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晟抬眼看着壮汉,他的脸往后仰,皇甫晟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见修长的脖颈和上下滚动的喉结,眸色骤暗,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皇甫晟凑上前去张嘴咬住的了壮汉的喉结,就好像野外捕猎的大型动物,潜伏已久之后猛地从藏身的丛林中跃出,露出一嘴尖锐狰狞的獠牙,扑住猎物后直接一口咬住猎物的喉咙,柔软的皮肤下是因为恐惧的颤抖,只要他一时兴起,就能轻而易举的咬断这个美味弱小的猎物的脖子。
喉结因为不停的吞咽而来回滚动,皇甫晟用牙齿轻轻地厮磨两下,就听见壮汉被吓到似的倒吸气,新鲜的两排牙印分布在喉结的两侧,皇甫晟伸出舌头舔了两下,笑着开口:“别害怕,不会咬断你的脖子的。”说话间吐出的热气也打在脖子两侧,留下一片chaoshi的水雾。
壮汉仰着头不停的喘气,后xue里的手指还在不停抽插,时不时的在xue里弯曲转圈,一点点的扩张狭窄的空间,偶尔在不自觉的时候指节会从前列腺上碾压过去,一瞬间的快感马上代替了被扩张的酸胀,不同于使用前面的雌xue时那种缓慢积累然后爆发的感受,每一次对前列腺的按压都会让壮汉浑身一颤,甚至比碾压Yin蒂感觉更甚,前面软趴趴的rou棒已经因为后xue被按摩而逐渐站立了起来,透明的腺ye开始从马眼里汩汩的流出,然后转瞬被皇甫晟的衣服吸收的无影无踪,他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大腿,结果却只能把皇甫晟的腿夹得更紧。
“额啊”壮汉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这股快感是怎么回事,雌xue之外的另一处被开发让壮汉害怕自己真的像皇甫晟说的那样是个只被男人抚摸就会有快感的sao货,他害怕于身体的每一处变化,只能无力的想要叫停:“额不,别弄了,你放开我!”
皇甫晟哪儿能如他的愿,嘴上用牙齿咬住已经充血肿大的ru粒来回往外拉拽研磨,眼看着壮汉脸上逐渐失控惊慌的表情,笑意在喉咙里嗡嗡作响:“摸你后面都能硬,真是名副其实的小母狗。”
壮汉下意识的摇头反驳,“不,不是,是你是你弄得我奇怪,不额!不是我的错!”
“我的错?”皇甫晟挑眉反问,从小到大可从来没人敢说他错,无论他做什么身边的奴才都只会说一句“殿下圣明”,而且明明他也没说错,被他用手指插两下就硬起来,不是sao是什么?
后xue已经扩张的能伸进去三根手指了,皇甫晟肆无忌惮的把手指并拢在xue里快速抽插,不同于之前刚扩张的缓慢温柔,现在的动作粗鲁又急切,肠ye自动分泌,混合着之前融化的药膏发出一阵yIn靡的咕叽声。
xue里的三根手指还在试图扩张继续扩大,一阵阵的撕裂感直冲壮汉的脑门,刺激的他不停叫出声,好不容易逮着个空隙壮汉一把抓住皇甫晟埋在他胸口的脑袋不满的质问:“你不是说,要睡午觉吗?”
皇甫晟的脸让他挤得往中间嘟起,嘴巴不受控的张开,吐出了被含弄的ru头,rurou上沾满了皇甫晟的口水,亮晶晶的泛着光,他的声音也因为嘴巴嘟起含混不清:“刚刚吃撑了,得做点运动消化一下,不然该积食了。”冠冕堂皇,死不要脸。
壮汉心道你最好是。
皇甫晟感受着已经变得柔软的xue口,火急火燎的抽出被壮汉夹着的大腿撩开外衣,这个不要脸的洗完澡后也没穿裤子,只是简单的套了一身外衣,现在把外袍一扯就漏出了已经充血梆硬的rou棒,鸡蛋大小的rou头红的发紫,不停的往壮汉身上吐着黏ye。
壮汉突然感觉到身下的手指被抽了出去,他刚要喘口气就感觉有什么硬热的东西抵住了微微张开的xue口,他一口气没喘匀又梗在了胸口,感受着那个每天在他的身体里作孽的东西抵在他的后xue上转着圈磨蹭,黏糊的ye体被他涂抹在自己身上,一点一点的润滑,然后突然顶开了柔软的褶皱cao进了窄小的后xue。
“啊!!”壮汉疼得叫出了声,不怪他受不了,真的是太疼了,那处本来就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地方,如今被突然扩张强硬的cao进来,壮汉只觉得自己要被劈成两半了一样,刚刚因为情欲而升腾的红色眨眼间褪去,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几滴冷汗出现在他的额头上,他死命的要紧牙为自己刚刚的默许懊悔不已,用力到太阳xue都鼓了出来,青筋蹦蹦直跳。
后xue比前面的花xue还要紧致的多,皇甫晟刚插进去一个gui头就被挤得不行,壮汉因为疼痛下意识的收缩肌rou,更是绞的他十分难受,皇甫晟的汗也下来了,显然这一下没完全进入让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xue口的褶皱已经被撑开了,柱身才能往里进了一半,整个入口就已经紧绷了起来,严丝合缝的箍在粗壮的rou柱上,宛如一个rou色的鸡巴套子,撕裂的肿胀感冲着壮汉的大脑,他害怕的推拒身前的人:“好疼,裂开了”
皇甫晟把手伸到两人身下绕着连接的地方抹了一把,伸上来给壮汉看:“没裂,你看,没有血对不对?”那只手上水光盈盈,满是两人流淌出的yInye,大部分是壮汉雌xue分泌的汁水和后xue被挤压出的肠ye,糊在皇甫晟的手上黏连在他张开的指间,看一眼就让人面红耳赤。
壮汉瞥了一眼就慌忙挪开