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素质够好,满足了他的性爱需求。
那句工作太累,没找别人,他没说谎。
有长期稳定的床伴,谁愿意去凑合吃其他不知道干不干净的歪瓜裂枣?
肖寒肉眼可见的在意他,或许是这幅淫荡重欲的身体,或许是他故渊堂少堂主的身份。
无所谓。
大家各取所需。
方星荃给的毫无心理负担。
回到卧室,半醒的肖寒正在床上生暗气。
一觉醒来,怀里的人没了,鸡巴没有在温暖潮湿的穴里呆着,这让他的气场非常大,阴沉着脸在残留着方星荃味道的被子里拱。
肖寒看到去而复返的方星荃,清晨还没清醒的神智驱使他一把拽过对方,正巧将他拉到自己早晨精神焕发的部位。
方星荃观察这根热气腾腾的鸡巴,听见上方的肖寒发言:“给我舔。”
很生气,很不讲道理。
也很可爱。
恃宠而骄的可爱。
后脑勺被施加了一个力,压着他的双唇贴在龟头上。
像一只以为被主人丢掉的小狗,方星荃不着边际地想。
正在发脾气呢。
要主人哄。
脑袋上的力气更大了些,将鸡巴压出一个钝角,粗长的一根展现在方星荃面前。
“会肿的吧?”
跪在肖寒腿间,被他像飞机杯一样使用的时候,方星荃突然想到这件事。彼时他大张着口,喉咙处挤压着肖寒硕大的龟头,在对方的顶弄下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没睡醒还有起床气的人是理智混乱的。
肖寒舒爽地在方星荃嘴里耸动,完全没发现这是他视若珍宝的太阳。
维多利亚酒店背面的小巷里,一个血迹斑斑的身影轰然倒下。
不远处,带着金丝眼镜的青年皱眉抉择了一会,最终决定走向他。
“你好,没事吧?需要帮你叫医生吗?”
齐野抬起头,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脸。
眼前一片昏暗。
他彻底晕了过去。
“肖哥最近过得不错啊。”
街边的海南鸡饭小摊,几个地痞流氓熟稔坐到肖寒对面,招手要了一份鸡饭。
“他给。”流氓头子指了一下西装笔挺的肖寒,态度很不尊敬,“快点!”
海南鸡饭的摊主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闻言为难地看向肖寒。
原以为今天来了贵客,谁知道是煞星不是好运。流氓头子阿徐是这条街有名的小霸王,吃东西从来不付钱。
这下自己可能要亏了。
男主人欲哭无泪。
“没关系,我一起结。”
肖寒撂下筷子,姿态优雅地擦嘴,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大额钞票:“劳烦再去买些烧腊和酒来。”
“哎,哎!好!”摊主诚惶诚恐地双手接过。
他媳妇在后面做饭,一双开始经历风霜的手在围裙上抹了又抹,张嘴想说些什么,被她男人一把拽住,止了话头。
“闭嘴!做饭去。”男人小声呵斥她,推着她的背走到离几人尽可能远的地方。
“你好好做饭,我去买烧腊。”男主人拍拍自家老婆的肩膀,“没事不要过去打扰贵客。”
女人应了,重新拿起菜刀,宰鸡。
阿徐对小夫妻嘀咕说自己坏话的事不甚在意,伸手抓过肖寒盘中最油润肥美的鸡块,塞进嘴里撕扯。
“攀上了故渊堂,怎么不想着带往日的兄弟们一起发达?良心被狗吃了?”
肖寒对他粗俗的言辞面不改色,耐心解释道:“家族生意。只是和齐二爷做了两三次生意,不算攀上故渊堂。”
阿徐嗤笑。正巧鸡饭上来了,他色眯眯地顺着小媳妇端盘子的手上爬到她清秀的脸,调戏:“长得这么好看,干什么摆摊做鸡饭?跟了我,爷保证你天天吃香喝辣!”
肖寒皱眉打断他接下来的话:“阿徐哥最近在做什么营生?”
小媳妇感激地望他一样,匆匆跑回摊位后的大锅守着,老公回来前不打算挪动一步了。
阿徐丢了骨头,抓起一个鸡腿:“没你好运,干些收保护费帮人泊车的力气活。”
肖寒点头。
海城一城两面,一面是方星荃等富豪乡绅,光鲜亮丽;而另一面充满了疾苦和恶臭,打劫、卖淫、毒品和倒卖人口,什么赚钱做什么。
听说当年还小的齐野齐二爷,就是被人拐卖到故渊堂当苦力,后来交了大运,才成为现在说一不二的大人物。
阿徐也想交大运,所以他救了被家族赶出来的肖寒,让他住在自己四面漏风的房子里。
十四岁的肖寒擦干净脸,露出他婉约的眉眼和柔嫩的唇,尚未变声的嗓音雌雄莫辨:“谢谢你,我以后会报答你的。”
阿徐那时候刚满十八,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偶尔泊车得了多多的小费,会去暗巷子“快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