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避开致命伤口,这才没有被一刀送走。
以至于自己还能站在病床前,抹着鳄鱼泪长吁短叹。
李绶跟在他身边,看着眼前“兄友弟恭”的温馨场面,只说了一句。
“重义气的人,终究会被义气所伤。”
心腹在海边被捉到,差点逃上人蛇船的他说不爽齐野当了堂主义子,却迟迟不愿提拔自己,他怀恨在心。
说完后大笑开枪。
脑袋被左轮炸得稀碎,比摔到地上的西瓜还碎。
手枪掉在地上,是齐野精心给他挑选的生辰贺礼。
方星荃问:“李绶,你为什么要跟我,我要听真话。”
李绶顿了顿,面色有点羞赧:“得罪了齐二爷,只能另谋他就。”
“哦?”方星荃饶有兴趣地支了颔,让他继续。
“您回国前,我们有次庆功宴,我的房间在齐二爷对门。我······喝多了,就进了齐二爷的房间。”
方星荃点头,表示自己听过这件事,然后呢?
“二爷发现我后很生气,让我滚,还说以后不许跟着他。”
“哦~”
方星荃追问:“你想爬二哥的床?”
“那件事是个误会。”
对于他爬齐野床这件事,李绶已经没什么辩解的情绪。堂里人都这么认为,反正齐野名声不好,自己也不讨人喜欢,大家吃酒时笑谈几句,也就不说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房间里有人,是兄弟们给齐二爷点的姑娘。不知道中间哪里出了差错,可能是喝酒的时候拿混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去二爷房间。”
“姑娘你怎么处理的?睡了?”
“我给她一些钱,让她走了。”李绶皱眉,“实不相瞒,我喜欢男人,对异性没兴趣。”
方星荃眼神亮起来:“你在上面还是下面?”
“下,下面。”李绶难以启齿。
他虽然知道自己喜欢同性,为了自证清白只能向上司剖白性向。但归根结底还是个传统观念的男人,寥寥几次性爱都没得趣儿,于是愈发不想做爱,连自读也很少。
“好兄弟!”方星荃突然一把攥住他的手,热情洋溢,“以后咱们就是闺蜜啦!”
李绶:??
他就这样莫名其妙又情理之中地获得了方星荃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