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见,听不清,故身体上的感知比起以往要强烈百倍,被蹂躏得浑身透着潮红的身体开始迷恋这种爱抚,那双手捏揉过他臀尖与腿肉后便直直探入他身下那被他自己遮遮掩掩了十几年的秘密。
那藏在阳根与后穴中间,如花瓣般微张着口滴下垂露的肉花。
“哈……阴阳同体……”
“呃呃呃啊啊!”他压抑了许久的叫喊终于这一刻释放开来,那混沌之物彻底解开了拘在他喉间的禁术,只不过在此时此刻,京鸿雪已无暇去张口讨饶了。
京鸿雪甚至没注意响在耳侧的异样声音,他全身心都投入进这慌乱的坦露中去了。他未曾想过这一遭劫难没有叫他身亡命陨,反而是被以这种方式来肆意淫辱。
先前撕咬他脖颈的利齿突然停止在他身上的啃噬,转而是一条粗粝的舌头舔弄起这还在冒血的脆弱皮肉。
京鸿雪此时巴不得那玩意一口咬死自己拉倒。
湿滑的触感似乎将微弱的痛楚牢牢盖住,啃咬舔弄自己的玩意好像要把他活吃了一般,先是从喉结处被利齿洞穿的伤口开始,渐渐地舔舐过左肩那处被砍到皮肉绽开的伤口,舌尖触及半结痂的血痕,针刺般的痛感瞬间汇入灵台。
无力叫喊的京鸿雪此时只余气嘶声旋在喉间,他的理智几乎要逐渐崩溃,颤抖地开口:“疼……疼死了……求你了,要杀就给个痛快吧。”
祖宗,舌头痒了拿刚挫刮一刮,别他娘舔了行不行。
似乎是疼到麻木了,那作恶的舌头在他渗血伤口上来回舔舐许久,叫他分不清附着在肌肤的润湿感还是不是来自浸出的血液,直到颈间被舔弄得湿淋淋一片,他久不觉察到痛意,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好像有个声音响在他耳畔:
“我在帮你,不要害怕。”
许久听不到丝毫声响的京鸿雪呼吸一滞,此刻他像是揪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他伸出胳膊虚抓了几下,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帮我……救我,让我离开这。”京鸿雪因干渴而有些喑哑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他额间生满了薄汗,先前被莫名邪力过度桎梏的难堪体验让他止不住浑身颤抖。
“那是另外的价码。”那先前幽远的声线愈发清晰了起来,低沉的声音印在耳中似有回响一般,京鸿雪甚至感觉这人就是咬着自己耳朵说出的。还没等他反应,他便感觉自己的耳尖被人衔在口中轻轻磨咬着,舌尖舔弄外耳的耳朵带来阵阵酥麻之感,他想挣脱又被一只手攥住了下巴狠狠向上抬去,低缓的声音灌进京鸿雪耳朵里,说出来的话却令他感到不寒而栗:
“你要杀的人,我已经帮过你了,现在到收取报酬的时候了……”
报酬……?他都快忘了那病痨鬼来拜神是拿他做贡品的,如今拜神的误打误撞变成了自己,那该供上的祭品……
他还在这边像无头苍蝇一样琢磨着,突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身下传来,有手指缓缓插入他那从未有东西造访过的畸形器官,那指节只稍稍一弯,就蹭得娇嫩肉壁不住地收缩裹吸,稍微抽动几下,便有汁液泌出濡湿二指。
京鸿雪气急之下话都没说利索,他颠三倒四地骂了几句,即使双目茫茫,也能从反应中感觉出自己定然已经耳红面赤,难以自持。
剩余的指节缓缓深入,直顶到穴眼深处,掌根按上吐尖的蕊豆,略一使力磨蹭便叫这未经人事的青涩躯体瘫软在怀中,从穴道内涌出淫靡的湿液打湿手掌。
京鸿雪的感官禁锢已被那人渐渐撤离,他被正在女穴肆意搅弄亵玩的手指折磨到不能自已浑身酥软时,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被一温热的健壮肉体拥入怀中,那人另一手紧攥着他腰杆不放,陷进女穴的手指小幅度抽送着,敏感的肉道生出的快感让他止不住低喘。
先前不停舔咬他颈肉的唇齿已经蹭上了京鸿雪的下颏,咬住他下唇迫使他同这还未见过面的妖神大人交换了一个湿淋淋的吻。
舌尖被吸吮到微微发麻时,京鸿雪下意识绞紧了还在被手指搅弄抽插的雌穴,肉壁紧紧裹缠起异物的动作反而为他滋生了更加腻人的快感。
作恶之人咬住他唇齿不放,舌尖轻刮过他上颚又掀起恼人的痒意,于是京鸿雪只能闷着声发出压抑之下溢出嘴角的呜咽。那手指故意又急又重地磨蹭过穴眼深处的花心,又旋着圈抽出,每一次动作几乎都能带离一截水花。
京鸿雪因这任情恣性的长吻憋得面色通红,当他好不容易脱离那齿关造就的囚牢时,还没等喘匀气便被急速抽插的手指搔刮软嫩穴肉而生的快感送上了顶峰。
他情难自已地叫喘出声,两行泪水不受控地从眼角流出,与此同时还有穴内涌出的一股股淫液,将他下身打得一片晶莹淫靡。
那只手猛然抽离紧咬其不放的女穴,又带出一截四溅的晶莹汁液。
他像是恋恋不舍似的,又好像带着些坏心眼,用手掌猛然抽向被亵玩许久的涨红肉花,直拍得那缀满液汁饱满光洁的阴户周遭微微发红,发出令人面热的黏腻声响。张合肉瓣随着主人急促的喘息动作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