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知什么地方,泪腺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般,整个人泪如雨下,混合着汗水和口水糊满了整张脸,口球让他的嘴巴大张到极致,已经是隐隐要脱臼的地步了。
下半身更是凄惨无比,被暴力扇打的阴蒂涨红到滚烫,连带着周围的阴埠也充血肿胀的像是两块发面馒头,挂着银铃铛的夹子还完好如初的夹在上面,每一次壮汉无意识的挺逼都会带动着它发出悦耳的叮铃声,粗壮的玉势没有任何柔软可言,每一次被掌心拍入都是重重的凿击在脆弱的宫腔内壁上,柱身狠狠地划过逼里的骚肉,把它玩弄的红肿糜烂,甚至堆积到了狭窄的逼口。
“嗬嗬咳嗯,咳咳嗬”壮汉身上的肌肉已经使不出一丝的力气,只能任由手腕上的锁拷将人悬吊在半空中,他无力地向后仰垂下头,纤长的脖子暴露在空气中,像是等待着刽子手行刑的罪犯,可死刑犯也有一个痛快,他却只能眼睁睁望着自己在不见底的深渊中下坠。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皇甫晟缓过了气,显然他对眼前这幅无边的淫色非常满意,他虽然厌烦那些个老太监嬷嬷教育手下人的手段,但对这些个用在壮汉身上的玩意儿倒是得心的很,而壮汉这幅在他身下毫无反抗能力的样子更是极大地取悦了他,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彻底忘记那场被他搅黄的婚事和前朝后宫那些个烦人的糟心事。
只有在这个人身边的时候他才会如此的放松。
他伸出手轻点了两下壮汉还在不停淌着腺液的马眼,邪气又恶意的笑道:“又尿了,你说你前面这根东西还有什么用,反正你只用底下这块儿肉逼也能兴奋到尿出来。”一边说着一边用指甲抠挖着小小的尿道口,眼看着壮汉被刺激的缩着屁股打颤,身下的雌穴因为肌肉的收缩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喷着混合的液体,皇甫晟舔了舔嘴唇,笑眯眯的吓唬他:“不如直接废了你算了,省的你再痴心妄想跟哪个女人厮混。”
壮汉浑身一抖,像是被皇甫晟这句话吓到了,喉咙里发出了一点充满湿意的呜咽。
皇甫晟看着他这幅样子满意的笑出声,这种把壮汉整个人攥在掌心的感觉让他身心无比舒畅,甚至生出了本就该如此的想法,从小到大他想得到的东西都在他的手中了,权力、皇位、和眼前的这个人,他对自己说没错,就该是这样,把人圈养在自己打造的笼子里,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下,只要他想,他可以轻易地让这个人登上天堂或者跌落地狱,当然,如果壮汉能一直像之前一样对他不生二心,那他也不介意永远把壮汉捧在高处。
只要一切都在他手中。
壮汉的害怕也取悦了他,皇甫晟神情餍足的从一旁的箱子里抽出一根纤细的“簪子”,和现如今插在壮汉身下的玉势一样的材料,莹白中透着浅绿色,两端都打了个小孔坠着柔软的羽毛,区别只是一边的羽毛大一些。
皇甫晟学着从春宫册上看来姿势生疏的捏着精制的玉柱一点一点的插进壮汉前面的尿道里,第一次做这种事让他有点紧张,插入的时候难免有些歪歪扭扭,几次戳弄在娇嫩的尿道壁上,反反复复了好久才彻底插进去。
壮汉被他折腾的浑身是汗,这种脆弱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种直白的刺激,整个下腹都被戳刺的又酸又胀。玉柱下端纤细柔软的羽毛取自雏鸟最贴身的绒羽,不带一丁点的棱角,来回扫荡在敏感至极的黏膜上,壮汉簌簌的抖着腰,被刺激的尿意不停上涌,可是他才刚用下面排泄过,更何况马眼整个被尿道棒堵住,酸麻酥痒的感觉在他的下半身爆开,难受的他直哼哼。
“呜”他整个人都在半空中打着颤,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射还是要喷尿,欲火烧尽了他的理智,只能遵循动物的本能去追寻身体的极乐,壮汉的小腹肌肉都紧绷到青筋暴起,他抖着腿去蹭身前的皇甫晟,像是流浪的小狗崽讨好路过的行人一般磨蹭着对方,祈求对方施舍给自己想要的“口粮”。
口球阻止了他清晰的表达,只能模模糊糊的发出不甚清晰的字节,含糊在唇齿间,更像是濒死的动物发出的求救:“啊要,不,不要、这、这个”
他的大腿根贴着皇甫晟的腰磨蹭,玉做的假鸡巴在被夹在两人的中间避免不了的来回搓弄,想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可是前段却被整个堵住,雌穴也没有得到足够的安抚,他卡在中间上不去下不来,难受的浑身都控制不住的绷紧。
皇甫晟往前稍稍俯下身方便壮汉把两条腿都架到他的腰上,显然是对壮汉这幅亲近他的样子相当愉悦,他捏着漏在外面的羽毛尾端,缓慢的上下抽插,用这根小小的尿道棒肏弄着敏感的尿道,每次下端的羽毛抽到马眼口就再插回去,始终不肯彻底抽出来给壮汉一个痛快。
壮汉夹着皇甫晟的腰无意识的上下挺着腰,整个屁股都坐到了皇甫晟的胯上,来回的扭动着一下一下按摩着身下硬挺可观的鸡巴,试图用这种献媚换来一个痛快。
皇甫晟让他磨得嘶嘶的倒吸气,胸口起伏的跟断崖一样,他没想到平日里老实的跟个木头一样的壮汉能做出这种“勾引”的勾当来,一时间又兴奋又恼怒,抬手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