雪细细思考,他立刻就被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再次圈回怀里,手臂勒紧他的动作强制得不容置疑,那先前啃他脖颈啃起没完的嘴唇又贴紧了他生起薄汗的额角,朝着颧骨的位置一路下移,直到再次咬到他那已被吮吸得发肿的双唇。
“别……啊!”京鸿雪挣扎起来,至少打消了妖神继续吻下去念头,他喘息不停,鼻音让他的话听起来有些可怜,他不禁放软了语气哀求道:“该算结束了吧,放了我,让我走吧。”
“我以为人类会喜欢被亲吻。”京鸿雪感觉有个毛茸茸的玩意蹭着自己光裸的肩膀,毛发刮过他耳廓时的麻痒感让他不禁浑身一颤,他听那低沉声音继续说道:“你很舒服,我能感觉到,为什么说不喜欢。”
京鸿雪看不见那劳什子妖神在哪,也不想管他在哪,恶狠狠翻了个白眼。
啷个龟儿感觉到锤子哦,日你仙人板板。
“口是心非……原来人类还是这样的吗。”
“那便不用再费功夫了。”
直到一根火热得似铁杵般的物件顶在自己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时,京鸿雪才明白这妖怪压根就没想放了他。
换句话说,这场祭祀好像才刚刚开始。
他娘个老儿的,他都是拜神的那个了,凭什么还是他当祭品啊?
可此时叫苦连天也来不及了,他只能清醒着,任由那根肉杵在他腿根处来回顶弄,凑到穴口将屄肉磨得湿漉漉一片。
快感并不能覆过他内心深处的不安,他不用看也知道那玩意绝对比起手指来要粗了不止一倍。
绝对。
粗大的硬物抵住臀缝开始摩擦挤弄,京鸿雪拽住身前不知名的锦绸织物疯狂向前爬去,又被人拽住脚腕强行拖行回原点。那妖神明明可以像一开始那样干脆利落地将他浑身上下关节都牢牢束缚住,可是他似乎就是要与京鸿雪玩这猫捉耗子的把戏,眼见他在困境中无济于事的挣扎。
京鸿雪的腰杆被人捞动起来,整个人折成跪趴的姿态,有手掌紧紧扣住他一条大腿,将其扯得大开,将被亵玩到绯红一片的私处暴露在他人眼前。圆润的伞头顶进张合吐水的肉花,借着汁液的润滑很轻易地就插进了半个柱身。
京鸿雪惊叫一声,指尖插进短绒地毯,双手成拳攥紧,被破身的恐惧大过娇嫩私处被粗大异物撑开的痛苦,他脊背肌肉颤抖着绷紧,有汗珠顺着肩胛滑落。羞耻之下他的身体更加敏感,硬物寸寸插进他穴里直到整根没入时,京鸿雪浑身上下已如同被煮熟的虾子。
他只觉得那玩意进到了一个深到自己无法想象的地步,他将头埋在臂弯之中,一下下喘息着,不敢想象自己的表情。
他强撑着想要起身的动作被来自身后的撞击撞到支离破碎,他索性不再动作,任由肏弄的动作带来的快感将他整个人俘获。他被插弄的动作搅得两眼翻白,穴眼深处的花心被反复顶磨碾弄,每一次动作都为他送上一段灭顶般的快感。
到后来京鸿雪几乎是被攥紧腰往那人坚硬的胯骨上撞着,认清这一事实的他有种被完全掌控的绝望感。
肉体撞击的动作带出惹人耳热的声响,此时因着男根整根没入又抽出的动作已让京鸿雪无暇自顾,被插到烂熟的雌穴此时还恬不知耻地缠咬着那根仍然精神得紧的凶器,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处子血混着搅和的淫水流到他腿根凝住,一副被过度使用的淫乱之相让人不禁更想要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京鸿雪浑身酸软无力,塌着腰将臀肉顶起老高,更方便了身后作恶之人的动作,后背位让阳根进得无比深入,几次猛然顶到骚点顿然而生的快感令他几欲就死。即使如此他还是小声地叫喘着,似乎是怕更加高声的呻吟会让身后的人愈加疯狂。
泪痕横纵满脸,他似对此毫无知觉。
直到紧窄的肉壁被一下下肏开,他浑然不知地绞紧男根,任由欲望席卷神智带给他高潮时,他都不知觉究竟是发生了何事,京鸿雪对于风月之事的经验少得可怜,只当那邪神又拿他身体不知道做了什么龌龊举动。
男根抽出时,汩汩精水混着淫汁涌出,洇湿了他身下的织物。
他浑身失了力气,瘫软在原地,被肏到艳红一片的雌穴还在随着他喘息的动作开合着吐出乳白精水,直到眼前一团迷蒙的黑雾一点点散去,他这才重归光明。
他被人一把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